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着那個穿着十分華麗的女人,楚驚雲這邊的兩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卻低哼了一聲。
楚驚雲忽然笑道:“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怎麼會不知道!”年紀小一點的郭敏說道,“聽說是未來的皇後,哼。
”
“噢?未來的皇後?”楚驚雲卻笑了:“我怎麼看得出她身懷六甲呢?”
“什麼?”郭敏吃驚道:“跟她有了身孕了?”
“很奇怪?”
“倒也不奇怪,隻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王陽會讓他的女人一個人到這麼遠的地方離。
”郭敏說。
楚驚雲撇了撇嘴,道:“你以為她身邊沒有高手在守護嗎?”
“你怎麼知道?”郭明道。
楚驚雲指着那二十個士兵,道:“你可别看那些人好像蝦兵蟹将一樣,要是真的動手起來,他們二十個人絕對不簡單的,不然你以為一個黃後會那麼少人保護吧?”
“那你怎麼知道?”郭敏很是懷疑的看着楚驚雲。
“哈哈,我用腳趾頭猜的。
”楚驚雲轉過身去,微微閉上了雙眼。
“你這個混蛋!”
郭敏瞪了他一眼,見他不理會自己,也沒有再說什麼,多日趕路,她确實也累了。
春天是一個萬物複蘇的季節,小河開始了她的旅程,樹木也伸起了懶腰。
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迎春花姑娘迎着春風露出了好久好久沒有出現的小臉。
柳樹先生也不甘落後,抽出了嫩芽,綻放了柳絮。
柳絮在空中飄啊飄啊。
夜幕降臨了,天空隻有一顆明亮的星星在閃爍,天空大多半被烏雲籠罩着。
晚霞也被遮去了一點。
這時的雲像一條大魚正在吃小魚時,不知是誰用魔法把這美麗而滑稽的圖案定了下來。
一會兒,又出了六顆星。
在這甯靜的傍晚裡,蟲子和家畜的叫聲成了人人都能聽到的音樂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卻忽然跳起來。
大船在寬闊的河面上安靜的行駛着。
那人影悄然躍起,向着船艙走過去。
“娘娘,那麼晚了,您還是先休息吧。
”其中一個房間之中,丫鬟的聲音響了起來。
穿着十分奢華的衣服,這個少婦卻深深地歎氣道:“哎,長夜漫漫,我真的沒有睡意。
”
“可是娘娘,睡眠不足會影響身體健康的。
”
“我知道。
”女人輕輕地揮了揮手,道,“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下,你們先出去吧。
”
在房間之中,這個被稱作是娘娘的女人,看着鏡子幽幽長歎。
“夫人何以歎氣呢?”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女人渾身一抖:“是誰!是誰在那裡!”
門外,兩名護衛馬上沖了進來:“娘娘!”
“我……剛剛聽到好像有人在跟我說話?”
兩名士兵對視了一眼,另一個馬上走了出去。
二十名護衛其實都在無時無刻的守護着她。
不過是輪班制,現在十名護衛馬上分散開來,留下了六個在保護這個女人,另外的四個則是馬上沖了出去。
“真的有人!”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他們看到了一道人影筆直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來者何人!”
兩名護衛馬上沖了過去。
那是人影卻依然沒有逃跑的打算。
“自然是來殺你們的人。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大家上!”
這個男人盯着他們的腳步,眼中津芒電閃,仰天長笑道:“以你們的身手,怎肯屈就區區一個護衛呢,不過,我還不放在眼内!”
好猖狂!
那護衛一手接過身後另一差役遞來的長鐵棍,暴叫道:“上!”
四名護衛手中兵器全部離手飛出,目标均是眼前這個中年人。
同一時間他手中長鐵棍一沉一挑,挾着淩厲勁氣,戳往馬上中年人的前胸。
這一着厲害之極,顯見對方早有預謀,一上來便射人先射馬,硬要挫中年人的銳氣。
中年人渾身一閃,倏地前沖,手一抹長空,長一丈二尺的銀槍已到了他手裡,幻化出千重槍影。
所有射向他的刀劍兵器,紛紛激飛,反向偷襲者射去。
那為首的護衛見中年人前身空門大露,心中狂喜,本來仍留有馀地的一棍,全力擊出。
槍影一閃。
護衛眼前形勢忽變,銀槍突然由中年人左腰處标射出來,直剌面門。
護衛魂飛魄散,危急間已來不及弄清楚對方如何變招,長鐵棍貼上銀槍,死命一絞,希望能稍阻銀槍去勢,同時怞身猛退。
他周圍的三個護衛的哼聲中,踉跄後退,不是肚皮反插着激射回來的刀,便是肩脅插入了倒飛回來的劍。
铿锵!
這個護衛飛身往後急退,剃那間移開了十多步。
中年人将銀槍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