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隔絕的古老寨子,總是神秘詭異的,特别是那種幾乎沒有路也不通車的。
“好可怕呀!你這是要把我拐到深山老林賣了嗎?”紮着低馬尾,米白色野營專用大沿遮陽帽,粉紅色的沖鋒衣,嬌嬌怯怯的美人兒抖啊抖,卻被有力的手臂禁锢着腰身。
“那美人求求我呀!求的好了,我就留為己用。
”摟緊纖細有力的腰身,有的人真的是有點看不到底線。
“噗~能不能不要頂着這張臉?胡說八道,不能因為不是自己的臉,就這樣使勁丢臉啊!臉這種東西怎麼也要省着點用啊!”解語花覺得有些人越來越暴露本性了。
“怕什麼呢?臉而已嘛,我可以做很多給你。
”低頭親親白皙的後頸。
越親越深入的人,顯然是精神飽滿,活力十足。
有的嬌花真的是一個不小心,就被吃幹抹淨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青天無雲月如燭,露泣梨花白如玉。
天色未明就有勤勞的人起床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積極主動一點的,比如為美人解憂。
“嗯~”沒能起床的美人,他被和物資一起打包了。
天色将明時刻,美人才從人肉交通工具上醒來。
“果然是一個老小子~”
“嗯~花寶兒,你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哼!那要不然呢?”白皙的手指頭頭揪了揪某個人的耳朵,然後湊上去問,“不是老小子,難不成是老當益壯的糟老頭子嗎?”
黑漆漆的眼底閃過笑意,的确是有點過火,把小孩兒給惹急了,“隻要你喜歡,不管是老小子還是糟老頭子?我都全力配合。
”
某一個老小子般的糟老頭子,享受了一下小拳頭垂垂肩頭。
當然了,這拳頭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隻是有的老小子,他真的是老當益壯,完全不在乎,簡直就是被撓了個癢癢。
“花寶兒~你要是想幹點别的,我也必定奉陪。
”
“你這真的是别人的臉,一點兒不怕丢啊!”解語花在模糊的視線裡伸手,捏了捏那張臉。
察覺到背上的人,擺爛似的的往前一趴,有人也沒有窮追不舍,而是幹脆安靜下來,讓某些小孩得以休息。
注意放松的某個小孩兒,最後又睡了一覺。
茂密的植被,幾乎完全遮擋了明媚的陽光,濕滑碧綠的苔藓,各式各樣的螞蟻蟲蛇,甚至蝸牛都非常的繁榮昌盛。
“唔~腿腳相當不錯嘛,居然已經到深山了。
”剛剛醒來的解語花,緩慢的舒展身體。
啞巴張看着被自己攏在懷裡的解語花,他從睡夢中醒來,簡直就像嬌嫩的花苞,突然綻放。
“喝點水。
”啞巴張拿出水壺擰開,喂到花兒爺嘴邊。
“這麼潮濕的環境,怎麼還會缺水?”話是這樣說,但花兒爺還是就着啞巴張的手,喝了一些水。
“乖~不要離我太遠,這裡毒蟲什麼的可是很多的。
”
花兒爺拍拍摟着自己腰的手臂,又感應了一下屁股底下的腿,忍不住問,“你還想怎麼近!”
“你猜,怎麼才能算更近呢?”把人摟的更緊一點兒,淡淡的聲音裡隐隐的含着一絲笑意,“我們不是實踐過嘛!就是更近的那一個。
”
花兒爺開始慶幸自己帶了人皮面具,不然自己的臉大約要燒起來了,不過他連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