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去哪裡了呢?那不就是突然間,他有一種直覺,他們這種人,直覺已經是五感之外的标準第六感。
啞巴張跟黑爺都要到達預約地點了,他就憑着直覺又折了回去。
低調又奢華的府邸中,看起來一片秩序井然。
淺笑的花兒爺,穿着淺粉色的襯衫坐在辦公前辦公,又或者處理盤口的各種事宜。
張·道上一哥·人類武力值天花闆,在靜谧無聲的深夜,在古老的宅子裡繞了一圈。
悄無聲息的進入室内,不要說腳落地的聲音,幾乎連呼吸音都沒有,然後秒殺。
啞巴張直接單手拎着軟倒的人,熟門熟路的進入密室。
“啊!!!”昏迷的人被劇痛驚醒,他的胳膊斷了。
花兒爺那張俊美的臉變得扭曲。
啞巴張面不改色的,又把剩下的三肢也都折斷。
疼的滿頭是汗的人居然很剛強,“啊!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被折斷四肢的人歪頭,想看後面的人是誰,突然被揪住頭發,塞進嘴裡一顆藥。
“咳、咳、咳!”
啞巴張沒有管地上的人,他先去房間的角落打開一處機關,然後把人捆住雙腳,倒挂上了去,那個架勢就像挂豬挂羊,冷靜的就像收拾獵物的獵人。
“我是解家家主,你敢啊!!!”
十分有力的手指,仿佛是在試一試軟硬一樣,捏着白皙的小指緩慢加力,然後突然一使勁兒。
骨裂聲非常清脆。
“啊!你想要什麼?可以談啊!!”
颀長的手指穩定的往上挪了一點點兒,就一點兒點兒,那樣子像是舍不得多捏一樣。
“你到底是誰??啊!!”
本來一絲褶皺都沒有的粉色襯衫兒,此時已經被汗濕。
力道極其充足的發丘指,殘忍的繼續,此時隻隻捏碎了一小節,但是小指還剩兩節呢!
在痛暈過去,和痛醒之間徘徊了不知道次,俊美的臉上是一片慘白,此時那隻原本修長白皙的手,連快塊兒大點兒的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似乎對方隻是想虐殺他,不,隻是虐,并沒有生命危險。
“你……”冷汗順着頭發滑落。
啞巴突然伸手揪住對方的頭發,第一次開口說,“别急,我很有分寸的。
”
俊美的臉淌着冷汗,其實很有一種被淩虐的破碎美,慘白帶血的唇微微發抖,“你,到底想要什麼?”
“不要露出這個表情,你應該表現的更剛強一點兒。
”
發抖的唇似乎還想說點兒什麼,卻突然被東西塞住嘴,然後又被加固了一下,确保的絕對不會死也無法掙脫,然後把一個極小的瓶子擰開放好,然後鋒利的刀鋒在貼近頭頂的位置,劃了個十字口,剛剛好可以滴滴淌血的那一種。
倒置的視線裡看到一抹優雅的粉色,震驚的瞳孔都猛然放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又一個花兒爺,穿着比較休閑的粉色衛衣,流血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瓶子中有東西順着血腥味兒緩慢的延伸出來。
新鮮出爐的花兒爺,優雅的關上密室的機關,挂着沒有一絲異樣的微笑,進行了晨練,又吃了早餐,然後再換上淺粉色襯衫,配着雪白的西裝,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錢包,優雅的微笑裡帶着一絲銳意。
“花兒爺!車已經準備好了。
”解大飛快的跑了過來。
花兒爺手裡轉着手機,不急不急的道,“嗯,那走吧。
”
有的時候強大,不僅僅是指肉身上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