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韓知青纏得實在讓我頭疼。
顧九輕說:你可以随便找個人結婚不就完了,那樣應該沒人糾纏你了吧!還是說,你想借着我的關系,覺得攀上我,可以給你提供返城的名額?或者可以達到一些目的?
葉知青被她的話噎住了,因為自己當初确實是有利用她的打算,可被她直言不諱的說出來,覺得有點羞愧。
顧九輕說:你想返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條件。
葉知青擡頭看着她說:什麼條件?顧九輕湊近他擡手掐住他的下巴說:你有沒有處過對象?葉知青搖頭。
顧九輕說:有沒有牽過女孩的手,或者親過女孩?葉知青搖頭說:沒有。
顧九輕湊近他幾分說:陪我睡,直到你離開?葉知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說:你…………顧九輕說:這是你利用我的代價,考慮好了,可以去我家找我,不要再追來,說完飛身離開。
葉知青看着沒有蹤影的人,說道:她怎麼會這麼厲害?說完扭頭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顧九輕走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閉上眼睛開始打坐…………葉知青來到姚知青旁邊,姚知青拿着手電筒看着陷阱裡的野豬說:怎麼辦?我們好像搬不動,若是通知大家,估計隻能分擔一點肉。
葉知青說:之前你不是拿到黑市交易了嗎?你繼續拿過去就好了,說完葉知青拿出一根繩子,系了一個活口,套在野豬的頭上,拉着野豬搶來,下面還有幾隻野雞、野兔……姚知青看着葉知青說:聽你的,我明天請假去黑市一趟,多觀點糧食回來,這個冬天,我們可以過個好日子了,說完把野雞、野兔塞進背簍裡。
葉知青看了看野豬,兩個人拿着棍子擡着向山下去。
姚知青說:你跟顧同志說了什麼?葉知青想到顧九輕說的話,還能感覺到自己下巴處的溫熱,耳朵紅了起來,說道:沒什麼?姚知青說:葉叔叔他們那裡怎麼辦?我聽人說他們住在牛棚裡,馬上就要冷了,他們年紀大了,恐怕?葉知青說,我會想辦法。
姚知青說:你之前不是還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不如你跟顧同志結婚,那樣的話,她大伯還是公社主任,一句話的事。
葉知青想到顧九輕的話,陪我睡,直到你離開,還有她臉上冷漠的表情,心裡有點悶的慌。
兩個人回到院子裡,姚知青說:要不要殺了它?葉知青說:殺了吧!明天好拿一些。
姚知青說,我也這麼認為?可我不會啊!你會嗎?葉知青說:我也不會。
姚知青說:那完了,要不我找錢知青過來殺豬,聽說以前他爺爺可是禦廚。
葉知青說:現在這麼晚了,人家肯定睡了,明天吧!姚知青說:明天一上工就沒時間了。
葉知青說:那你現在去吧!我在這裡看着。
姚知青說:好,說完轉身離開。
葉知青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門外…………
姚知青帶來一個長相粗曠的男人,拿着一把刀,走進院子裡,看着姚知青說:就是這個?姚知青說:是,錢知青,拿到了。
錢知青說:不麻煩,你們平時一直很照顧我,說完走到野豬前,一刀對着豬脖子砍去,血瞬間噴了出來,錢知青拿着刀開始殺…………姚知青拿來一個盆開始接…………天蒙蒙亮,姚知青爬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走到門外打水刷牙洗臉…………葉知青跟着一起…………兩個人拿着鐮刀向外走去…………顧九輕看了看天空,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五點了,收起手指起身,閃身離開,再次來到家裡。
顧九輕看着已經拿着鐮刀向外走的顧爸還有三個呵呵打開門走出來,顧爸說:輕輕,你怎麼起來了,時間還早,再睡會。
顧九輕說:爸,我去縣城買點菜,家裡沒什麼吃的了。
顧爸說:你還有錢有票嗎?自己去拿,爸要去上工。
顧九輕說:知道了爸,你去忙你的吧!顧爸笑着說:注意安全,别跟陌生人說話,有什麼事去找你小姨。
顧九輕笑着說,知道了爸?我都十八了,不是八歲。
顧爸說:在爸眼裡,一樣,說完向外走去。
顧九輕轉身向廚房走去,倒水淘米,把昨天剩的菜放在鍋裡,添柴燒水…………收拾好以後,顧九輕拿出自己的帆布包背在身上,向外走去。
顧九輕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因為大家都上工,村子裡根本沒人,顧九輕走到泥濘的路上,邊走邊欣賞周邊的風景。
地裡的人都彎腰割水稻,顧建國也拿着鐮刀割稻子,一旁的遠山遠遠的看到走在路上的顧九輕在:爸,是小妹。
顧建國看了一眼說:嗯!說下低下頭繼續幹活。
姚知青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葉知青說:你有什麼要買的,我幫你帶回來。
葉知青說:不用,我什麼都不需要。
姚知青說:好吧!那我先走了,說完背着背簍向外走去。
顧九輕走到村口的牛車旁,趕車的老爺子笑咪咪地看着她說:輕輕,你這是要去縣城?顧九輕笑着說:鄧爺爺好,說完走到靠近前面的地方坐下。
顧九輕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遞給老爺子說:鄧爺爺,給虎子他們吃。
老爺子看着懷裡的大白兔奶糖說:這那行,說着推回去。
顧九輕笑着說:拿着,這是給虎子他們吃的,要不是昨天他們帶我去抓魚,怎麼會有魚吃。
鄧爺爺笑着說:好,聽你的,說完塞進口袋裡。
兩個人聊了起來…………
姚知青背着背簍走過來,看着一旁的顧九輕笑着說:顧同志你好。
顧九輕笑着說:你好。
鄧爺爺說:沒人,我們就走吧!說完駕着牛車離開。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等等,還有我們。
鄧爺爺停下牛車,四個女人跑過來給赫然是韓知青和宋芳芳,甯甯,還有一個女同志。
韓知青跟宋芳芳對視了一眼,看了一眼顧九輕和姚知青,上車坐好,甯甯看着顧九輕,湊到她身邊說:你也要去縣城?顧九輕說:家裡沒菜了,我去買菜,你呢?甯甯說說:我去工廠面試。
顧九輕說:嗯!牛車走了起來,因為路不好吃,特别颠簸,顧九輕抓着車沿。
宋芳芳看着她說:輕輕,你怎麼步騎自行車去?顧九輕看了她一眼說:腳踩着太累了。
宋芳芳說:嬌氣。
韓知青看着顧九輕說:顧同志,你救了葉知青,我替他謝謝你。
顧九輕看向她去:你替她謝?你是她媽還是她對象,還是說,他是啞巴,自己沒嘴?再說了,他昨天已經謝過了,你不知道嗎?接着說道:對,你又不是他媽,怎麼會知道?不過這位同志應該知道,畢竟昨天是他跟着葉知青來的。
韓知青看向姚知青說:你們昨天真的去她家了?姚知青說#她救了老葉,我們去探望一下,應該的吧!甯甯說:豈止,在我們村裡,若是女的被男的抱了,兩個人要結婚的,不然人家會說閑話的。
韓知青說:她那是救人,是無奈之舉,怎麼能因為這樣,就賴上别人呢?顧九輕看着她說:賴上?這位同志,請你說話注意點,不是每個人,為了追男人,都那麼不知羞恥的,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巧克力,撕開包裝掰了一小塊遞給甯甯說:嘗嘗。
甯甯接過去放在嘴裡,皺着眉頭說道:苦。
顧九輕笑着說:這是巧克力,肯定有點苦?不過後面就不苦了。
甯甯嚼了幾下,笑着說:真的不苦了,甜。
宋芳芳眼巴巴地看着顧九輕說:顧九輕,能不能給我嘗嘗?顧九輕說:不行,說完自己咬了一口。
韓知青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巧克力嗎?好像誰沒吃過一樣。
姚知青看了一眼顧九輕手裡的巧克力看向韓知青說:韓知青,這個巧克力可不是普通人就能買到的,這可是進口的。
甯甯說:輕輕的舅舅可是我們省長的翻譯,他給輕輕的,能差的了。
姚知青看向顧九輕說:你舅舅這麼厲害?甯甯說:那當然,輕輕家的親戚都很厲害。
韓知青說,既然那麼厲害,為什麼她三個哥哥都沒結婚?你就吹吧!甯甯說:誰吹了,本來就是,輕輕的三個哥哥結婚,那是因為沒有遇到合适的,對吧!輕輕。
顧九輕說:兩個人結婚,不是搭夥過日子,是要兩情相悅的,不然兩個人在一起,相敬如賓過一輩子,平平淡淡的過。
宋芳芳說:劉甯甯,你就是個狗腿子。
顧九輕看了她一眼說:宋芳芳,不要光說她,忘了你是怎麼從我這裡騙吃騙喝的了。
宋芳芳說:誰騙了?你别胡說。
顧九輕笑着說:我胡說?呵呵!每次你奶奶你媽打你的時候,你都跑我家裡來,又掃院子,又種菜,蹭吃蹭好的了。
宋芳芳聽到她的話說:那……那……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顧九輕說:好像沒多久吧!五天前,還是六天篇前…………對了,你去縣城面試的名額好像還是我托人給你找的吧!既然你這麼有骨氣,别去啊!放心,為了你的自尊心,等會我會跟我小姨夫說一下,你的名額不用了,你可以看着自己的努力進去。
宋芳芳說:你……你明明答應了,怎麼能反悔呢?顧九輕說:為什麼不能反悔?你都這麼對我,我還把名額給你,我不如給我哥他們不好嗎?甯甯拉着顧九輕的袖子說:我……顧九輕看着她說:放心,隻要你知恩圖報,一切都好說。
甯甯鄭重的看着她說:你放心,我如果進去了,以後每個月工錢給你一半。
顧九輕笑着說:那倒不用。
甯甯說:要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娘說了,人要懂得感恩。
顧九輕笑着拍拍她的頭說:好,聽你的,甯甯笑着,繼續吃巧克力。
宋芳芳說:顧九輕,你就不怕,幫着幫着,你爸娶了她媽?那就……顧九輕一巴掌打過去,說: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宋芳芳捂着臉說,你打我…………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賤人…………說着就要打回去。
顧九輕抓住她的手腕說:宋芳芳,你最好适可而止,甯甯她爸是烈士,她們是烈士遺孤,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公安,你這是污蔑,在侮辱烈士遺孤,公安會好好教你做人,說完一下子甩開宋芳芳。
接着說道:至于你侮辱我母親,那你更該死,…………鄧爺爺停下牛車,看向宋芳芳說:下去,我的牛車,不拉你,免得髒了我的車。
宋芳芳不甘心,最後僵持了幾下,顧九輕一腳把她踹下去,鄧爺爺駕着牛車走了。
宋芳芳跺了跺腳,看着牛車離開。
韓知青跟另外一個女知青,看着顧九輕的眼神,忌憚的躲得遠遠的,姚知青看了一眼韓知青幾人,看向顧九輕,說:腿腳很利索。
顧九輕說,自然,難不成像葉知青那樣,病歪歪的,感覺跟林妹妹似的,随時都會上天。
姚知青聽了她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也沒那麼嚴重吧!你看他,一米九的個子,身材高挑,長相俊美,他還是大學生呢?在大學裡不知道多受歡迎,可惜老葉就是一副高冷的樣子…………
牛車開到縣城,鄧爺爺說:我們還在這裡集合,來晚了,就自己走回去。
顧九輕說:知道了,說完跳下牛車,甯甯跟着一起。
甯甯看着她說:你去哪?顧九輕說:我去買菜,你去廠子裡面試吧!甯甯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顧九輕說:我還有事。
甯甯說:好,那你去吧!顧九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祝你面試成功,走了,說完背着書包走了。
姚知青看了顧九輕一眼,背着背簍離開,韓知青跟另外一個女知青走了。
顧九輕看着走在後面的姚知青,轉身向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姚知青看了她一眼,背着背簍向一個偏僻的巷子走去,巷子裡有幾個男人,還有幾個穿着補丁衣服的女人,拎着籃子在巷子裡走。
姚知青走到一個地方放下背簍,一個男人走過來說:你有什麼?姚知青說:野豬肉,男人說:多少錢一斤。
姚知青說:三毛,喲這可是新鮮的,說完掀開布,露出裡面的肉。
男人看了一眼說:行,給我來五斤。
姚知青說:好來,說完拿出一塊肉用報紙包起來。
男人接過來掂了掂,,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大團結,拿出一塊五遞給他。
姚知青接過錢點了點,說道:正好,男人笑着走了。
顧九輕換了一身裝扮,戴上了一個草帽,背着背簍走在一個空地上,一位老婆子走過來說:你這裡有細糧嗎?顧九輕說:有,我這裡有大米、小米,雞蛋、紅糖,還有奶粉、豬肉,要什麼有什麼?老婆子看着她的背簍說:閨女,你是騙我的吧!你這?顧九輕說:我的東西都在别的地方放着,拿不了這麼多,你若是要,我可以給你送家裡去。
老婆子說:那我要一百斤大你,你也有嗎?顧九輕笑着說:有。
老婆子說:行,那你跟我走,認認門。
顧九輕說:好,說完背着背簍跟在後面。
兩人來到一個家屬院,一個婦女看着老婆子說:劉嬸,她是?老婆子說:這是我娘家親戚,來看看我,說完看向顧九輕,帶着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女人看到老婆子說:媽,她是?老婆子說:這是賣細糧的。
顧九輕放下背簍,掀開布,從裡面拿出紅糖、雞蛋、放在桌子上。
老婆子拿出錢遞給她,顧九輕接過來,說,我去拿大米,說完背着背簍走了。
孕婦看着老婆子說:媽,謝謝你。
老婆子笑着說:謝啥!你懷着孩子,需要營養。
孕婦笑着說:嗯!
顧九輕走出去沒多遠,從空間裡拿出一袋大米,倒在背簍裡,又拿出奶粉、麥乳精,罐頭…………裝了滿滿一背簍,背着向家屬院走去。
顧九輕背着背簍走進去,對着老婆子說:買拿個袋子,我這裡沒有袋子。
老婆子說:哎,說完拿了一個袋子走過來,顧九輕拿出一個碗從背簍裡給她往外挖,直到一袋子滿了,說:要不你秤一下?老婆子笑着說:夠的,我這袋子就是一百斤的。
顧九輕說:那就好,說完把碗放在背簍裡,其實把碗收了起來。
老婆子走到屋子裡,拿出一個手絹,打開手絹去:閨女,你看這個成嗎?顧九輕用精神力看了一眼,看到裡面是實心的,上面還鑲嵌着六顆寶石這說道:夠的。
老婆子說:那就用它抵,行嗎?顧九輕說:可以。
老婆子笑着說:多謝你了,閨女,說完塞進她懷裡。
顧九輕拿出來放在布包裡,說:那我走了。
老婆子說:若是我還需要去哪裡找你?顧九輕說:我一個星期來一次,每個星期在老地方,說完背着背簍走了。
顧九輕走出家屬樓,回頭看了一眼,向巷子裡走去,剛走了幾步,聽到求救聲,豎着耳朵聽了一下,快速向隔壁跑去。
顧九輕走進隔壁巷子,看着被三個男人壓在牆上的女孩,淚流滿面,顧九輕說:住手。
三個男人看向顧九輕,其中一個穿着藍外套的男人說:吆,又來一個這麼漂亮的,今天我們兄弟有福了,說完向顧九輕走去。
顧九輕看了他們一眼,女孩穿着格子外套,衣服被撕開一部分,露出大片肌膚,顧九輕的眼神暗了暗,把背簍放在地上。
兩個男人上前,準備去拉顧九輕的胳膊,顧九輕不想被人懷疑,隻能用最簡單的方式。
雙手握住兩個男人的手腕往上一翻,咔嚓一聲,兩人的手斷了,兩個男人退後一步,壓着格子女人的那個男人一看,松開壓着的人,跑到領頭的男人說道:城哥,武哥,你們怎麼樣?兩個人抱着斷掉的手說:斷了,疼死了,弄死她。
男人一聽,看向顧九輕說:臭娘們,找死,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刺過去。
顧九看着刺過來的愛情,一個閃身躲開,飛身一腳踹在他的背上,男人被踹的摔了個趔趄。
男人撐住身子,拿着匕首轉身繼續刺過去,另外兩人也從懷裡拿出匕首刺過去…………女人說:小心。
顧九輕笑了笑,飛身一腳對着男人的兩腿之間踹過去,手去拉男人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男人摔在地上,擡腿踹向一旁的兩人…………兩人被踹的摔在地上,顧九輕奪過城哥手裡的匕首對準他的咽喉去:想死就繼續動手。
另外兩個人拿着匕首猶豫了,顧九輕看向女人說:要不要報公安?女人說:要。
顧九輕說:你去,我在這裡等着。
女人說:你可以嗎?顧九輕說:可以,你從背簍裡拿繩子給我。
女人說:好,說完走到背簍前,拿出一根繩子,走到顧九輕面前遞給她。
顧九輕拿着繩子把城哥捆了起來。
兩人一聽報公安,城哥:你們跑吧!顧九輕看着他說:你覺得他們能跑的了嗎?說完拿着匕首對着兩人刺過去,兩人看着過來的顧九輕說:姑奶奶,我們錯了,錯了繞過我們一次,說完蹲在地上。
顧九輕看着他們說:你們是真悔改,還是假的,還是讓公安來決定吧!武哥說: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是有人讓我們這麼做的,給了我們五十塊錢。
顧九輕說:是誰?另外一個人說:是一個叫吳斌的男的,好像是廠子裡的工人。
顧九輕看向女人說:認識嗎?女人咬了咬嘴唇說:他是我對象。
顧九輕看向武哥問道:他讓你們對她做什麼?城哥說:讓我們扒了她的衣服,說她勾引我。
顧九輕說:他為什麼這麼做?武哥看着她說:我打聽了,他被廠廠的女兒看上了,他又不想退婚,被人說成攀高枝…………顧九輕冷笑着說:還真是好樣的。
說完看向一旁的女人,女人蹲下身子嗚嗚的哭起來…………顧九輕說:現在還報公安嗎?女人擡起頭看着她說:他怎麼這樣?要不是我讓我舅舅拖關系,他怎麼進的了廠子,成了正式工人,他…………嗚嗚的哭起來。
顧九輕說:他們你準備怎麼辦?是讓他們去對質,還是放了他們?三人一聽,眼神期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