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遊戲規則,由強者制定。
”
靜幽幽的四合院,荒草殘花,秋風蕭瑟,似乎杳無人煙。
哦,聲音是從房頂上傳來的。
幽幽明月,星光黯淡。
小恩穿着連體大橘貓睡衣,脖子上騎着一隻毛茸茸的小黃雞崽兒。
“呀?”
“哇啊啊!不帶這樣的,咱們倆又被抛棄了啊!啊啊啊~”小恩氣的貓尾巴都在晃。
“啊啊啊~哇!”阿白也跟着小恩晃,毛茸茸小雞仔頭上那頂小紅花,也歡快的搖來擺去。
兩個把房頂都翻過了的毛茸茸确信,家裡隻剩他們兩個了。
“哼!阿白我們要崛起,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啊!嗨!”阿白舉起小肉拳頭,跟着小恩一起做了一個奮鬥的揮舞。
這兩隻毛茸茸就差對着月亮嚎叫了。
偷偷溜走的衆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即将面臨什麼?
“哼!他們可是完全是捏到軟柿子了,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粘一手到洗不掉!”
“哼!”阿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她隻是奶聲奶氣的表示支持。
“嗷~我要吃肉!”
(?????)
“嗷~吃肉肉~”
?(?′?`?)**
遙遠的地方,此起彼伏的噴嚏聲。
“怎麼着,難不成咱們哥倆連打噴嚏,都形成默契了嗎?”黑爺疑惑的摸摸下巴,“啞巴,你有沒有覺得不太妙。
”
啞巴張與黑爺對視,他低沉的應了一聲,“嗯。
”
“嗯,難不成它又有異動?”黑爺眼底閃過煞氣。
啞巴看着黑爺突然開口說,“瞎,你頂一下工。
”
“啊?”黑爺少見的迷茫了一下,他極度跳躍的思維都沒有跟上啞巴張的想法。
“不是,你怎麼就跑了?”黑爺看着啞巴張要跑,趕忙開口喊,“不是你讓我幹兩份活,你又沒給我兩份傭金。
”
啞巴張張回答,“在之前的傭金裡扣。
”
“之前?那這次的呢?之後的呢?啞巴?!”黑爺不可置信的看着啞巴,這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不是,你要用傭金幹嘛?你風餐露宿,出門雇主不接,那就全靠走,衣服是花兒爺供的,住的不是荒郊野外,就是蹭我的床,要錢幹嘛?”
啞巴張認真的回答,“養媽媽。
”
“呃,好吧,原因很正當,理由很強大,”黑爺點點頭,看着啞巴張跑掉了,“不對呀!你個黑芯兒的!活兒都丢給黑爺了啊!”
啞巴張跑的飛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聽到黑爺的怒吼。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勤勤懇懇的啞巴都不幹活兒了,是誰!是誰!誰教壞了啞巴!”黑爺隻好唉聲歎氣的去幹活了,啞巴撂挑子了,他就隻好頂上了。
這是黑爺孤單寂寞冷的路上。
幾天後,荒山野嶺的犄角旮旯,停着一輛破舊的面包車。
“三爺,我們到底在等什麼人?什麼人這麼大牌?居然遲到這麼久?”一個長的挺壯的人,對着三爺小心的抱怨着。
三爺擡腳欲踹,可是車上實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