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奴。
“啞巴,其實屁股最軟哦!”
啞巴張手落在那頭卷毛上,他對屁股不感興趣,他喜歡毛軟的頭。
小恩一臉奇怪的看着黑爺,“小黑子,所以你總暗戳戳的踢我屁股。
”
不想承認這一件事兒的黑爺,把小恩的頭塞了回去,“不要把頭伸出來,小心凍掉你的耳朵。
”
“哼!”小恩縮着頭捂着耳朵,就那麼伸頭說兩句話,他的鼻尖就紅了,“耳朵才不會掉呢!”
小恩使勁的往包裡縮了縮,隻有包裡最溫暖了。
南瞎北啞的腳程,那是飛快的,貓包在兩個人輪轉了幾圈,兩個人就快跑到山腳下了,當然了,換人并不是因為背不動了,這點兒重量在兩人眼裡完全不算什麼,所以主要是為了中場休息。
撸貓喝茶,要是再來點瓜果什麼的,那就更對味了。
“傻貓兒~”黑爺看着已經睡着了的貓,手癢啊,手好癢啊!
1983的盛夏,一個偏遠的村落,有人在偏遠村落的偏遠小茅房裡,養貓,也有可能是貓在養人。
“丢丢,丢丢,快出來宰鹿啊!我們今天可以吃鹿羹了!小黑子,小黑子,你掌勺,我去點火!”
“那是傻狍子,你也傻,是不是?”黑爺懶洋洋的彎腰,從低矮的門中走了出來,身高腿長,肌肉精健的他,襯得那小小的茅草屋嬌小極了。
“啊?不一樣嗎?反正都是肉,肉怎麼吃都香!”小恩表示是非常好養的,“我都不挑食的!要不然把溪裡的魚也炖着吧!”
小恩他下水撲魚,上樹抓鳥,山裡逮狍子,荒山野嶺抓野豬的這隻貓,快樂的養着兩個不太食人間煙火的鏟屎官。
黑爺想了想,那個合身撲到水裡逮魚的貓,“噗~嗯,特别會逮魚的貓!”
這隻貓不僅逮兔子,還逮了好多魚,所以吃不完的,就放在找人編的地籠裡,浸泡在溪水裡養着呢!
“真是一隻小乖乖呀!”黑爺伸出雙手,掐住軟軟的臉蛋,使勁晃了晃。
這隻勤勞的貓,讓黑爺忍不住想起當年,那隻逮兔子回來給他吃的金絲虎,那隻金絲虎似乎總擔心他吃不飽,常常會把口糧分給他,當然了,兔子是他唯一接受的口糧,再怎麼肥碩的田鼠也不是他能接受的?
“嗯,别捏吾臉!”小恩趕緊把臉搶回來,這隻不樂意幹活的大懶蟲,“小黑子,丢丢都去幹活了。
”
“那你有本事,你讓就他煮飯呀!”黑爺完全不在乎的雙手抱胸,隻要這兩個有勇氣吃他們自己的手藝,他完全可以卸任廚師一職的。
“小黑子,黑黑,你去煮嘛!”小恩,他既不想吃丢丢的手藝,也不想品嘗自己做的奇怪東西,隻要沒有點亮技能,他就完不成任何的操作,所以他隻能眼巴巴的看着不為所動的黑爺。
“那,”小恩想了想,這種時候似乎應該誘之以利,他抓着黑爺的手,“屁股給你捏!”
黑爺感覺到手底下的柔軟,人真的是愣住了,“呵~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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