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梁玉棟古色古香的庭院中,戲台上傳來宛轉悠揚的清唱,戲台上的人穿淺粉色的常服,并沒有上妝,顯然隻是日常練功。
流轉的眼神兒掃過台下,好像誰都沒看,又好像誰都對視了。
台上的人按節奏不急不慢的繼續蓮步輕移,台下人也不急直接找地方坐好。
台上唱的精彩,台下聽的認真,氣氛上非常和諧。
“啪、啪、啪!”黑爺認真的鼓掌,剛開口,“花兒爺……”
小恩探探頭,他眼睛上被随意的黑布纏着,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他能聽到呀!也趕快鼓掌,“啪啪啪!”
“黑爺,”花兒爺掃了眼那根拴在白嫩脖子上的繩子,“這繩子也太粗糙了吧!都磨紅了,呦,真是一個可憐的小脖子。
”
“沒辦法呀,黑爺我窮啊!所以養隻貓也隻能窮養,要不花兒爺你給我贊助,一個好一點兒的牽貓繩吧!”黑爺把拽在手裡的繩子松了松,檢查了一下那白嫩的脖子,隻是有點兒紅而已。
“哦,這就是那隻貓?那黑爺是來取用貓糧的嗎?”花兒爺驚訝的看着穿着黑爺衣服的少年,高挺的鼻梁,粉嫩的唇,身高腿長腰還很細。
小恩被黑爺突然的勾着脖子,勾了一個趔趄跌坐在桌邊,被蒙着眼睛的他,看不清楚情況,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他隻覺得有香氣,在鼻尖萦繞。
花兒爺一直知道,這個死不承認他教過自己的黑爺,是個非常惡趣味兒的人,可是這貓!“我知道你是個非常有惡趣味兒的人,但是再沒想到,如此嚴重,這貓品種是不是有點兒奇特。
”
小恩聞着香氣摸索想爬起來,黑爺卻是壞心眼兒的一擡腿,把他的大長腿搭到小恩的肩頭,大力一壓,小恩就又坐了回去。
花兒爺眼裡,黑爺就像是在揉捏他自家的奶貓兒,一邊使勁兒逗弄,一邊又不會真的用力。
“之前的活兒已經收尾,不過黑爺你似乎對尾款不怎麼積極。
”花兒爺随口問着,狀似在觀察坐在地上的小可憐。
“怎麼可能,黑爺我最愛尾款了,不過活兒很坑啊!虧了。
”黑爺沒有在意花兒爺的試探。
花兒爺微微笑了笑,随手拿起旁邊的手機擺弄着,“周六六點,有張新月飯店的請柬,黑爺也一起去啊。
”
“不了,唉,養隻貓太費錢,窮!”
花兒爺不顧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沒養貓的時候,好像也很窮來着,“算我賬上。
”
“好嘞,花兒爺,您可真是個好人!哦,可以帶貓嗎?”黑爺看着被自己一壓,就從善如流的坐在地上不起來的貓崽子,左右晃動的小腦袋,還在努力的聳着鼻子,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隻要黑爺你家貓,不撓沙發,就行。
”
“嗯,倒是不撓沙發。
”黑爺看着自己家的貓,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花兒爺看着那個被捂着眼睛,老實被黑爺欺負的貓,所以隻是不撓沙發,别的不一定喽!
古色古香的戲台下,穿着全套黑寬肩闊背大長腿的墨鏡男,面帶微笑的伸着大長腿壓在别人肩頭。
“黑爺啊,夜路走多了,小心遇見鬼,要是留下吃飯,就跟廚師點菜。
”花兒爺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