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瞥,冷笑道:“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夠逃……”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咧嘴慘叫出聲,面色慘變,身形向前栽下。
身邊的人大驚失色,忙伸手抄住,赫然隻見老者背上嵌着一支黑色的小标,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而他自己突然感到“命門”穴上一麻,跟着一陣痛徹心脾,慘叫方出口中,噴出了一股泉湧鮮血。
彈指之間,随來的幾人紛紛悶哼倒地。
一時之間,周圍橫屍八具,血腥刺鼻,死狀猙獰,星光映射下,令人不寒而栗。
神樂刺死還在小山坡上,目睹此景,不禁駭然道:“此是何人暗助?”
那左護法眼力銳利,發現兩人背上鐵小标,心神大震,叫道:“各位小心一點,來人武功不弱。
”
這兩支鐵小标俱深嵌在“命門”穴上,部位奇準,不爽分毫,手法甚準,顯然打出鐵小标之人距離甚近。
由此忖出此人尚隐在近處窺伺,不禁同時心神大凜,幾人忙運功護體,目光巡視四外。
忽聞十丈開外一叢翠竹旁“刷啦”一聲微響,随着騰起一聲陰沉的冷笑。
左護法一聲大喝出口:“朋友,何不現身相見?”兩臂一抖,身如離弦之弩撲去,雙掌推出一股潛猛的勁力,排空怒嘯,威勢駭人。
那些手下,如影随形紛紛疾射撲去。
隻聽一聲“嘩啦”巨響,十餘株碗粗徑巨竹為左護法劈空掌力摧折,竹葉濺飛如雨,漫空霧障。
左護法身形疾落,那有半個人影,不由愣住。
三女随之沾地,亦不禁面面相觑,此人身法之快,誠然不可思議,委實令人難信。
神樂心細如發,暗道:“莫非此人施展調虎離山之計?還是什麼人呢?亦或是……針對我的?”
心念乍起,回面一望,果然有一條迅疾人影騰空拔起,不禁嬌叱道:“還不與我留下,你走得了麼?”反身疾騰撲去,纖手虛空一揚。
神樂縱身撲去。
隻見那條人影淩空晃了一晃,斜飛落下,沾足屋面,又穿空而起。
神樂瞧得此人身形甚熟,不禁出聲嬌呼道:“劍皇奕劍秋!”那人影去勢如電,瞬眼杳失夜色沉沉
神樂聞聲一呆,飄身落地,詫道:“真是他麼?”
不過這個時候什麼明顯沒有時間去多想,自己馬上感到了山腳下,擋住了那個即将對自己兩名弟子發動進攻的左護法,冷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話使左護法甚難答複,躊躇須臾,佯咳了聲道:“仙皇大人,聖王有名命,要我帶你的這兩個弟子前去問話。
“”
神樂冷笑道:“如果我不允許呢?”
左護法不禁僵住,泛出尴尬的笑容,道:“那可就要不得已對大人你出手了。
”
隻聽神樂道:“你要戰那就出手吧。
”
卻說,在神州境,此時也是危機重重!!
在江南一帶,剛過了端午,就進入初夏了。
這日,天氣依然涼爽,陽光照在身上有着暖和地感覺,不帶半絲炙熱,是江南的好天氣。
隻是,原本十分繁華的城市,現在卻變得荒無人煙,極少有人上街。
到處都是官兵。
“哎,天朝……算是完了。
”一個路人匆匆走過,心中暗歎。
原本以為龍雪英當了女皇之後,在她智力之下,天朝倒是欣欣向榮。
但是卻被那個國家帶兵攻陷了,現在天朝打扮得徒弟都已經落入對方的手上了。
攝政王楚驚雲,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
楚驚雲這個名字,在這些平民百姓之中也是深入民心。
原因無他,就是他推翻了之前天朝那腐朽的君皇,也是他主張廢除了幾乎所有的苛捐雜稅,更是他帶領着天草的軍隊趕走了入侵者。
可是這幾年來,卻沒有楚驚雲的一點消息!
他究竟在什麼地方呢?許許多多的老百姓,現在都在盼着他,盼着他回來,帶領他們将這些入侵者趕出天朝去。
此時在街上,有一身着團花夾衫,領口敞開的一小半的中年混混,右手架着一支鳥籠,一搖三晃向北口路南大森茶葉鋪走去。
大森茶葉鋪在江南極具盛名,買賣興旺,故開茶葉鋪準賺不賠。
茶的好處,不待贅言,尤其酒後睡醒,遠路歇足,好好地泡上一壺茶,真是沙口解渴,醒酒提神,一時愁解,兩掖生風。
這少年混混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森茶鋪後面的一間茶座,往—付空座坐下,将鳥籠往桌上一攔,向四座打了一個哈哈道:“各位早。
”
泡茶的夥計趕緊上來泡上一壺香片,道:“虎大爺,這兩天怎麼沒看到您光臨小店?”
中年人立時拉長孔,道:“這兩天大爺幫中事忙,沒空。
”
那年輕人忽然一愣。
如果楚驚雲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知道,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女扮男裝的外婆甯紫韻。
不得不說她保養得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