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這一條河流之上商船靜靜地停放着。
但是下一刻已經開始重新啟程了。
因為楚驚雲期間從房間之中扔了一張紙出去,讓經過的船家看到。
老船家并不知道楚驚雲中途上岸幹了什麼,此時他也沒有問,而是法傷開始趕路。
從這裡離北方已經近了,大約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便可以到達。
楚驚雲在繡榻之上,與自己的母親發生着充滿母子禁忌的雲雨糾纏,嬌喘呻吟之聲,傳了開去,透過牆壁,傳到了另一間卧室裡面。
這間卧室,卻是江玉晴的房間。
隔着厚厚的闆壁,那一陣陣肉體交纏的聲音進入了江玉晴的耳中。
這個時候,江玉晴正躺在床上午睡,卻怎麼也睡不着,心中升起的,都是自己跟楚驚雲偷情之時的種種荒唐情景!她實在忘不了自己曾經跟他深深地結合,那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肉體刺激。
正在芳心亂跳、輾轉反側不能入眠之際,耳邊忽然聽到一陣嬌吟之聲,柔媚纏綿,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聽上去有點兒放蕩,就好像是自己曾經跟他偷情一樣!
江玉晴本是過來人,一聽便知這是什麼聲音,而且,她最是清除楚驚雲上岸救的人的身份,難道他們……一想到了楚驚雲跟那個女人之間的關系,江玉晴不由大驚。
緊接着,便聽到一個更為熟悉的安人聲音,正在溫柔地說着話,語聲溫柔,隐含着激動興奮之意,讓她一聽,便渾身發熱起來。
正是楚驚雲!天啊,難道他真的在跟他的……
轟隆!
江玉晴實在是不敢想象。
她玉手緊緊抓住自己身上的被子,驚駭不已!難道,楚驚雲真的是在坐那大逆不道之事麼?不然的話,怎麼會有女人的呻吟聲?他不是說自己去救他——難道是抓回來的女人?
也不是,江玉晴很清楚的聽到,呻吟的這一個女人似乎十分興奮。
但是除了楚驚雲先前所說的那一個女人之外,他還會帶水回來?
聽着那邊女子的嬌吟之聲越來越響,陣陣的肉體撞擊聲也在輕輕回響,喘息聲也漸漸增大,江玉晴眼前不由浮現出楚驚雲在一個美婦的身上耕耘的情景。
一想到這裡,江玉晴便又驚又羞,将臉埋在被子裡面,低低地喘息,聽着這樣放浪的生意,她越發覺得自己被開發了的身體變得灼熱起來……
随着淫靡聲抛向了巅峰,她的心中一陣搖蕩,耳邊所聽嬌喘呻吟之聲,似乎自己在楚驚雲胯下承歡一般,不由又是羞慚,又是害怕,拼命地搖着頭,想把這古怪的念頭從心裡趕出去,卻又哪裡能夠靜下心來?隻是緊緊抱住錦被,紅透雙頰,低低地嬌喘而已。
她在床上,渾身如堕火爐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楊花,竟然對這這個勾引自己紅杏出牆的男人動了淫念。
當這一切呻吟都停了下來的時候,原本放浪叫床的娘親也沉沉地睡去。
甚至還被楚驚雲點了穴道。
“好了,秦夫人,你應該醒過來了吧?”
稍稍用一張被子抱住自己下身的楚驚雲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看着躺在大床另一邊卻在裝睡的嶽霜!
“嗯?不對勁!”
楚驚雲看着玉霜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不由得心驚。
他馬上抓起了妹夫的一隻手,内徑透過了手臂傳到了她的身體。
可是楚驚雲卻大吃一驚:“經脈竟然全部都開始膨脹了?”
這明顯是一種自殺的行為!
“怎麼會讓你就這樣死去呢!”
楚驚雲馬上輸出了自己的内力,試圖保住這個美婦的心脈。
好久好久,楚驚雲才呼了一口氣。
總算是有驚無險!抱着嶽霜登上繡榻,楚驚雲動手脫去她最後的遮蔽,但見玉體橫陳面前,美人妻玉霜此時玉頰飛紅,眼神迷離,眼睛裡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看向楚驚雲的目光,迷離無比。
楚驚雲低低地笑着,垂下頭,輕輕吻在她的唇上,順着她的玉頸一直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輕咬吸吮,弄得玉霜嬌軀又是一陣顫抖,不由自主地擡起玉臂,抱住了楚驚雲的頭。
經曆了生死大變的少婦,現在正是心理防線薄弱之際,突然有一個男人摟着自己,感覺着他身上的溫暖,嶽霜不由将臉埋在他的懷中,嘤嘤哭泣,心中又驚又喜。
隻是,美婦嶽霜此時也是迷離之中,她甚至忘記了楚驚雲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或許,是因為還沒有從經脈膨脹的痛苦之中恢複過來吧!
即使身體的經脈已經被楚驚雲的内力打通了,嶽霜的意識卻依然朦朦胧胧的。
楚驚雲看着眼前的這個美人妻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的嬌弱模樣,心中也不由升起愛憐之意,一邊輕輕吻着她的面頰,雙手一邊在她身上遊走,師徒從她身上沾點便宜。
不多時,嶽霜便被他摸得渾身滾燙,櫻唇中也逐漸發出銷魂的嬌吟,将臉擡起,鳳眼迷蒙,看着楚驚雲的面龐,呆呆地發怔。
似乎,她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