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拿着杯子起身,感激的看着肖大公子說:何某在此多謝了,說完幹杯。
肖二公子跟肖大公子回到府裡,看着坐在花廳的肖将軍和肖夫人,肖将軍看着回來的二人說:回來了!肖大公子拱手說:父親、母親。
肖二公子說:父親,母親。
肖将軍說:坐吧!今日當值如何?肖大公子說:兒子覺得挺好。
肖二公子說:哪裡好了,一天都在當值,不當值的時候,就操練一下,一點新意都沒有。
肖将軍說:你若是不願意去,從明日開始,不必去了。
肖二公子說:父親,我?肖将軍說:下去吧!肖二公子說:是,說完拱手退了出去。
肖将軍看着肖大公子說:今日發生了何事,說來聽聽。
肖大公子說:今日我跟二弟去金吾衛報道,剛去二弟就跟何同知比騎馬射箭…………肖将軍冷哼了一聲說:父親說的沒錯,果然自負自大,今日也算搓一搓他的銳氣,你下去休息吧!肖大公子說:是,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肖将軍看着肖夫人說:去休息吧!說完起身向後院走去。
肖大公子回到院子裡,走進屋子裡,看到坐在桌前的肖烨,大公子說:你怎麼還沒去睡?二公子說:父親跟你說了什麼?說了這麼久?肖大公子走到一旁坐下說:沒說什麼,就是說了一些今日我們在金吾衛的事。
肖烨說:父親沒生氣?大公子說:沒有。
二公子說:什麼也沒說?大公子說:也不是,父親問了你今日的事,知道你是因為覺得丢了面子,才不想去金吾衛,說你該磨磨性子。
二公子說:磨性子,我性子怎麼了?大公子說:這裡不是邊關,不是肖家軍,這是京都,優秀的男兒多的是,一次輸不代表以後也會輸,下床扳回來就是了。
二公子說:那些人說我們不如老三,你不覺得憤怒?大公子說:之前覺得父親、母親、祖父,都偏心小四,可是後來發現,小四比我們三兄弟都聰明。
二弟,你真的覺得,以父親的能力,皇上真的不忌憚我們肖家嗎?别忘了姑母可是貴妃,老八不必睿王、逸王差,可為什麼卻沒有發現皇上削弱肖家的勢力,反而還重用父親和三弟?二弟說:皇上沒人可用,自然?大公子說:我剛開始也以為是這樣,可為什麼不是我,或者你去做肖家軍的将軍,而派老三去?肖烨看着他說:為何?肖大公子說:因為小四。
肖烨說,不可能,一個小丫頭,能走什麼本事。
大公子說:二弟,你就沒想過三個皇子逼宮,就靠父親一人真的能做到嗎?我告訴你,不能!可父親和皇上還是剩了,而且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三個皇子和他們身後的勢力。
父親處理完事情回來後告訴我,他罷免官職是為了做戲,而這場戲的主導者卻是小四,父親跟皇上隻是配合她,封老三為将軍,也是為了因為他聽小四的話,能配合她行事。
二公子說:不可能,她隻是個十歲的孩子。
大公子說:有的人生而知之,她三歲便可背誦詩詞,而且文采斐然,你知道她三歲的念的是什麼詩嗎?
君不見,
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
高堂明鏡悲白發,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
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将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馔玉不足貴,
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
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
鬥酒十千恣歡谑。
主人何為言少錢,
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将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大公子看着他說:你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二公子驚谔的看着他說:怎麼可能?這肯定是别人了教她的。
大公子說:就算是别人教她,你能做到嗎?反正我是做不到。
二公子說:可這也不能?大公子說:你就沒想過,她一個小孩子,是怎麼查到我的事情,還有那個夏春的事,那時候她才多大?這真的是一個孩子可以做到的嗎?還有這場宮便,若父親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可以說得上是智者近妖了,也怪不得祖父、父親她們如此看重她。
我現在在一點也不嫉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