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還真是快活。
裴世子說:現在這麼多人,動手不合适吧!肖九輕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然怎麼讓人覺得恐慌呢?裴世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說:調皮。
肖九輕笑着說:我樂意,說完閃身來到主位,拿着匕首直接放在大王的脖子上,所有人都吓的啊的一聲,躲在了一旁。
大王看着肖九輕說:大俠,大俠,饒命,饒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肖九輕說: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走吧!說完拉着他一個閃身消失。
再次來到門口的位置,看着裴世子說:走吧!說完帶着他離開。
屋子裡的看着人走了,喊道:來人,來人,大王被人抓走了,說完一群穿着盔甲的将士沖進來,領頭是位走着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頭上有很多小辮子,說:人呢?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擡起頭說:跑,跑了,說完低下頭。
領頭人說:追,說完帶着人沖出去。
肖九輕看着他說:來啊!說完拉着裴世子飛身離開,手裡拎着大王。
領頭人說:弓箭手準備,射,說完羽箭像雨一樣向着肖九輕他們飛去。
肖九輕說:大王我帶走了,你們還是想想扶持誰坐大王吧!說完快速離開。
裴世子看着飛在空中的人說:我們現在去哪?肖九輕說:自然是去大越國了,說完閃身消失。
再次來到一處宮殿,這宮殿有點西式風格,整個牆壁都是白色,肖九輕兩人順着聲音走過去,剛走過去,看到一個男人在跟一個女人調情,肖九輕說:還真是好興緻,說着手一揮,兩個人暈了過去,大手一揮,男人不見了,肖九輕說:走吧!這裡的問道難聞死了,說完拉着裴世子閃身消失。
再次出現在公主府的屋子裡,肖九輕手一揮,地上出現了兩個人,說:影子,把他們弄走,看好他們,别讓他們死了,七天後送去皇宮給皇上,一個黑影出現,拎着兩個屍體,瞬間消失不見。
裴世子說:他學會的你的武功?肖九輕說:嗯?他很聰明,是個武學奇才,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裴世子說:要做戲,肯定我們一起來,一個人多無聊,說完抱起她向後面的屋子走去……
韓大公子跪在地上,看着皇上說:皇上,臣的妹妹什麼都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請皇上饒她一命,說完磕頭。
皇上說:令妹的事,朕有耳聞,既然她也是受害者,那就放了吧!韓公子磕頭說:謝皇上隆恩,謝皇上隆恩。
皇上看着他說:韓愛卿,你知道你父親投靠逸王,并準備謀反的事嗎?韓公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皇上笑着說:看來你是不知道了,這樣也好,朕給你一個選擇,現在你裝作不知道,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向朕彙報。
另外一個選擇就是,你跟你母親裝作不知道,然後跟着他一起死。
韓公子說:臣願意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請皇上放過我母親還有我夫人和妹妹。
皇上說:自然,朕一言九鼎。
韓公子說:臣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忠于皇上。
皇上說:朕相信你,下去吧!韓公子說:是,說完向外走去。
皇上說:陳公公,去宣旨,就說鄭錦江的夫人并不知情,還是此事的受害者,朕念及無辜,赦免她無罪,放了吧!陳公公躬身說:是,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韓公子再次來到天牢,陳公公走在前面,韓公子跟在後面,一行人走進大理寺,一位穿着綠色官服的中年男人上前拱手說:陳公公,韓大人。
韓公子拱手說:章大人。
章大人說:不知公公來有何差事?陳公公說:雜家奉皇上之命,前來宣旨,鄭錦江的夫人在哪個牢房?章大人說:請,說完帶着他們向裡面走去。
來到一處牢門口,韓公子看着坐在角落裡的韓小姐,鄭夫人指着她的腦袋說: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如果不是你,我女兒怎麼會嫁給那個窮酸鬼,要你又什麼用,說完看着韓小姐懷裡的女孩,罵道:還有你這個賠錢貨,若是知道你娘連個兒子都生不出,就不讓她進門了,除了有點嫁妝,一點本事都沒有……韓公子說:住口。
鄭夫人擡頭看着他說:怎麼?又來看你妹妹?東西呢,拿過來,說着伸手。
章大人說:住口,若是想挨打,可以繼續罵,鄭夫人撇了撇嘴,閉上了嘴巴。
陳公公說:雜家奉皇上之命,鄭錦江之妻女,跟鄭家的事沒有任何關系,她們也是受害者,朕念其無辜,特赦免她們無罪,欽此。
韓小姐拉着女孩說:跪下,說完跪下磕頭,激動的說:謝皇上隆恩。
陳公公說:小韓公子,人可以接走了。
韓公子說:是,說完一旁的章大人看着一旁的獄卒,獄卒拿出鑰匙開門。
鄭夫人不樂意了,伸手去拉韓小姐和女孩,獄卒直接一鞭子打過去說:閉嘴。
鄭夫人被打的趴在地上,韓公子上前去拉韓小姐,說:走吧!說完帶着她們離開。
鄭夫人說:救救我,救救我,我也不什麼都不知道…………可惜沒有人去管他,獄卒鎖上門走了,鄭夫人嗚嗚的哭起來。
韓公子看着韓小姐說:走吧!我帶你們回府。
韓小姐說:我們回去,父親那裡?韓公子說:你們先住在我在南巷的房子裡面,等家裡安排好了,我再把你們接國家。
韓小姐哽咽着看着他說:我聽哥哥的。
韓公子說:都是哥哥沒用,不然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韓小姐說: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會這麼做,她就不怕她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嗎?韓公子說:或許是因為父親吧!不管她們做了什麼,父親都會保他們解決,而我們卻要自己去努力争取。
韓公子安頓好韓小姐說:有什麼事跟我說,她們兩個都會武功,會保護你,沒事不要出去,外面很快會亂起來。
韓小姐說:什麼意思?韓小姐看着一旁的兩個丫鬟說:你們去帶小小姐去洗漱。
兩個丫鬟俯身說:是,說完看向女孩,女孩點點頭,松開韓小姐的手走了。
韓公子說:皇上知道父親跟逸王要謀反,讓我幫他監視父親,也算是戴罪立功,之後不會牽連我們。
韓小姐捂住嘴巴看着韓公子說:父親,父親他是不是瘋了?韓公子說:或許吧!你記住我的話,沒事不要出去,安心待在院子裡,有事讓她們去幫忙。
韓小姐說:我記住了。
韓公子說:嗯!我要回去了,跟母親說一下,讓她寬心,自從你進去,母親經常一個人默默的哭。
韓小姐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中了别人的算計,也不會讓母親如此擔驚受怕。
韓公子說:都會過去的,進入吧!韓小姐說:嗯!說完韓小姐向屋子裡走去,韓公子轉身離開。
韓公子回到府裡,韓夫人正在跟一個年輕的女人說話,女人梳着婦人發髻,韓夫人說看着女人說:讓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沒用。
女人說:母親别這麼說,不怪你,是那個女人心機太深了。
韓夫人說:也不知道穎兒怎麼樣了?女人說:母親放心,皇上是位講明理的好皇帝,相公肯定會救出妹妹跟外甥女的。
韓夫人說:但願吧!女人說:母親,兒媳聽身邊的紫娟說,她看到逸王來過府裡,還在韓佩馨屋子裡過夜。
韓夫人震驚的看着她說:這,這怎麼可能?逸王被禦林軍看着,怎麼會到這裡來?女人說:兒媳再三向她詢問,她确定那就是逸王。
韓夫人說:老爺這是想做什麼?女人說:不知。
韓公子走進來說:母親,夫人。
女人起身說:你回來了,妹妹那裡?韓公子看了看看屋子裡沒有其他人,說道:我有話跟你們說,說完走到一旁坐下。
韓夫人和女人看着韓公子,韓公子說:我今日跟皇上求情,皇上答應了。
韓夫人興奮地說:真的!太好了。
一旁的女人也笑着說道:太好了。
韓夫人剛高興了一下,看着愁眉苦笑的樣子,說道:怎麼了?韓公子說:母親可知皇上給我說了什麼?皇上說,父親已經跟逸王結盟,準備扶持逸王登基。
韓夫人說:可皇上不是已經把逸王貶為庶民了嗎?怎麼會?女人說:父親跟逸王準備謀朝篡位?韓公子點點頭,韓夫人說:天呐!他瘋了嗎?韓公子說:或許吧!皇上給我兩個選擇,一,戴罪立功,二,跟着一起死。
韓夫人說:不,我們不跟他做這種誅九族的事。
韓公子說:兒子也是這麼說的。
說完看着女人說:夫人,你帶着柯兒回娘家住一段時間,跟嶽父嶽母說一下,千萬不要中了他的算計,我覺得皇上又在憋大招,或許又是一場大清洗。
女人說: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
韓公子說:不要亂走,陪着孩子在府裡好好養胎。
女人說:放心吧!我會的。
韓公子說:等事情解決了,安全了,我再接你回來。
女人笑着說:好,我等你。
韓公子說:不要告訴其他人,壞了皇上的計劃,皇上不會放過我們的。
韓公子來到書房,管家看着他說:大公子。
韓公子說:父親在嗎?管家說:在,老爺在跟朋友聊天。
韓公子說:好,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離開。
管家看着他離開,門打開,韓二公子出來探出頭說:誰?管家說:是大公子,找老爺的。
韓二公子說:嗯!記住,不要讓他再靠近這裡。
管家說:小的知道,說完韓二公子關上門。
韓大公子走出去一段距離以後,偷偷的回來,搬了塊石頭放在窗戶底下,貼着窗戶聽:韓大人說:逸王殿下,你真的跟南疆大王子說好了嗎?逸王說:放心吧!他已經派人過來了,到時候幫我們起事。
韓大人說:那就好,既然已經開始,就不能半途而廢,确定在宸王大婚的那天起事?逸王說:是,說好了。
韓大人說:那就好,我已經聯絡了我們的人,還有軍中的人,這次肯定能夠成功。
逸王端起茶杯說: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韓大人端起茶杯說:合作愉快。
韓公子還想湊近,石頭倒了,韓公子摔了一跤,逸王說:誰?說完屋子裡的人起身走出來,韓公子快速躲在了樹後。
逸王幾人走出來,看着管家說:有沒有看到什麼人?管家說:沒有啊!這裡隻有小的。
逸王說:不可能,剛剛有人。
韓二公子說:剛剛大哥來過,會不會是他?韓大人說:我去看看,說完背着手向外走去。
韓公子快速跑進屋子裡,邊走邊把衣服脫掉,扔在床底下,鑽進被窩裡,随從說:公子好,怎麼了?韓公子說: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我一直在屋子裡,已經睡了。
随從說:是,說完走到外面守着。
韓大人走過來,看着門口的随從說:大公子呢?随從說:大公子睡了。
韓大人說:我去看看,說完推開門走進去。
韓夫人走到床邊,韓公子假裝剛醒的樣子,揉着眼睛說:父親,你怎麼來了,說完掀開被子起身行禮,韓大人看着他穿着的白色亵衣,說道,沒事,早點睡吧!韓公子拱手說:父親慢走。
韓大人說:有空多跟你嶽父聊聊,不要整天隻想着辦差。
韓公子說:父親說的是,兒子記住了。
韓大人說:睡吧!說完向外走去。
韓公子看着他離開,坐在床邊松了一口氣,随從說:公子,你剛剛幹什麼了?韓公子說:過幾天就知道了,睡吧!說完鑽進被子裡。
韓大人回到書房,逸王說:韓大公子在屋子裡嗎?韓大人說:在屋子裡,已經睡了。
逸王說:那會是誰?韓大人說:明日我會讓人查一下,殿下放心吧!逸王說:好,那就按計劃行事,本王先回去了,說完向外走去。
等逸王離開,韓二公子說:父親,真的不是大哥嗎?韓大人說:不是他,我去的時候,他已經睡了,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剛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