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中透着奢華的寬大辦公室裡,花兒爺坐在他的老闆椅上,遊刃有餘的處理着寬大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公事。
沙發上躺着的人,看起來松散自然,過長的大長腿懸空伸出老遠,隻是帶着墨鏡的人安靜無聲,任誰都不能知道這人是不是睡着了。
一個夥計敲門進來通報,“花兒爺,黑爺,三爺來了。
”
花兒爺頭都不擡的繼續處理文件,嘴上說,“哦,那趕快請進來,那可是三爺呢!吳家三爺呢!真是稀客。
”
“是,花兒爺。
”夥計一路小跑去請三爺入内。
被請入内的三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黑爺,他眼底劃過一抹驚訝,“呦,雨晨,你這是有什麼活兒要雇傭黑爺嗎?”
黑爺挪動了一下大腿,姿勢豪邁的坐在沙發上,自然而然的把話頭接了過去,“那當然是有好活兒,要知道大氣的花兒爺,那可是很受我等打工人歡迎的,不像有的人,那叫一個小氣吧啦的!定金給的是猶猶豫豫,尾款付的拖拖拉拉,唉,喪良心的總是克扣傭金,或者想賴掉我等打工人的尾款!”
三爺立馬選了一個點接話道,“對,黑爺你說的太對了,雨晨他就是大氣,富貴又豪氣,一般人都不能相提并論。
”
三爺認真的稱贊着花兒爺,“雨晨,那可是标杆,無人能項其左右,年輕一代的楷模。
”
花兒爺淡定的處理着堆積如山的公事,他一心二用兩不耽誤的微笑說,“感謝兩位擡愛,不過,三爺,你這樣的大忙人,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難道你是來給小輩送溫暖來了嗎?”
“哈哈,這不是正值多事之秋,我就順便過來看看情況,雨晨啊!”三爺朝着辦公桌挪了一步,他極速扭轉腰身。
黑金短刀貼着衣服擦過去。
“黑爺,你要幹什麼?”三爺皺着眉看向突然襲擊的黑爺。
黑爺笑着把黑金短刀,極速的在手裡快速的旋轉,“哎呀,三爺,閑着也是閑着,随便練練。
”
三爺的拒絕還沒有來得及出口,鋒利的刀已經攻了上來,他隻能先艱難的躲開,“黑爺,又沒有人付錢給你!多浪費體力啊!”
“啊呀!說的好像我多财迷似的,生命在于運動,”黑爺一邊笑,一邊急功而上,他手裡的刀翻花一樣變換着角度,同時手、肘、腳、膝,處處皆是攻擊點兒,“三爺,我們随便玩玩兒!”
三爺退了又退,躲了又躲,擋了又擋,還是挨了好幾下,“黑爺!你不是從來都不幹白活兒嗎?”
突然的殺機讓汗毛倒豎三爺,不得不抽出武器格擋。
有的人隻要稍稍加力,勝負即可分出,要不是有人想觀察一下某個三爺的套路,早就一招秒殺了。
黑金短刀貼着脖子斜釘在地上,雙臂被兩條大長腿壓制,躺在地上的三爺擡眼看着他頭頂的黑爺,“你不是黑爺。
”
“呵,我不是黑爺,那你是嗎?”帶着露指手套的手指,在三爺耳後摸摸,“花兒爺。
”
花兒爺從暗格裡拿出東西一丢,頭都沒有擡的黑爺揚手接住一個瓶子,倒在手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