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上卻沒有任何的遲滞。
“啊草,一個娘炮怎麼這麼難搞?”一個人靠着樹摸了把臉上的水,咬牙切齒之間有一種細微的畏怯。
“切,你家娘炮能殺這麼大片,都進去多少人了?”抱着胸站在雨水中的人,語氣裡都是忌憚。
“你們在聊我嗎?”冷厲的刀鋒劃過,兩個閑聊的人已經倒下,不能再回話了。
問話的人壓根兒也沒有聽回答的意思,他根本就半身都沒有停留。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林子裡本來兇神惡煞,想要把某朵花拖死的人,像收割機下的稻草一樣紛紛倒下。
隐約察覺到不對的花兒爺,小心的把氣息收的更加輕淺,手腕兒急速翻轉,刀鋒銳利的蝴蝶刀卻沒有攻擊到原本的目标,手一麻刀就掉落了。
花兒爺刀都不要了,半秒都沒有遲疑的惕後退,反正這種蝴蝶刀他有一種抽屜呢!
但是刀已經不是重點了,一隻微涼的手掐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樹上,與擡腳提出的腿被掐住關節夾住。
本來還殺氣騰騰,攻擊性十足的花兒爺,卻是氣力一松把頭搭在來人的肩頭,任由對方放肆的檢查他身體的每一處。
“你不是有活兒嗎?怎麼來了?”
颀長的手指掐着慘白這點仔細看看,“眼睛怎麼了?”
失血過多,雨水又涼,花兒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唔,就一點兒小問題。
”
“多小的小問題?”
面對這個問題,不能顧左右而言他的花兒爺,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腦袋發懵,居然說,“也就是需要問問黑爺收不收徒?那麼小的問題。
”
啞巴張看了一眼,臉色慘白還在胡說八道的小孩兒,把順來的皮衣,給人套上,然後扛起人就走。
因為寒冷失血而發抖的聲音,突然撒嬌似的,叫了一聲人,“小官兒~”
“啪!”
挑順手的地方,不輕不重的給了某個,不聽話愛逞能的小孩兒一巴掌。
“叫我什麼?”
花兒爺就是完全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屁股而已嘛,又不是第一次挨打,“這樣難受。
”
啞巴張不聽話的小孩兒沒辦法,都傷成這樣了,他幹脆把扛在肩上的人,改為抱在懷裡。
花兒爺倒是對這種坐在胳膊上,這種小朋友的專用座位,并不反感,就是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總拿他當小孩兒。
在外邊說一不二,殺伐果決的解家當家的,在鼎鼎大名北啞的心裡,似乎無一直是那個堅強不肯哭的小朋友。
花兒爺自力更生的調了調位置,雙腿勾上腰,兩隻手抱着脖子,再把頭也打過去,“好了。
”
啞巴張單手托着花兒爺的屁股,某個失血過多,氣虛的小孩兒掉下去,他要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給懷裡的小孩兒處理一下傷口,還有那眼睛應該是中毒了,那麼會顧盼生情的眼睛,要是真給瞎子當徒弟好像有點兒可惜。
(某個瞎子:啞巴,順我的東西,頂我的身份不說,居然還嫌棄我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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