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準!”
小恩不服氣的撲上去,扒着黑爺死命的親。
黑爺漸漸看到微光之中,模糊不清的人臉,緊緊的貼着自己,銀灰色的發絲,在微光中閃爍着漂亮的色彩,他此時的視力,在光芒不是特别明亮的情況下,也已經達到一種高度近視的水準了。
“黑黑,其實模糊不清,和完全看不見差的也不是很多。
”小恩下意識舔舔唇,他家黑黑好誘人啊!這是他的。
“去!方便你玩兒,是吧!”黑爺踢開沒皮沒臉的賴皮貓,就往浴室走去。
“嗯,”小恩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笑着回答,“也就一點點了,嘿嘿嘿。
”
啞巴張正抱着他親愛的媽媽曬太陽。
搖曳的樹影,荒涼的雜草,零星的野花,和溫和适宜的陽光。
黑爺松松散散的走了過去。
一隻貓悄悄的尾随。
午後歲月靜好。
“哇,怎麼又打我!”
“呵呵~”
“啊,不要踢我屁股啦!”
曾經荒涼無比的小院子裡,時此刻充滿了人氣,可惜沒養雞,也沒養狗,不然有一個詞特别适合此時此刻。
雞飛狗跳!
“真是熱鬧呢!”花兒爺又一次大包小裹的翻牆而入,看着抱着奶娃兒氣息都溫軟了不少的北啞,“噗~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北啞,會的很多啊!”
花兒爺他對翻牆這件事兒已經習以為常,對于慰問老弱病殘小,也已經習慣了。
“哇啊!”
伴随一聲驚叫,一隻落湯貓從浴室裡滾了出來。
“嗚嗚嗚,幹嘛又踢我!”小恩可憐巴巴的趴在浴室外的石闆上,像隻被棄養的貓崽子。
黑爺擦着頭發走出來的時候,小恩還趴在那裡。
黑爺目不斜視的踩着凸起,他還閑閑的跟花兒爺打招呼,“呦,花兒爺,又帶什麼好東西了。
”
花兒爺挑挑眉,看着那隻貓用四肢表演了一個垂死掙紮,他努力不去看那吐出一小節的粉嫩舌頭,不笑實在是有點兒難,“噗~咳,嗯,一點兒日常用品,主要是給小朋友的一些東西。
”
“對對對,養娃兒實在是太難了,可憐瞎子我還要養這麼多,唉,生活不易,瞎子賣藝。
”黑爺一本正經的演着人生艱難。
被踩着的貓,則在表演被壓迫的艱難,艱難的小恩奮力滑動四肢。
畫風出奇不易的保持了一緻。
“嗚嗚嗚,我好慘啊!”小恩抖了抖,他突然纏上黑爺的小腿,“就算生活,給我無盡的苦痛折磨,我還是覺得幸福更多~”
黑爺低頭看着已經四肢纏到大腿的小恩,“多你個頭!松開爪子!”
黑爺甩甩腿,不甩不行,這個可惡的貓崽子還在往上貼。
“噗~你是屬膠水的嗎?”黑爺又好氣又好笑,那麼大一條,是怎麼纏上來的呢!居然完全甩不掉!
“沒有啊!”小恩搖搖頭,然後扒的更近了,“我就是一隻粘人又可愛的小貓貓啊!黑黑~你不要嫌棄我嘛!我可是身嬌體軟,粘人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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