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但是讓他自己掏錢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可是一個純純粹粹的窮人呢!
小恩一邊若有所思,一邊又跑進廚房,又給他幹媽兌了一瓶奶粉,這回是沒有放糖的。
小恩他的幹媽粉嘟嘟的小嘴兒,叼着奶瓶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然後就停了下來,那樣子似乎有點兒疑惑。
“沒有糖是不是不好喝呀?香還是很香的,隻是不甜了,是不是呀幹媽?”小恩也不管他幹媽聽不聽得懂,就是一本正經的給予安慰,“沒關系的呀,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吃糖了,到時候我在糖罐子裡會給你留一點點兒,嗯,隻能一點點兒哦。
”
阿白反複的試探了幾回,最後還是把奶瓶塞進嘴裡,餓的時候味道什麼的就退而求其次吧!
啞巴張不知道與媽媽相處該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有的時候能再次相見就是一種幸運了,所以相處模式什麼的就不要卡的太死了,反正結果是好的,他心情就很好了。
啞巴張看了一眼鳥悄悄的小恩,小恩他那樣子就像一隻要伏擊獵物的貓科動物,無聲無息,極其隐蔽。
啞巴張并沒有出聲提醒誰,隻是低頭對吃奶速度慢了半分鐘的阿白說,“媽媽,等你大一些就可以吃糖了。
”
“小官兒~”奶聲奶氣的小朋友,空蕩蕩的記憶裡,隻記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很重要。
啞巴張心情好好的抱着他小小的媽媽,回屋了,太陽要出下山了,外邊的溫度會降低,還是回屋比較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啞巴張這邊親情溫暖。
那邊搞伏擊的小恩,順利的摸進水聲嘩嘩的浴室中。
“幹嘛?你也要洗澡嗎?”嘩啦啦的溫潤洗澡水,順着半長的狼尾在肩背上肆意流淌,晶瑩的水珠順着肌肉的溝壑起伏,猶如清泉溪水滴的紛飛。
“黑黑不黑的話,那瞎瞎也行。
”小恩漂亮的鴛鴦眼裡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
黑爺警惕的轉身。
“場景已開啟。
”
清甜的機械音顯示着黑爺的動作,是無用的。
黑爺語氣帶笑的問,“小貓崽子,又要幹什麼壞事?”
一瞬間就喪失了所有視覺的黑爺,完全沒有驚慌失措的意思,得益于他對失明早有預料,所以他的聽覺、嗅覺極其的敏銳,對于失明也早有應對的準備。
黑爺看不見的地方,小恩的氣息幾乎完全消失在場景中。
“瞎瞎,真的很好欺負嗎?”小恩覺得這句話跟某些資料可以重合,但得益于别人的資料和親自嘗試還是有區别的。
“小貓崽子,你可以試一試啊!試試你就知道了。
”黑爺突然被想從後面抱住,他的肌肉緊繃了一瞬間又放松下來。
“嗯,那我試試!”
“嗯~”
花灑下細密的水珠,一部分的打在皮膚上,一部分撞到牆壁上,在光滑的瓷磚上留下水痕。
瓷磚濺到水,冰涼又濕滑。
“小黑黑,你喜歡瞎瞎的嗎?”小恩摸摸捏捏,一副非常好奇的樣子。
貼着軟軟的耳垂咬咬,“我很喜歡,的确實很好欺負。
”
“壞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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