有多少人能重新來過,但有些人對着重新來說真的是笑的一臉虛情假意。
出水芙蓉弱官人,隻要他長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溫文而笑,遠望群山盡頭,霧霭連天。
你啊借那風越海峽~一路坎坷總要去經曆它~我們翻過山遇晚霞~去尋無人知曉的花~你啊再黑也别害怕~螢火月光做引路的燈塔~我們風作伴夢作馬~追啊迎啊最熱烈的年華~
縱如何傷悲暗黑,總有勇者還敢來過。
“這裡還是那麼美呀!”吳峫閑散的伸個懶腰。
“老……老吳,你來過!”
吳峫沒有搭理老癢的驚疑不定,他笑的一派真誠,不緊不慢的說,“夢裡來過,或者……”
吳峫展露更大的笑容,“是上輩子來過,也不一定。
”
“是……是嗎?”老癢看着吳峫真誠的臉,努力把驚疑不定按下去。
“啊呀!老楊,你要放松情緒嘛!你那麼緊緊張張、神神秘秘的,會很引人注目的!要微笑。
”吳峫邊說一邊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機,姿勢非常标準的開始取景。
粉琢玉砌的白嫩小姑娘,滿是嬰兒肥的小臉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她歡快的小辮子在陽光下跳躍,頭上仿佛打着七彩的光芒。
哦,原來是寶石折射出來的屬于富貴的光芒呀。
微微瘸腿的年輕人,頭上插着豔麗的花兒,肩膀上馱着快樂的小姑娘,歡快的蹦蹦跳跳。
“咔擦!”
快樂在這一瞬間定格。
“嘿!嘿!嘿!就那邊那個小子,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你交版權費了嗎?你就瞎拍!”華麗的手杖直接怼到吳峫的鼻子尖上。
阿白也伸出肉肉的小手,指定了吳峫的方向。
吳峫伸出食指輕輕推了推手杖,然後溫言細語道,“哎呀,不要這麼暴躁嘛,都是文明人,我們都是講文明,懂禮貌的守法好公民,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溝通的呢?我們可以好好商談的。
”
“哼!就你這麼窮,有什麼可談的?”小恩手裡的手杖旋轉一圈,收回到腰間。
“嗯嗯嗯。
”阿白馬上點頭。
“老……吳……這位是?”
“我才不認識他呢!”小恩傲嬌的一仰頭,“哼!爾等窮人,不要來蹭飯吃,我吃的都是别人的呢!”
不到半秒鐘,小恩又改口了,“不不不,不能說是别人,那叫金主大人。
”
吳峫總覺得這個甜美的笑容,一定是給小花的,“呵呵~你說的太對了。
”
“嗯嗯嗯~”阿白接着點頭。
“漂亮的小可愛,你好呀!”吳峫對着阿白難得的笑的真誠了一點兒。
阿白眨了眨眼睛,小手拿出嘴巴裡的秋梨膏枇杷棒棒糖,“你好呀!”
禮貌的問完好,阿白立馬又把糖塞回去了,又變成了安靜的小美女。
吳峫理解了,所以樂意說話的阿白,是為了吃糖才不出聲的。
“那,老吳……是你約他們一起來的嗎?”
吳峫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你覺得這樣的高手是我能請到的嗎?雖然我不想說,但是我窮的如此的真實。
”
老癢一時間有點無言以對,他覺得這個人是記憶裡的老吳,但似乎也不完全是他記憶裡的老吳。
“哇哩哇哩咯~哇哩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