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黑爺在小恩的腰腹上摸了摸,似乎在丈量位置。
“嗯,小黑黑,刀可以用鋒利一點兒的嗎?唔,還有你下手要快一點兒。
”小恩認真的提着要求。
“小恩,貓是有九條命嗎?”黑爺定定地看着小恩,他心裡知道這樣的拷問太過溫和了,針對小恩的特異性明明有更加有效果的手段。
“嗯,沒有吧?”小恩想了想又回答道,“而且貓有幾條命,這事就算問貓,貓都不一定知道吧?誰知道哪一條是最後一條呢?誰知道哪一死是真的死了呢?”
“好吧!還好黑爺沒有指着你這隻傻貓,能有什麼建設性意見,”黑爺拿着小恩提供的華麗餐刀,就是割羊肉的那一把,慢悠悠的貼着小恩的肉滑動,“小貓崽子,要不要試試黑爺的手藝。
”
“之前不是試過了嗎?”小恩回憶了一下那個味道,忍不住咽咽口水,然後才感歎道,“烤全羊好香啊!”
“烤你,興許也一樣香,黑爺的手藝就是烤鞋墊子,也會很香的。
”黑爺貼着小恩的脖子吸了吸氣,就好像他真的有聞到香味兒了似的。
“真的嗎?”小恩一臉驚訝。
黑爺懷疑小恩他是想嘗嘗味道的,他忍不住狠狠的揉揉小恩的頭,開始回憶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對這隻貓下不了狠手了呢?最後隻能使勁的揉揉小恩的頭,兇巴巴的說,“你個小傻蛋!”
小恩立馬不服氣的反駁道,“哪裡傻了!我的智商并沒有設置缺陷的!”
“我看你就是傻!”
“才沒有!”
“有,傻貓!傻貓!傻貓!”
“我不傻,我不傻,你才傻呢!”
兩個人你來我往講廢話的期間,啞巴張已經拎着一些早餐回來了,他淡淡的瞟了一眼撸貓的人,和被撸的貓,慢條斯理的坐下喝酥油茶。
“丢丢,那是什麼?”貓立馬就被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對摸自己頭,捏自己屁股的黑爺不再搭理,反正最近黑爺不拿他手當鉗子了,不論是肉還是捏,也都輕手輕腳的沒再掐青過。
“酥油茶。
”啞巴張邊說邊倒了一碗,放在小恩面前非常近的一塊石頭上。
紅色的藏袍,靠着腰帶松散的搭在腰間,小恩的雙手反綁在後腰處,裸着上半身的青澀男孩兒,好奇的探頭去聞那碗酥油茶,像一隻新生的幼貓,滿滿的都是好奇感。
黑爺一條腿曲起,一條腿随意伸着,就那麼自是閑散的坐在那裡擦刀,眼睛卻是盯着小恩。
漂亮的18歲男孩兒,有一種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青澀,襯得他清澈的鴛鴦眼顯得格外有魅力。
小恩俯身小心的伸舌頭,像貓一樣舔了舔那碗酥油茶,仔細的品味兒了一下,“唔,挺香的,就是為什麼是鹹的呢?”
黑爺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小恩,忍不住想,果然是一隻漂亮的貓。
黑爺是一個非常豁達的人,所以既然已經确定自己沒有下狠手的意思,那就幹脆算了,他就那麼把印記的問題丢在一邊,不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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