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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老大,嫂子又在搞事情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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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姐早早的來到别墅,走進廚房開始做飯,宋明月聽到動靜掀開被子坐起來,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穿上鞋子走出來。

    琴姐看到宋明月撇了撇嘴,宋明月沒機會她,狗眼看人低的人,上樓向樓上走去。

    琴姐看到她向樓上走,陰陽怪氣的說:樓上是主人的住處,你恐怕不适合上去吧!宋明月說:這應該跟你無關,說完向霜霜房間走去。

    走到半道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啧啧了兩下,走到門口敲門,霜霜聽到動靜,掀開被子起身走到門口開門,看着站在門口的人,說:什麼事?宋明月說:我準備走了。

    霜霜說:好,說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袋子遞給她說,這裡有兩千塊錢,我兒子怎麼好的,我想應該跟你無關,而且你走了,那個男人肯定會來鬧,我還要應付他。

    宋明月想了想,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笑着說,好,,說完接過牛皮袋子轉身離去。

     宋走出霜霜家,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開牛皮袋子看了看,心滿意足地笑了,心想:這些也不少了,還說趕緊離開吧!免得被人看到,從裡面出來塞進棉襖裡面的口袋裡,把牛皮袋子扔在一旁,邁步走了,手裡有了錢,走起路來都帶風。

     霜霜看了看角落裡的男人,關上門,走到床邊,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走出來,走到隔壁房間,男孩還在睡覺,霜霜摸了摸他的頭,看了看睡的香甜的人,松了一口氣,說道:總算好了,想到那個男人,起身走出去。

    霜霜走到男人面前,踢了他一腳,說道:醒醒,醒醒。

    白玉陽慢慢睜開雙眼,還有點茫然,看向霜霜,瞬間回過神來,看着霜霜,哀求道:霜霜,我好疼,你能不能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感覺全身上下都很疼,好像骨頭斷了似的。

    霜霜說:不會,一個小姑娘踢的,能有多嚴重,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我哥他們交代吧!對了,我要跟你離婚。

    白玉陽說:不行,我不同意,我絕不離婚。

    霜霜說:你可以試試?我兩個哥哥可不會手下留情,對了,還有昨天那位大師。

    白玉陽本來很硬氣,可是聽到她後面一句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馬慫了,說:我……我同意離婚。

    霜霜笑着說:這就對了,走吧!現在公社開門了,我去拿結婚證和戶口本,說完走進屋子裡,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袋子,轉身走出來。

     霜霜看着他說:走吧!白玉陽說:我起不來,你能不能幫我一把?霜霜看着他吃力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上前搭了一下手,把他扶起來。

    白玉陽想掐死這個女人,可又不敢,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自己會把這個賤女人跟她兩個哥哥,都弄死,才能解除自己的心頭之恨。

    琴姐看着走下來的兩人,看着白玉陽有氣無力的樣子,有點擔心的問道:他怎麼了?霜霜想到昨天晚上的話,又想起以前這個琴姐的做派,說道:琴姐,從今天開始,你被解雇了。

    琴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說:為什麼?我哪裡做的不好?您可以說,我可以改。

    霜霜說:你跟他應該是親戚吧!我跟他要離婚了,你既然是他親戚,那他要殺我跟我兒子,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既然如此,離開,還是我報警?你自己選擇。

    琴姐看着霜霜不容置疑的姿态,看向白玉陽,霜霜看着她的眼神,冷笑道:不用看他,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他以後就跟薛佳美那個狐狸精一起生活了,你可以跟着一起去。

    白玉陽點點頭說:走吧!琴姐最好咬牙說:好,說完走進廚房,拎着東西離開了。

     男孩從房間走出來,看着霜霜問道:媽媽,你去哪?霜霜說:媽媽去辦點事,突然想起家裡就他一個,萬一有人來怎麼辦?想到這裡,說:兒子,走,跟媽媽一起去。

    男孩說:好,說完屁颠屁颠的跑下樓。

    霜霜看着走到自己身旁的男孩問道:昨天睡的好嗎?男孩點點頭說:好,我還夢到了姐姐。

    霜霜摸了摸他的頭說:走吧!說完向外走去。

    白玉陽看向男孩,假裝溫柔的說:兒子,怎麼不叫爸爸?男孩拉着霜霜的衣擺說:你是别人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你為了别人害我。

    白玉陽聽到他的話,差點吐血,咬着牙看向霜霜說:你怎麼能這麼跟他說?霜霜說:你為了那個野種要殺我的兒子,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他真相,難道你殺我們,我們還要伸着脖子讓你殺不成? 霜霜打開副駕駛的門說:兒子,上去。

    男孩說:嗯,說完爬了上去。

    霜霜扶着男人走到後面,打開門,一下子把男人推進車裡,隻能男人疼的哎吆一下。

    霜霜根本不在意,關上門,走到駕駛室開車離開。

    男人恨恨地看着霜霜,眼神恨不得殺了她,可以現在自己不行,傷的有點重,心裡想:不要被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然我一定把她千刀萬剮。

    小郡主躺在床上睡覺,耳朵裡傳來了一陣聲音,小郡主聽到了他的心聲,冷笑了,說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啧啧!擡起手看了一下手表,看着上面已經十年了,掀開被子起身,拿起一旁的羽絨服穿上,穿上鞋子,從空間裡拿出一頭牛、一隻羊、一頭豬:兩袋大米、兩袋白面、五袋雞蛋,五袋紅糖,看着堆東西的屋子,想到縣城那裡,一個閃身消失在房間。

    再次出現在縣城的房子裡,看着空蕩蕩的房子,拿出來十袋大米、十袋白面、二十袋雞蛋、二十袋紅糖、兩頭牛、五隻羊、五隻豬、還有兩袋大白兔奶糖,一盒巧克力,看着瞬間被堆滿的屋子,滿意的點點頭,從桌子地下拿出不袋,一揮手,裡面的東西沒有了,把布袋放在一旁,拿出紙和筆,寫到:年後歸,寶兒,新年快樂,巧克力和糖給寶兒的,其他自便,安全為上,寫完壓在一旁,閃身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在蕭家的房間裡,走進洗漱間,刷牙洗臉。

    小郡主洗漱完向樓下走去,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蕭老爺子,笑着說:爺爺早。

    蕭老爺子說:早,餓了吧!小木買了早飯,放在保溫壺裡了,你吃點,不喜歡我再讓那臭小子去買。

    小郡主說:不用,我都可以,不挑食,說完又道桌前坐下,打開保溫壺拿出包子吃起來。

    蕭老爺子說:在家裡是不是很無聊?小郡主說:還好,外面冷,出去也沒人,在屋子裡看書挺好的,說完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

    木子從外面走進來,一身迷彩服,滿頭大汗,老爺子說:多穿點,身體剛好一點。

    木子笑着說:知道了,說完看向一旁喝粥吃包子的人問道:嫂子,中午想吃什麼?小郡主說:你想吃什麼?木子笑着說:我說什麼都可以?老爺子嫌棄的說:滾一邊去。

    小郡主說:你要跟我一起去拿東西。

    木子說:對哦,我怎麼忘了。

    小郡主說:等我吃完就去。

    木子說:行,我先去洗個熱水澡,說完轉身上樓了。

     老爺子說:不要老是慣着他,你比他還小呢?小郡主說:沒事,我是他嫂子。

    老爺子笑着說:小宸都沒你寵他?小郡主說:蕭宸其實很疼木子,隻是不善言辭。

    老爺子說:這倒是,都怪我,當初小宸的媽媽犧牲,我就想着有個人能照顧他們兄弟倆,誰知?小郡主說:爺爺,這不是你的錯?隻能說人心太複雜了,不過估計外面人也說過我不好的話吧!說我剛嫁進家裡,公婆就離婚了。

    老爺子說:不要聽外面人胡說,他們是不知道實情。

    小郡主笑着說:我知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麼想呢?對了,爺爺,之前針對爸爸的人處理的怎麼樣了?老爺子說:還能怎麼樣?顧家斷尾求生,躲過一劫。

    小郡主說:不怕,隻要他們敢再出手,總能抓到的。

    老爺子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就等着他們露出狐狸尾巴。

     霜霜牽着男孩扶着白玉陽走進辦公室,辦理登記手續的人是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問道:辦理結婚手續?霜霜說:不是,離婚,說着把結婚獎狀遞給他。

    女人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白玉陽,大姐說:要不你們再等等,說不定過得一段時間就好了,離婚不是兒戲,你們還有還有,最苦的還是孩子。

    霜霜咬着嘴唇不說話,白玉陽知道她最愛面子,肯定不會把真相說出來,苦着臉說:媳婦,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一旁的大姐跟着說:不要意氣用事。

    霜霜看了男人一眼,白玉陽以為她回心轉意,露出了笑容,霜霜想到小郡主的話,語氣堅定的說:不用了,堅決離婚,大姐,你不知道,他跟外面的女人生了一個野種,為了讓野種和那個狐狸精進家門,他竟然要殺了我跟兒子,這樣的人,我怎麼敢跟他在一起過,說不定哪天就醒不過來了,我怕。

    周圍的人一聽,震驚的看着白玉陽,大姐嫌棄的說:這樣的男人,你該報警,讓警察抓他去吃槍子,他這可是殺人。

    霜霜說:不用了,我不想孩子有個坐牢的爸爸,大姐說:好,說完收走結婚狀紙,又拿了另外一個小本子遞給她說:好了。

     霜霜接過小本子,說:謝謝,說完拉着兒子就走了。

    白玉陽看了看走遠的女人,恨的牙癢癢,慢慢地向外走去。

    霜霜剛走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和孩子,冷笑了一,走到車前,上車離開了。

    白玉陽剛走出來,看到了薛佳美,身旁站着一位十二三歲的男孩,女人看向白玉陽說:離了?白玉陽說:離了。

    薛佳美站着說:那她給了你多少錢?白玉陽說:别提了,被發現了,什麼都沒有了。

    薛佳美皺着眉頭說:那我們以後怎麼辦?白玉陽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薛佳美說:姑姑在我那,她跟我說的。

    白玉陽說:計劃失敗,我們在想其他辦法。

    薛佳美說:我們可以綁架她兒子,讓她拿錢換人,她最寶貝她兒子了。

    白玉陽有點猶豫,薛佳美看着他猶豫不定的樣子,知道他舍不得那個野種,說道:你要是舍不得那就換個辦法。

    白玉陽想到早上兒子看自己的眼神,說:不用,就這麼辦。

    薛佳美一聽,心裡開心的不得了,面上說:你放心,我們又不真的做什麼?白玉陽說:嗯!看了一旁的自行車。

    薛佳美說:我帶你去醫院,小海,你幫忙推着,爸爸受傷了。

    男孩說:好,說完白玉陽慢慢挪到自行車上,三人走了。

     宋明月沒有證明,拿了一袋子包子,又買了一塊圍巾包住臉,拎着袋子走在路上。

    路上的人很多,沒人去特意注意她,宋明月覺得這樣很安全,想到要再過幾年,國家才能實現開放政策,想了想,還是覺得京都好,踏上了去京都的路,心想:宋錦玉,期待我們的見面。

    還有趙大狗,以後都不會再見了,想到未來美好的生活,臉上露出憧憬的笑容。

    木子洗完澡走到床邊,看着床上的衣服,挑了一套,又挑了一套,還是不滿意。

    小郡主吃完飯,把保溫壺洗幹淨走出來,看着還沒出來的木子,走到一旁坐下。

     蕭老爺子收起報紙看着她說:昨天光生氣了,忘了問一下傅老的身體怎麼樣了?小郡主說:不用擔心,不說活到九十九,活到九十還是可以的。

    蕭老爺子說:當真?小郡主說:嗯,我把傅老爺子體内的暗疾都治好了,至于他身體裡的那幾顆子彈,我用金針給它轉移了一下,沒什麼大礙。

    蕭老爺說:不能把子彈取出來嗎?小郡主搖了搖頭說:不能,如果要取出子彈就必須要手術,傅老爺子年紀大了,如果上手術台的話,很可能會下不來,而且我學的是中醫,不會動手術,這也是我學習的原因。

    蕭老爺子說:那要不你去醫院學習一下,怎麼樣?小郡主說:可以,等過完年後,我就去醫院裡學習。

    蕭老爺子笑着說:好,到時候我給小帶孩子,你安心得學。

    小郡主笑着說:爺爺,我懷得是雙胞胎,你一個人看不過來。

    蕭老爺子說:沒事,再找兩個阿姨好了。

    小郡主說:嗯! 木子從樓上走下來,老爺子看着穿着迷彩服的人,生氣的說道:你是要出去相親啊!還是結婚,打扮這麼久,像個女的一樣。

    小郡主笑了,木子沒好氣的說:爺爺。

    小郡主說:走吧!說完起身向外走。

    木子跟在後面,老爺子說:臭小子,照顧好你嫂子。

    木子說:知道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個人走到車前,木子準備開門,小郡主打開後座的車門坐進去,木子看了一眼,眼裡閃過失落,不過瞬間被掩藏了起來,走到駕駛室坐進去,發動車子離開。

    木子說:去哪?小郡主說:朝陽街666号。

    木子說:哦。

    小郡主想到自己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好好的看看這裡,眼神看向窗外。

    木子回頭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恬靜的側臉,有點失神,小郡主回頭看向他說:開車,注意安全。

    木子說:嗯,說完專心開車。

     兩個人好剛離開一會兒,門口來了一輛車,車門打開,傅少看向坐在後面的傅三爺,和晗晗說:下來吧!晗晗打開車門,抱着兩盆花走下來。

    傅三爺也抱着兩盆花,跟着一起。

    傅少拎着一個小木箱子,三人向屋子裡走去。

    蕭老爺子聽到動靜,擡起頭看向來人,傅少笑着說:蕭伯伯,我們來看看你。

    蕭老爺子說:你們來了!坐,坐。

    傅少說:哎,說完坐在一旁。

    晗晗把花放在桌子上,說:蕭爺爺,師父呢?蕭老爺子說:珠珠剛出去,你們早來一會兒就能碰到。

    晗晗撅着嘴說:都怪三舅。

    傅三爺說: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睡懶覺。

    傅少說:蕭伯伯,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爸讓我給你賠不是,你别介意,也跟宋小姐賠不是。

    蕭老爺子笑着說:沒事,不用放在心上,珠珠說了,她年輕被誤會很正常,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傅少指着桌子上的花還有小木盒子,說: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您收下,說完打開木盒子。

    老爺子看到裡面的金條,說:花留下,錢就算了。

    傅少說:花是宋小姐幫我爸看病的診金,錢是報答她救了我外甥女,幫我妹妹報仇的謝禮。

    蕭老爺子說:行,東西我先替她收下,你們要是忙就先回去。

     晗晗說:爺爺,我不忙,舅舅你們忙,你們走好了,我要留在這裡等師父。

    傅少看着老爺子說: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空再來拜訪您。

    蕭老爺子笑着說:好,有空來玩。

    傅少看向晗晗說:你不是說要撫摸陪陪姥姥、姥爺的嗎?走了,說完拉着她就走。

    晗晗扒着沙發說:我不走,我要找師父。

    傅少說:不行,你還要上學。

    晗晗無奈之下,隻好松開手,看着蕭老爺子說:爺爺,跟我師父說,我來找她了,讓她一定來看我。

    蕭老爺子笑呵呵的說:好。

    晗晗還不死心,說:一定要說,别忘了。

    蕭老爺子笑着說:好,不會忘,晗晗跟在傅少身後走了。

    傅三爺看着她說:你就是個白眼狼,你對我們怎麼沒見你這麼依依不舍。

    晗晗說:師父好久都不來看我,你們天天見的到。

    傅三爺揉了揉晗晗的頭發說:還别說,你這丫頭運氣還不錯,竟然認了神醫當師父,真是走了狗屎運。

    晗晗瞪着他說:别揉我頭發,都長不高,師父會嫌棄的。

    傅三爺說:什麼意思?晗晗說:我師父她是個顔控,喜歡長的好看的,當初救我就是因為我長的好看,不然她才不救呢? 傅三爺:哥,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宋小姐當初明明在軍區,她是怎麼知道老家那邊發生的事?傅少說:就知道你會懷疑,我已經查過了,宋小姐的舅舅跟莊重這個繼妻的嶽父競争村長,因為有莊重,宋小姐的舅舅沒選上,這是其一。

    其二,這位村長在村裡橫行霸道,他哥哥的兒子,一個叫趙二狗的二流子,幾次三番招惹宋小姐,想毀她清白,都被她化險為夷,你說怎麼回事?傅三爺說:你的意思是,她本來就是要扳倒莊重,隻是順道幫小妹報仇,順便賣我們傅家一個人情。

    晗晗:才不是,我師父才不是這種人?傅少看了一眼憤怒的晗晗,說:對,她不是這種人。

    傅三爺說:哥,你……傅少說:她的确是要對付趙家,但遇到了晗晗以後,她也恨上了莊重,才會把他們連根拔起,也算是斬草除根,免除後患,幫了我們的忙,說完走到車前打開車門,上車,傅三爺說:不是還是欠了她一個人情嗎?傅少說:隻是一個嗎?她還救了晗晗,雖然是無意的,但救了就是救了,再說了,她現在是晗晗的師父,這對晗晗來說是好事,别忘了她身後的蕭家、王家、江家,以後隻會越來越多,說完發動車子離開。

     霜霜回到家,看到停在家門口的車子,打開車門下來,對面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三個男人,走在前面的比較矮一點,後面兩個稍中等身材。

    霜霜笑着說:大哥、二哥、三哥。

    三個男人說:霜霜。

    霜霜摸了摸男孩的頭說:叫舅舅。

    男孩說: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

    三個男人笑着說:哎。

    霜霜說:走,進屋,說完拿出鑰匙開門,幾人走進屋子裡。

    矮男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說:那個男人呢?霜霜說:我把他趕出去了,離了。

    矮男人說:離了好,那種男人打死他都不為過,我們當初是不是說過你,他不是個好的,你不聽,死活都要嫁給他,現在看清了吧!霜霜拿出杯子給他們倒茶,說:大哥,都過去了,還說那個幹啥,說完把杯子遞給他說:喝點水,暖暖。

    矮男人接過杯子說:打算以後幹啥?霜霜說:以後的事誰說的準,走一步看一步呗!矮男人說:按照他的性格,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同意離婚才對?霜霜皺着眉頭說:我跟他說離婚的事,他剛開始死活同意的,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會兒,他就同意了。

     矮男人想了想,說:你分給他什麼?霜霜說:什麼都沒給他。

    矮男人說:不對勁,他應該在計劃着什麼?這樣,你現在收拾東西,跟我們回去,我覺得他可能會報複你。

    霜霜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一個女人帶着孩子,有點不安全。

    矮男人說:去收拾,我們現在就走。

    霜霜說:可房子怎麼辦?矮男人說,沒事,房子跑不了。

    霜霜說:好,說完上樓去收拾東西了。

    坐在一旁的一個穿着灰色羽絨服的男人看着男孩說:豆豆,你媽媽很辛苦,以後一定對媽媽好,知道嗎?豆豆點點頭說:嗯!男人說:你之前不是病了嗎?什麼時候好的?豆豆說:昨天好的,昨天晚上來了一個姐姐,那個姐姐很好,還給我一個禮物,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黃色的護身符。

    男人接過護身符,仔細檢查了一下,說道:大哥,你看看。

    矮男人接過護身符翻看了一下,聞了聞,說道:有朱砂的味道,看着男孩說:豆豆,這個可以送給舅舅嗎?男孩立馬上前奪過來放在口袋裡,說:姐姐送我的,不給。

     霜霜拎着兩個木頭箱子走下來,矮子說:收拾好了?霜霜說:好了。

    矮男人說:那就走吧!說完起身從她手裡拎過一個箱子向外走去。

    幾人走出來,矮男人把行李箱放在車子裡,幾人上車坐好,霜霜鎖上門,上車坐好離開。

    矮男人坐在副駕駛上,看着霜霜問道:豆豆說的姐姐是誰?霜霜說:是一位大師。

    矮男人說:你不會被别人騙了吧!霜霜撇嘴說:大哥,才不是,那個大師很厲害,……………………她不止救了我兒子,她還一腳把那個男人踹飛出去,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可能被那個男人給殺了。

    矮男人說:你說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霜霜點點頭說:嗯!矮男人不可置信地說:不可能,領導說了,我們要相信科學,不能相信封建迷信。

    霜霜說:大哥,我知道,可…………可有些事是科學解釋不清的。

    矮男人說:随你,但你要注意,不能讓别人知道。

    霜霜說:我知道。

     大狗按照約定來到了霜霜家門口,看着鎖着門,有點不知道怎麼辦?看了看周圍,想了想,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坐着,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饅頭吃起來。

    看着窗外,說:到了,前面就是。

    木子說:嗯,說着車子開了過去。

    小郡主說:停下,到了。

    木子停下車子,小郡主打開車門下車,木子跟着一起,小郡主拿出鑰匙開門,木子說:要我進去嗎?小郡主回頭看向他說:你不進來,我怎麼拿,你知道有多少嗎?說完推開門走進去,木子跟在後面。

    小郡主帶着他走進隔壁的一個房間,打開門,木子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驚谔的看着小郡主,小郡主昂了昂頭,說:收拾吧!木子說:這麼多,車子應該裝不下吧!小郡主說:裝多少算多少。

    木子說:我來,說完抗起一袋大米向外走去。

    小郡主從空間拿出匕首蹲在地上肢解牛。

     木子把袋子放在後座上,又返回房間,看着蹲在地上肢解的人,上前拉她的胳膊說道:嫂子,起來,我來,你在一旁坐着好了,說完另外一隻手去拿她手裡的匕首。

    小郡主躲開他拿刀的手,後退一步說:沒事,你先搬東西,搬完我們一起,不然要搞很久,說完蹲下繼續肢解。

    木子看着她堅持的樣子,皺着眉頭說:你是孕婦。

    小郡主看向他說:我又不是泥捏的,要不現在我們比劃一下?木子說:還說不要了,說完扛起一袋子大米走出去,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沒幾下就搬完了。

    木子蹲在她身邊,說:我來?小郡主從布袋裡又拿出一把匕首遞給他說:肢解吧!木子看着她的布袋說:嫂子,我感覺你這包特别厲害,能裝這麼多東西,不重嗎?小郡主說:不重啊!木子說:嫂子,這院子是你朋友家做客的嗎?你朋友做什麼的?從哪弄來這麼多糧食?小郡主說:這房子是我的,是我姥爺送給我的結婚禮物,至于這樣東西,是海城的朋友從那邊運來的。

    木子說:不便宜吧!小郡主笑着說:還好,他隻收了成本。

     木子說:嫂子,你年後準備幹嘛?小郡主說:去醫院學習一下,我學的是中醫,有很多事情都要西醫綜合治療,我雖然醫術不錯,可手術卻不會,這是很大一缺失。

    木子想到以後很少見到她,心裡說不出的失落,悶悶地說:你不跟大哥随軍了?小郡主說:看情況吧!軍區不是也有醫院嗎?木子笑着說:對哎!小郡主看着他一口大白牙,笑着說:你還是别笑了,露出大白牙,顯得你皮膚更黑了。

    木子看着她嫌棄的眼神,想到大哥的白皙的臉龐,委屈的說:嫂子,你喜歡白的?小郡主說:白白淨淨的不好看嗎?木子說:哪裡好看了,像個娘們似的。

    小郡主說:我說的是像你哥那樣,你看他又白,打架又厲害,對吧!木子低下頭說:嗯!我哥是挺厲害的。

     薛佳美把白玉陽送到醫院,醫院檢查了一下,說:肋骨斷了三根,要住院休息一下。

    薛佳美看向白玉陽說:玉陽,怎麼搞的這麼嚴重,難道是李霜霜打的?可她應該沒這麼厲害吧!還是她哥哥們來了?白玉陽想到昨天晚上那個一身黑的女人,全身都感覺抖了起來,說道:好了,住院就住院,你去交錢。

    薛佳美不想出錢,說:我手裡沒多少錢?白玉陽說:我昨天才給你五百,你一個晚上就花光了?薛佳美看着他生氣了,立馬轉換了語氣,笑着說:沒有,孩子上學要交錢,我…………白玉陽看着一旁的男孩,說道:先去交錢,他的學費我會想辦法。

    薛佳美說:好,說完轉身走出去。

    白玉陽看着男孩說:學長現在放假了吧!馬上過年了,想要什麼禮物?男孩說:我想要一把槍。

    白玉陽說:想要槍啊!槍不行,太危險了,換一個。

    男孩說:沒了。

     過了一會兒,薛佳美回來了,看着坐在病床上說話的兩人,笑着問道:說什麼呢?白玉陽說:問他過年想要什麼禮物?薛佳美坐在一旁說:他說要什麼?白玉陽說:上,他想要槍。

    薛佳美說:槍不行,太危險了,萬一傷到人就不好了。

    白玉陽看向男孩說:聽到沒,要聽媽媽的話。

    薛佳美看向白玉陽說:你準備怎麼辦?白玉陽說:你不是有家裡的鑰匙嗎?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趁着霜霜不在家,你去拿出一部分換點錢。

    薛佳美說:那能換幾個錢?白玉陽說:我認識黑市上的朋友,你把東西給他們,肯定能換個好價錢。

    薛佳美有點害怕的說:投機倒把被抓到可是要去花生米的,我不敢。

    男孩說:我去。

    薛佳美看向男孩說:不行,太危險了,我去,我現在就去。

    白玉陽說:小心點。

    薛佳美說:我會的,說完看向男孩,說:照顧好你爸,說完轉身離去。

     太陽漸漸西下,小郡主看着眼前肢解完的一對東西,說:終于完工了。

    木子說:你在一旁坐一下,我來收拾,說完開始整理。

    小郡主走到屋子裡,從空間裡拿出五個保溫箱,拎着兩個走到木子身邊,打開蓋子,說:放在這裡面。

    木子說:好,說完拿起地上的牛肉丢進保溫箱裡。

    小郡主又拎着兩個放在他旁邊,木子說:你從哪弄來的這個箱子,真好用。

    小郡主說:朋友給的。

    木子說:你的朋友是男的女。

    小郡主說:女的。

    木子說:哦,說完低着頭做事。

    小郡主說:估計爺爺要餓壞了。

    木子說:老爺子身體好的很,餓一頓不礙事。

    小郡主笑着說:要是爺爺聽到,又要罵你不肖子孫了……………… 薛佳美騎着自行車回到一處紅磚房門口,停下自行車走進去,喊道:葛大哥。

    話落走出來一個男人,赫然就是昨天的那個男人,男人看着薛佳美說:你怎麼來了?薛佳美說:邊走邊說。

    男人說:好,說完接過她手裡的自行車,帶着她走了。

    薛佳美說:去李霜霜家。

    男人說:去她家幹啥?薛佳美說:白玉陽跟李霜霜離婚了,什麼都沒拿就被趕出來了,現在在醫院裡住着,我們去拿掉東西,拿去賣。

    男人說:她那房子不錯,能賣不?薛佳美說:咱手裡有沒有房契,應該賣不了吧!男人說:那就把她家的東西都搬走,拿去賣掉。

    薛佳美說:她家裡有不少東西呢?還有家電呢?那東西可值不少錢。

    男人說:那個東西不好買,被逮到就完了。

    薛佳美說:那就晚上再來拿哪些大東西。

    男人說:也行。

     大狗坐在門口,從中午坐到了下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起身看了看緊閉的大門,有點不甘心的轉身離去。

    剛走幾步,自行車停在了門口,薛佳美:走,說完又道大門口,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

    大狗一看,轉身走了回來,男人看向走過來的人問道:你是誰?大狗說:俺媳婦在這?薛佳美看了他一眼,說:你媳婦在這?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李霜霜能看上你,一邊去,說着開門,可鑰匙轉不動。

    薛佳沒說:怎麼可能?又試了一次,還說打不開。

    男人說:怎麼了?薛佳沒說:打不開。

    男人說:我來,說完拉開薛佳美自己站在門前開門,試了幾次,還是打不開。

    男人看着薛佳沒說:鎖換了。

    薛佳沒說:那咋辦?男人說:用錘子砸了。

    薛佳沒說:那還要回家拿錘子來。

    男人說:走吧! 大狗看着薛佳美說:這裡的人呢?薛佳美說:家裡人不在,肯定走了呗!大狗一聽,說道:媳婦,媳婦,錢。

    薛佳美說:你媳婦是誰?大狗說:媳婦就是媳婦。

    薛佳美說:這裡沒有你的媳婦,說完轉身就走。

    大狗說:不可能,昨天俺媳婦大帶俺來這裡,掙了一萬塊錢。

    薛佳美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看向他說:一萬塊錢?大狗說:嗯!薛佳美說:為什麼給你們一萬?大狗說:救娃娃。

    薛佳美說:你的意思是你媳婦救了這個屋子的孩子?大狗點點頭說:嗯!薛佳美心想,總算找到人了,看着大狗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想到自己即将到來的榮華富貴,都被這個男人和他媳婦給破壞了,火氣直接到了頭頂,說道:你媳婦是大師好?大狗說:什麼是大師?薛佳美一聽,又懵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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