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晖看着手裡的狗頭糖、兔子頭的、虎頭狀的,各種各樣,特别好看。
風晖看着顧九輕八兔子頭糖人放在嘴裡,也拿起來放在嘴裡舔了舔,眼神亮晶晶的說:好吃。
風晖看着顧九輕說:姐姐,你好厲害,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顧九輕說:繡花不會。
風晖說:姐姐不需要繡花。
顧九輕點點頭說:我也這麼覺得。
男人說:我們該走了。
顧九輕說:對,說完又伸手去拿糖人………男人拉住她的手說:不能再吃了,糖吃多了不好。
風晖說:姐姐,你能留下來嗎?顧九輕說:可……男人說:不行,說完拉着顧九輕向外走,風晖失落的看着男人拉着顧九輕向外走。
墨色男人看着走出來的顧九輕跟男人,看着他們上馬車離開,一旁的另外一個墨色男人說:頭,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頭說:我發現這兩人在藥堂裡,呆了很久,大約兩個時辰才出來。
少爺畫的人,是十年前,現在,那個人也應該跟剛才那個男人差不多大了。
頭說:跟上去看看,沒什麼異常再回來。
男人說:是,說完起身離開。
男人駕着馬車走在路上,看着一旁的顧九輕的:有人跟在後面。
顧九輕說:帶着他溜溜,正好我們太久沒出去玩了,去隔壁府城玩玩。
男人說:好,說完架着馬車出城?男人跟在後面,看着馬車出城,一路跟着。
男人說:要不要解決了他?顧九輕說:太麻煩。
男人說:好吧!一個墨色男人走過來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的碗,問道:這是什麼?能喝嗎?另外一個男人說:好喝,你看那些排隊的人,就知道好不好喝了。
男人端起碗喝了一口,說道:這是什麼水,冰冰涼涼的,特别好喝,特别舒服。
另外一人說:當然,三百文一份,好喝吧!男人說:好喝,說完咕咚咕咚的喝。
喝完後,說道:太爽了,這要是在京城,肯定大賣。
頭說:我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吃喝的,你們查的怎麼樣?喝完茶的男人說: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沒見過這人。
頭說:繼續找。
餘三停下馬車,風公子鑽出馬車下來,一眼看到了坐在不遠處茶水攤上的幾個人,墨色男人眼神一直盯着風無痕。
一旁的男人說:老大,你為什麼一直他,難道他?墨色男人說:不是他,他是濟民藥堂的主人,我曾經在相府見過他。
男人說:既然是我們的人,要不去問問他?墨色男人說:也好,我去,說完起身向藥堂走去。
餘三看了一眼墨色男人,風公子說:怎麼了?餘三說:他們就是打聽顧小姐的人。
風公子說:知道他們為什麼打聽這個嗎?餘三說:沒敢問。
風公子走進去,風晖跑過來說:爹爹。
風公子說:爹爹身上髒,不能抱你,爹爹先去洗漱以下,好嗎?風晖拿出一個老虎頭,說:你看,這是姐姐給我做的糖人,還有好多其他樣子的,說完把碗裡的糖人給他看。
風公子看着碗裡的糖人,笑了笑,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盤子,說:很好看,不過你正在掉牙,不能再吃了,說完端着盤子走了。
風晖憤憤不平地說:爹爹,這是姐姐給我做的。
風公子直接拿着盤子去了外面的櫃台,拿了一張紙,把糖人放在紙裡,包起來……墨色男人走進來,看着站在櫃台前的風公子,拿出令牌,說:風公子,我是相府的人,向你打聽一個人,說完拿出顧九輕十年前的畫像。
風公子看着畫像上的人,說道:見過。
墨色男人說:他現在在何處?風公子看着墨色男人說: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墨色男人說: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風公子看着畫像,說:你知道顧神醫嗎?墨色男人說:知道,怎麼了?風公子說:畫像上的人就是顧神醫。
墨色男人說:你是說畫像上的人是顧神醫?風公子說:對。
墨色男人說:怎麼可能?她不是女的嗎?風神醫說:十年前,畫像上的人确實是顧神醫。
墨色男人說:你是說顧神醫是女的,可不是男的嗎?風公子說:我見到的一直男子,具體不是很清楚。
墨色男人說:你知道顧神醫在何處嗎?
風公子說:不知,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打聽他嗎?墨色男人說:不瞞風公子,安智少爺一直惦記畫像上的人,不肯跟裴家小姐圓房,你也知道裴小姐身後是國公府,這對殿下有多重要,公子派我等來,是為了殺人滅口。
風公子說:滅口,這可不行,她若是死了,就沒人給濟民藥堂制作藥丸了。
墨色男人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告辭,說完拱手離開。
風公子看着他走出去,一旁的林掌櫃說:公子,你怎麼說了,他們要是去找顧小姐的麻煩,可怎麼辦?風公子看向林掌櫃說:林伯,他很厲害,這些人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說完拿着糖人走了。
風晖看着風公子,壞爹爹,你肯定是也想吃糖人,嫉妒姐姐做給我吃,你才搶走我的。
餘三看着風晖說,小公子你誤會了,你看你的牙齒,确實不能吃糖了,你忘了上次韓大夫說的話了。
風晖說:你幫着爹爹欺負我,你b能的壞,哼!說完跑到屋子裡,坐在桌前看書。
墨色男人走出去,走到茶攤前坐下,一旁的男人說:怎麼樣?墨色男人說:問到了,說完端起碗咕咚咕咚喝完。
男人說:頭,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墨色男人說:她的身份比較複雜,我要傳消息給大公子,等消息傳來再定,走吧!說完起身向客棧走去,其他人跟着一起。
他們走後,另外一張桌子上的人,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肖哥,怎麼辦?坐在一旁的白衣男人說:風公子認識她,說明她經常跟那個人聯系,今天又知道有人查她,風公子肯定會通知她,隻要我們守着,順藤摸瓜,肯定能找到。
所有人點點頭說:肖哥說的對。
墨色男人回到客棧,看着坐在一旁的三人說道:我今天拿着畫像去問了風公子,風公子說,畫像上的人是十年的顧神醫,你們應該顧神醫,他曾救了很多人,若是我們殺他,要麼直接殺死,若是死不了,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承擔的。
一旁的男人說:頭,我能問一下嗎?大公子為什麼一定要殺了她?墨色男人說:因為小公子喜歡她,甚至不願意跟國公府裴小姐圓房,大公子為了以絕後患,才出此下策。
一旁的男人說:頭,我覺得顧神醫應該比國公府裴小姐更有用吧!若是小公子娶了她?墨色男人說:所以我要跟公子彙報一下,你們先吃點東西吧!說完走到一旁,拿出紙筆開始寫…………顧九點跟男人牽着手走在街上,顧九輕走進一家布莊,看到漂亮的布匹,看向男人說:這個,這個,這個……都要了。
老闆笑着說:好的,這幾匹布可是最新出來的布料,好多姑娘家搶着要,說完開始打算盤。
顧九輕看着噼裡啪啦的算盤聲,覺得很有趣,老闆看她這樣子,說道:夫人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錢。
顧九輕笑着說:我是看你打算盤,打得特别好。
老闆笑着說:我從七歲就開始打算盤,已經打了幾十年了,特别熟練,一共是一千二百兩銀子。
顧九輕說:好,說完從荷包裡掏出一疊銀票數了數遞給他。
老闆接過銀票數了數,說道:剛好,說完放在一旁的木頭盒子裡,男人抱起布匹拉着顧九輕向外走。
這時走進來一男一女,女的穿你着一身桃紅色衣裙,頭上戴着金簪還有其他首飾。
女人昂着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着老闆說:老闆,你跟我說這幾天會有幾匹好布料,布呢?老闆笑着說:林小姐,不好意思,你來晚了,都被這位夫人買走了。
女人看向站在一旁的戴着面紗的顧九輕,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心裡有一絲嫉妒,說道:我出兩倍的價錢買,如何?顧九輕說:不賣。
林小姐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溫巡撫可是我姑父。
顧九輕瞥了她一眼說:沒聽說過,說完拉着男人向外走。
林小姐氣不過,伸手去拉男人,顧九輕立馬拉着男人,躲開林小姐的手。
顧九輕看着她說:我說這位小姐,你就算再想要男人,也不該大庭廣衆之下,去拉我夫君的胳膊,這于理不合,還是說,你看上我夫君了?周圍圍上來好幾個人,看着她,林小姐氣呼呼的看着顧九輕說:你這個賤人,竟然趕污蔑我,說着擡手照着顧九輕的臉打去。
顧九輕握住她的手說:怎麼?被戳中了,惱羞成怒了。
林小姐說:你還說,說完擡手另外一隻手去打,不小心扯下了顧九輕的面紗。
周圍的人看着顧九輕說:怪不得要戴面紗,原來是長的這麼美啊!林小姐看了一眼顧九輕,看向周圍的人,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顧九輕。
林小姐回頭看向一旁跟着自己一起來的男人,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林小姐擡手又準備打,旁邊的男人握住她的手說:夠了。
林小姐看着男人淚眼婆娑的說:賀德,你竟然為了她兇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說啊!說啊…………男人一把甩開她,說:簡直不可理喻,說完轉身離去。
顧九輕拉着男人抱着布匹向外走,林小姐追上來攔住顧九輕說:我的未婚夫看上你了,你滿意了?顧九輕戴上面紗看着她說:有病吧!有病就讓大夫看看腦子,說完拉着男人離開。
林小姐又準備去拉,顧九輕回頭看向她說:不要再拉我夫君的胳膊,你很惡心,說完轉身離去。
林小姐看着周圍的人看着自己異樣的眼神,氣的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布匹推到地上,說:看什麼看,滾……說完大步向外離去。
老闆看着地上的布匹,蹲下身子,拍拍布匹上的灰塵,說道:大小姐也不能這麼糟蹋東西啊!說完抱起來放在桌子上。
男人說:去哪?顧九輕說:去客棧,說完拉着他向客棧走去,身後的人跟在後面。
男人看着顧九輕笑着說:你剛剛得樣子特别好看。
顧九輕看向他說:不覺得我善妒嗎?男人說:那是别人,我跟别人不一樣。
顧九輕打量了他一下,說:确實不一樣,如果你也想跟哪些男人一樣,想三妻四妾,我不阻止,姐有錢,可以天天換一個。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她:你敢?顧九輕笑着說:不要跟我講什麼三從四德,哪些狗屁東西跟我無關。
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頭說:知道了。
顧九輕說:喲之前就說過,我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就會做到唯一,你也是。
男人說:知道了。
兩個人來到客棧,男人看着掌櫃說:一間房,說完拿出一塊碎銀子放在桌子上。
掌櫃說:五百文,說完找了一串銅錢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銅錢,放在荷包裡,掌櫃說:小二,帶人去地字号最裡面那一間。
小二說:是,說完拿着一串鑰匙向樓上走去,顧九輕跟男人跟在後面跟着。
後面跟着走進來一個墨色衣袍的男人,看着掌櫃說:掌櫃,一間房。
掌櫃說:三百文。
男人拿出一串銅錢遞給掌櫃,掌櫃接過說:你上去吧!小二就在樓上。
墨色男人說:好,說完向樓上走去。
小二打開門說:客觀請。
男人抱着布匹走進去,顧九輕跟在後面,關上門,眼神看了一眼外面,随後關上門。
男人看着房間裡的床,說:真的在這裡?顧九輕笑着說:嫌棄,看來被我養的太好了,忘了之前比這還破的房子了?男人看着她說:我記得,我剛到你家的時候,你住在一個特别破的地方。
顧九輕大手一揮,男人懷裡的布匹不見了,說道:走吧!男人說:去哪?顧九輕說:自然回去。
男人說:馬車怎麼辦?顧九輕說:那就等一下,等到晚一點再走,那就看會書吧!說完拿出一本書遞給他,拿出一個蒲團扔在床上,顧九輕盤腿坐在上面,閉上眼睛打坐。
男人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搭理自己,拿起一旁的書看起來…………
風晖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的飯菜,說道:不好吃,我想吃姐姐做的魚。
風公子說:别想了,說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在他碗裡。
風晖看着他說:真沒用,你要是娶了姐姐,我就可以天天吃好吃的了,哼!風公子說:風晖,這是糧食,必須吃完,不能浪費。
風晖說:你明天帶我去找姐姐,我就吃,或者,你把姐姐給我做的糖人還我。
風公子說:别想了,吃完早點睡覺,明日去夫子那裡讀書,說完自顧自的吃起來。
墨色男人躺在床上,吹滅屋裡的燭火,走到窗前,飛身出去,落在屋頂上,輕輕的向角落的窗戶走去。
墨色男人又道窗後,偷瞄了一眼,看到坐在桌前看書的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筒,對着窗戶吹……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男一女的帶着十幾名穿着灰色圓領袍的家丁走進客棧。
墨色男人想了想,收回竹筒,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桌子上。
掌櫃看到來人,拱手說道:林公子,林小姐,不知你們這時?林公子看向林小姐說:姐,你說。
林小姐看着掌櫃說:你們這裡是不是來了一男一女,女的戴着面紗,男的戴着鬥笠。
掌櫃說:确有此事。
林小姐說:他們得罪了我,帶本小姐去。
掌櫃小心翼翼地說:是,是,說完帶着他們上樓。
男人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看了一眼盤腿坐在床上的人,起身向床邊走去,男人剛要伸手抱她,顧九輕睜開雙眼,說:走吧!說完拉着男人閃身消失。
兩人站在房頂上,打開一片瓦礫,男人說:幹嗎?顧九輕說:看熱鬧,說完蹲下身子看向屋内,男人跟着一起,蹲下身子,看向屋内。
掌櫃帶着人來到門口,掌櫃敲門說:公子,夫人,在嗎?顧九輕笑着說:進來吧!說完看向男人,眨了眨眼睛,嘿嘿的笑了。
男人擡手捏了捏她的臉,顧九輕說:别鬧,說完拉住他的手,看向屋内。
掌櫃看向林小姐、林公子,林公子一腳踹開門,沖進去,林小姐跟在後面,林公子看向掌櫃說:人呢?掌櫃慌得不行,說:剛剛你也聽到了,她們剛剛說話,确實在屋子裡。
林小姐眼神陰毒的說:找,一定要找到她們,我要那個女的死。
林公子看向家丁說:沒聽到小姐的話嗎?還不去找。
家丁說:是,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林公子看向掌櫃說:可有看到他們離開?掌櫃說:不曾。
林公子說:真他媽邪門,我們剛剛确實聽到她們出聲了,難不成他們會飛天遁地不成,說着向窗戶走去。
林小姐跟在後面,看向林公子說:你懷疑他們跳窗逃了?林公子說:不是沒有這可能,說完看向窗戶的四周…………
家丁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沒有發現人……轉身走回房間,家丁拱手說:公子,小姐,都搜遍了,沒有發現一對男女。
林小姐說:守在這裡,我就不信,他們能飛。
家丁拱手說:是,說完林小姐轉身向外走去,林公子跟在後面。
林公子看着她說:賀德,真的要跟你解除婚約?他一個商賈之子,竟然敢如此對你,這事我們告訴姑父,讓姑父替你做主。
林小姐說:不行,母親說過,父親隻是姑姑的庶弟,關系并不親後,若是讓姑父知道此事,肯定會連累父親、母親。
林公子說:那怎麼辦?林小姐說:走,回去,說完向外走去,林公子跟在後面。
隔壁房間的墨色男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飛身來到窗外,看着林公子和林小姐的背影,說道:原來是溫大人嫡妻的侄女,怪不得如此。
看着屋子裡空無一人,喃喃自語道:難不成真的會飛天遁地,想到這裡,飛身想屋頂飛身而去。
顧九輕跟男人在墨色男人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放下瓦片,帶着男人飛身落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男人說:他們想幹什麼?顧九輕說:問一下風無痕就知道了,走,說完帶着他飛身離開。
風無痕坐在桌前正在看賬本,顧九輕帶着男人出現在門口,顧九輕擡手設了一個結界,說:風公子睡了嗎?風無痕聽到聲音,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男人看着風無痕一身白色寝衣,立馬擋在顧九輕面前。
男人說:風公子還是穿好衣服出來的好。
風無痕看了看一眼身上,說:痕失禮了,說完走回房間拿了一件衣服披上,走出來看着他們說:外面都是監視你們的人,不如進來說?男人說:不必,他們聽不到。
顧九輕說:你可知他們為何找我?風無痕說:今日那個墨色男人又來了藥堂,他以為我還是四殿下的人,所以就跟我說了。
他們之所以來,是為了殺你!顧九輕說:殺我,我得罪人了?風無痕說:你認識安智?顧九輕說:認識。
風無痕說:安智喜歡你。
顧九輕說:他喜歡我,就要殺我,這什麼腦子,有病吧!風無痕說:不是他要殺你,是他父親要殺你。
安智是安相府唯一的男丁,安相為了給四殿下拉攏朝臣,讓安智娶了國公府裴家的嫡小姐,當然,這位裴小姐也心悅安智。
可安智娶了國公府的裴小,已經半年有餘,不肯跟裴小姐圓房,安大公子查到安智喜歡你,為了斷了他的念頭,這才派人來殺你。
顧九輕說:這人有病吧!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喜歡她,當時九拒絕他了。
風公子說:安智雖然才學不好,到家世顯赫,長相出衆,曾經還有郡主看上他,都被他拒絕了。
顧九輕說:那他為何又娶了國公府千金?風無痕說:我聽說是有人算計了安智,才不得不娶。
顧九輕靠在男人懷裡說:怎麼算計的?失身?掉進河裡抱了一下,或者被捉奸在床?風無痕跟男人每聽顧九輕說,眉毛就一跳,感覺有點尴尬,顧九輕還不死心的問道:到底哪個?風無痕說:在河裡抱了一下。
顧九輕一臉八卦的說:說說!男人說:我覺得我們該走了,風公子還要休息,說完就要拉顧九輕走。
顧九輕說:聽聽嗎?就當聽說書的似的,多有意思。
說完看向風無痕,眼神的意思是,繼續說。
風無痕說:要不要進來說,外面太熱了。
顧九輕說:也好,說完拉着男人走進去,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男人坐在她身邊。
風無痕坐在他們對面,接着說:聽說那天是宜陽郡主設了賞花宴,京中的貴女基本上都去了……顧九輕說:你别跟我說,那宜陽郡主就是當初要嫁給安智的那個郡主?風無痕說:就是她。
顧九輕說:得,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會是這宜陽郡主想用計嫁給安智,然後被裴家小姐給搶了吧!啧啧,不用講了,我已經猜到事情的真相了。
風無痕看着三言兩語就能猜到真相的人,笑了,說道:想不到你這麼聰慧?不如說一下,風某看看你猜的是否正确?顧九輕說:好……男人打斷顧九輕的話,說:時辰不早了,我們該走了,說完拉着顧九輕起身向外走。
風無痕看着男人的背影說:她太優秀,太特别,你看的再緊又能怎麼樣?你能把她一輩子都鎖在院子裡嗎?你就不怕她受不了,會離開你?男人聽到他的話,垂着的眼眸,眼神迸射出駭人的殺意,隻是因為黑夜杯遮住了,風無痕不知道,顧九輕卻是知道的,這個男人總是鑽牛角尖。
顧九輕看着他渾身顫抖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向風無痕說:不會,就算是他真的囚禁我,我也不會離開他,永遠不會,說完拉着男人的手,飛身離開,擡手撤了結界。
風無痕聽到顧九輕的話,眼裡的震驚不可思議,若是自己早點遇到她該多好?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墨色男人來到屋頂,打開一片瓦礫,一直守在屋頂上,直到天亮,看着屋子裡的人一直都沒有回來,拿出懷裡的竹筒,向天空放了一個煙花。
正在隔壁客棧睡的香甜的四人,還有隔壁的幾人,聽到動靜,立馬坐起來,走到窗前。
墨色男人起身走到隔壁的門口,門打開,走出來兩個人,對着他說:頭,是老五發來的信号。
墨色男人說:老四,你去信号發出的地方,跟他說,暫時不要行動,跟着就行。
老四說:是,說完向樓下走去。
隔壁的幾人聽到他們的話,一個男人說:肖哥,他們是不是不下手了,怎麼辦?肖哥說:既然他們不下手,那我們就去殺了她,走,說完向樓下走去,其他人跟在後面。
墨色男人瞥了一眼,一旁的一個小弟說:頭,他們?墨色男人說:他們是國公府的死士,也是來殺顧九輕的。
這樣也好,如果公子動手,到時候,小公子肯定會恨上大公子,可如果是國公府動手,剛好有人背鍋。
一旁的小弟看着他說:頭,真是聰慧過人,怪不得大公子如此器重你。
墨色男人說:好了,今日就不出去了,在客棧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我會立刻通知你們。
小弟說:頭,我還想喝那個茶,特别好喝。
墨色男人說:去吧!小弟笑着說:多謝,說完向樓下走去。
餘三架着馬車把風晖送到夫子家門口,風晖拉着風無痕的衣袖說:叔父,喲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想去,張夫子太嚴厲了,我害怕。
風公子說,嚴師出高徒,不嚴厲一點,怎麼管教你。
風晖說:我不喜歡讀書,我想跟叔父一起學做生意。
風無痕說:不讀書,你就是個大字不識的人,别人寫的契約書,你怎麼看得懂,被騙了都不知道。
再說了,你知道顧小姐在顧小公子三歲的時候,就帶着他到處遊曆,邊看書邊學習,才會有如今的成就,你不去一直崇拜顧小姐和顧小公子嗎?風晖說,我也想出去遊曆,你能帶我去嗎?風無痕說:不行,我要管理藥堂,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風晖低下頭失落的說:我就知道會這樣,從小就是這樣,隻要我想去哪裡,你總是很忙很忙。
以前你要報仇,我知道,可現在姐姐已經幫你報了仇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忙?風無痕說:晖兒,叔父知道叔父以前忽略了你,叔父跟你道歉。
可現在不一樣,你也說了,是姐姐幫我們報了仇,我們要報答她不是嗎?風晖撅着嘴說:讓你娶,你娶不到,笨死了,哼!說完鑽出馬車向院子裡走去。
風無痕看着走進院子裡的小家夥,無奈了撫了撫額頭,說道:餘三,回去。
餘三說:是,說完駕着馬車離開。
國公府的死士來到隔壁的客棧,小弟看着肖哥說:應該是這裡?肖哥說:走,說完向裡走去。
掌櫃看到幾人的樣子,覺得他們都不簡單,說道:不知各位是住店還是用飯?肖哥說:你們這裡可有一位戴着鬥笠的男人,和一名蒙着面紗的女子?掌櫃心想:那一對男女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召來這麼多人?但面子上笑着說:他們昨日住在了地字号房,但昨日已經來了十幾名家丁也在找那二位,可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人影。
一旁的小弟說:掌櫃什麼意思?掌櫃說:昨日那兩人不知怎麼得罪了溫巡撫的兩位侄子侄女,他們帶了十幾名家丁來小人的客棧,小人不想得罪貴人,便帶林公子、林小姐去了房間,小人敲門,屋子裡傳來聲音,誰知…………誰知,我們進去後,屋子裡根本就沒人。
小弟說:你的意思是,你敲門的時候,有人回話,進去就沒人了?掌櫃說:正是。
肖哥說:窗外呢?掌櫃說:那些人,窗外、客棧都找遍了,沒有發現二人的蹤迹。
小弟看向肖哥,說:肖哥,難不成他們真的能飛天遁地?肖哥說:不可能,說完看向窗外,飛身出去,在窗外的屋頂上查等看…………
肖哥又飛到了上面的屋頂,看着上面翻動的瓦片,說:看來他們不簡單啊!想到這裡飛身下來,躍進屋子裡,小弟說:有什麼發展?肖哥說:有,屋頂上有一塊瓦礫被翻動過,還有一個男人的腳印,看來跟女人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身手很厲害。
小弟說:那我們能殺的了她們嗎?肖哥說:等等,他們不是也在等嗎?等他們動手的時候,我們從旁夾擊,還怕拿不下他們嗎?小弟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肖哥說:回客棧,畢竟她們一直在開陽府城,我們隻要守在濟民藥堂,就能找到她們。
小弟說:好,說完一行人向外走去。
掌櫃看着他們離開,才松了一口氣,拿着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旁的小二說:掌櫃,那兩個人肯定還會來的?掌櫃說:為什麼?小二說:他們的馬車還在後院。
掌櫃小聲說:此事不要聲張,免得得罪了人,他們都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
小二說:知道了。
掌櫃說:去忙吧!小二說:哎,說完端着茶壺向桌前走去,給客人擦桌子,倒茶…………
男人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懷裡抱着顧九輕,拿着刀子給蘋果削皮…………然後切成塊…………又把西瓜削皮、切成塊…………這樣安穩的日子過了幾天,而邊疆的形勢卻越來越嚴峻,二皇子說:既然他們挑釁,葉将軍,本王命你帶着葉家軍去迎戰。
葉将軍拱手說:殿下,他們隻是挑釁,并未攻打我們,若是冒然出兵…………二皇子說:葉将軍,記住你的身份,你要聽本王的明白嗎?葉三公子說:二殿下,你想立功,末将可以理解,但你若是拿士兵的命去換,恕末将不服。
二皇子說很好,來人,葉小将軍,違抗軍令罪打三十大闆,一旁的其他将領都不敢出聲。
二皇子說:怎麼?聽不懂本王的話嗎?還是說,你們隻認葉将軍,不認本王。
葉将軍單膝跪地說:末将不敢。
二皇子說:好一個不敢,本王看,你敢的很呢!來人,拉下去,打,在大家面前打。
葉将軍緊緊握住拳頭說:二殿下,末将…………二皇子說:誰都不準求情,否則按同罪倫,說完護衛拉着葉三公子向外走去。
護衛脫掉了他的盔甲,把他按在凳子上,葉将軍眼睜睜地看着,一旁的葉二公子想上前,葉将軍拉住他搖搖頭。
現在後面的幾人,有人痛心,當然,也有人幸災樂禍,二皇子看了一眼衆人,看着站在人群裡的那個幸災樂禍的人,眼神看了葉将軍一眼,葉将軍回頭看過去,看到站在身後的一名将軍上揚的嘴角,葉二公子也看了過去,葉将軍拉住他,葉二公子才沒有回頭。
護衛打,另外一個數,一、二、三、四、五、六、………葉三公子已經打得皮開肉綻,血迹斑斑…………直到護衛喊道:三十,葉三公子暈了過去。
二皇子說:擡下去吧!說完轉身離去。
葉将軍步伐蹒跚的上前,葉二公子還有一個年輕男人幾人擡着葉三公子向營帳走去。
小心翼翼的把葉三公子放在床上,葉二公子看着父親說:發現了什麼?葉将軍說:我發現胡春江竟然是四皇子的人。
葉二公子震驚的說:怎麼會?父親,胡叔叔跟你可是有着過命的交情,他還救過你的命啊!葉将軍說:若這救命恩人是一個圈套呢?葉二公子說,你是說,胡叔叔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你的,可是,他都跟了你十年了,這…………
葉将軍苦笑着說:所以才更讓人心寒啊!若不是有這一出,到現在,我們還被蒙在鼓裡,若是他想對我們不利,我們葉家可就完了。
葉二公子說:現在怎麼辦?葉将軍說:馬上就要打起來了,你照顧好他,我怕有人會對他下手。
葉二公子說:可是您…………葉将軍說:放心,我有藥丸,死不了,不過還是預防胡春江在戰場上下黑手,這個瓶子有你保管。
說完拿出一個瓶子,遞給葉二公子說:一定要保護好這個瓶子,我們葉家的希望都在這裡了。
葉二公子接過瓶子說:父親放心,兒子誓死保護好它。
葉将軍說:好,照顧好他,不要假借别人之手,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着他。
葉二公子說:父親放心,兒子知道。
這時,二皇子走進來,葉将軍拱手說:見過二殿下。
二皇子說:免禮,你們都下去吧!本王有話跟葉将軍說,說完看向一旁的護衛,護衛拱手退了出去。
二皇子說:葉小将軍沒事吧!說完上前看了一眼,接着說:本王沒想到他們會下這麼重的手,看來那兩個人有問題。
葉将軍說:殿下所料不錯,那兩個人是胡将軍的屬下。
二皇子說:看來他們是想看我們鬥個你死我活,然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二皇子說:既然他們這麼想,那我們就在戰場上解決了他們。
葉将軍說:可是現在醜國不攻打,我們不能主動打。
二皇子說:快了。
葉将軍說:好,一切聽殿下的。
二皇子說:你就不怕我反悔?葉将軍站着說:不瞞殿下,末将是相信顧小姐。
二皇子笑着說:看來她很厲害?葉将軍笑着說道:自然,以後殿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