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看起來好慘的樣子!誰這麼狠心呢?居然下這麼狠的手!”
滿室的血腥之中,隻有小恩抱着他親愛的幹媽,在花兒爺的旁邊大驚小怪。
最淡定的是睡的噴香的奶娃兒版幹媽,劇烈的戰鬥中,她不僅睡的香甜,還連帽子都沒有歪一點兒。
“呼~”花兒爺呼出一口氣,他剛把手擡起來,看見自己一手血,停頓了一下,隻好又放了回去。
不過也不怪小恩他大驚小怪,花兒爺本來就身型纖細體重偏輕,此時白皙的皮膚配上鮮血淋漓,他流血流的嘴唇都變成慘白的了,光是看着就很要命啦!
“到底是誰比較慘?”花兒爺看着小恩手臂上穿透而過的匕首,他忍不住扶了扶額,“你這樣看的我頭暈。
”
小恩看着不知道哪裡受傷了,反正鮮血不停順着手指滴落的花兒爺,很中肯的說,“你頭暈是因為失血過多,我覺得你去流血的話,你是要休克了的。
”
小恩他一邊做出評價,一邊全不在意的還插了匕首的那隻手,輕輕的拍他幹媽睡覺覺。
“你不用擔心,完全不用擔心我,小傷而已啦!”這種不關鍵部位的傷口,對于小人恩來說隻是掉一點血條而已,他的血條升級了,所以不在乎這一點兒損失。
“你還是趕快止血吧!看你的臉色,我覺得你的血條快要到底了。
”小恩看着臉色慘白的花兒爺,總覺得他不太妙。
花兒爺俊秀的臉此刻慘白一片,原本粉潤的唇都幹裂無色了。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
”花兒爺幹脆招呼人,換個地方,這可是南瞎北啞的貓呢!給照看成這樣,這個花兒爺混的可不怎麼有排面兒呢!
花兒爺眼色突然變得狠厲,陰溝裡的耗子。
“你在想什麼?”小恩好奇的研究着花兒的臉色,唔,臉色沒有變,但眼神兒很涼很涼,炎熱的夏天會很涼爽的那一種。
“想那些陰溝裡的耗子真讨厭。
”花兒爺對自己受傷是有預料的,是對于帶累了黑爺的貓,感覺上實在是有幾分窩火。
小恩眼睛一亮,立馬自告奮勇的進行自我推薦,“這個事兒好解決呀!你雇我吧,我可會抓耗子了呢!物美價廉,童叟無欺喲!”
“嗯?也是啊!專業對口!”花兒爺一邊跟小恩閑聊,一邊把黏連在傷口上的衣物,與傷口進行分離。
小恩看着花兒爺血淋淋的傷口,跟看他自己血淋淋的傷口,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情緒也一如既往的平穩,既沒有共情,也沒有同理心。
小恩盯着花兒爺的傷口點點頭,“對呀。
對呀!那你要不要雇傭我?”
小恩的關注點兒,非常輕易的就不在重傷上面了,所以他要學的東西還是有點兒多的,七情六欲中,他隻淺淺的觸及了欲。
想而後是想要,然後才會開展更多的貪念。
“哦,暫時不用,這一波耗子已經搞定了。
”花兒爺一邊說,一邊艱難的給自己處理傷口。
好在花兒爺從來也不指望有人幫忙,他當然更不可能指望一隻貓,多麼的周到,這隻幫他幹掉大半敵人的貓,已經是超常完成不在計劃中的任務了。
“啊,這樣啊!”小恩失望的表情,已經都不是溢于言表了,他可憐巴巴的像是投了十份簡曆,也沒有回饋的牛馬,隻能第十一次的推薦自己說,“那以後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