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後,為什麼自己竟然會不受控制地跟這個男人親密接觸呢?
她真的不懂,甚至不懂自己的心,隻是現在被他抱着,從地上跳起來,很是飄逸地在河面上踏步,她真的願意這一刻長久下去。
隻可惜,楚驚雲步伐飄逸,而且速度很快,一瞬間便回到了了。
不過當楚驚雲剛剛放開懷中的皇後娘娘的時候,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馬上傳了過來。
“你的護衛就來了呢,那麼,皇後娘娘,下次再見了。
”楚驚雲轉過身去。
皇後卻忽然叫住他:“下次轉見面是什麼時候?”
“在你想我的時候!”楚驚雲笑了笑,縱身跳下了大船。
可奇怪的是,為什麼沒有聽到水聲呢?他沒有跳到河裡?
皇後走到床頭一看,卻根本就不見任何的人影。
“娘娘!”
那護衛這個時候已經跑過來了。
“沒事了,給我回去吧。
”皇後娘娘故意擺出黑臉色來。
在這些人走後,沒有人知道,一個人影從黑暗的地方慢慢地走了出來。
“啊。
”楚驚雲打了一個哈欠,回到了自己原來坐着的地方。
剛剛弄了那麼大的動靜,這些人早就被驚醒了,不過卻被那些護衛強制坐下來。
隻是沒有調查經驗的他們,并沒有清點一下人數,消失了什麼人,不然還真的有可能找到楚驚雲。
此時楚驚雲大搖大擺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在這樣的時候,誰也沒有心情理會這麼一個人。
不過等楚驚雲坐下之後,他身邊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卻忽然說道:“剛剛我看到了!”
楚驚雲裝傻道:“看到什麼?看到我上茅坑了嗎?”
郭敏低聲道:“剛剛那個中年人被那三邪快要擊敗的時候,我看到你出現了!雖然光線很不好,但我知道就是你。
”
楚驚雲笑了笑:“我要是有那個武功我就天下無敵了。
”
“反正我看到你!”郭敏憋着嘴唇。
她身邊的師姐拉扯了她的衣服一下,道:“小敏,是不是你看錯了?”
剛剛那個人的武功之強,實在是可以說是天下無雙,但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會有那麼高深的武藝嗎?習武之路,并沒有捷徑,而是靠長年累月來積累的。
那個人,至少也會在四十多歲吧?
楚驚雲笑道:“你認為是我就是我吧,嘿,我不解釋。
最好你把我當英雄來崇拜,我喜歡。
”
“鬼才喜歡你!你喜歡男人啊?”郭敏臉色微紅,白了他一眼。
楚驚雲的那雙眼神在她身上掃過,笑道:“你是男人嘛?”
“怎麼不是!”好像是為了說明自己是男人,她故意挺起了胸脯。
一雙雪峰雖然用紗布纏了起來,但她還是有一點怪異的感覺。
楚驚雲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胸。
可是郭敏條件反射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怒道:“你想幹什麼!”
“剛你還說自己是男人呢,摸一下胸怕什麼,最多我也讓你摸摸。
”楚驚雲邪笑道:“我摸你一下,我讓你摸我兩下?怎麼樣?”
“啐!”郭敏臉上的紅暈更加大了,“去你的。
”
楚驚雲笑了笑,并沒有說話,而是躺了下來。
“哼。
”見楚驚雲并不理會自己,郭敏地哼一聲,自己也側過伸去睡了。
天灰蒙蒙的。
大船的貴賓房之中,皇後打開了窗戶,看着滿天的星星幽幽長歎。
她喜歡對着天空低聲述說自己的故事。
白天,我她望旁人可以給我一些解釋,一些認可;黑夜,她卻隻想一個人靜靜的望着天空,這時候,黑暗的天空中,幾顆星星和殘缺的月牙兒就是她最忠實的聽衆。
那月牙兒發出淡淡憂傷的月光就是她要得答案。
她不由找來了紙墨筆硯,大筆疾揮,寫下:
晚上坐在溫暖的篝火旁,聽着燃燒的木頭噼啪作響,和黑夜裡的昆蟲鳴叫,再加上這優美的旋律,不禁讓人回想起過去,那随風逝去的日子,一切都是一種熟悉卻久違的感覺,這一條寂寞的路,我正在步步行走,它的起點應在哪裡,它會在哪裡結束,而當黑色的夜幕漸漸揚起,誰将扶持我的靈魂
這條孤獨的路,我會一直一個人走麼?
寫完了,還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我會一直一個人走麼?”她這樣詢問自己。
可是卻沒有人回來告訴她答案的。
這時候,她喜歡關了房間裡的燈火,倚靠在窗邊,快活――平平庸淡也是真,悄悄享受這漂亮的黑夜。
不遠處,玉蘭樹,模糊能看到山的輪廓,想細心看明白,卻發明那山早已溶進了這黑夜裡,真俏皮的山呀!
她喜歡唱歌,雖然她有一副自認為不錯的嗓子,但她沒有膽量在光天化日之下唱,她害怕人們會捂着耳朵,快步朝我自己離去,不時用目光鄙視自己。
即使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