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是錯?”梅長蘇還是有些放不開。
“你啊!真不像林燮的孩子,要知道我當初是想在年底祭典上把他炸死的。
後來有人告訴我還有更解氣的複仇之路,于是我把兩船火藥轉手賣了。
”言阙對于這個晚輩有些耐心。
“侯爺難道心裡隻有仇恨嗎?”梅長蘇的眉頭又皺起來了。
“所以我才說你不像是林燮的孩子。
”言阙的話也有些難聽。
“那麼這次你們打算借赤焰軍平反一案,牽連多少人?”梅長蘇有點後悔了。
“賢侄,你讓言叔叔我很失望啊!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們就跟那蕭選一樣,隻為心安而不分是非且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那種人嗎?”言阙的臉冷了下來。
“呵呵,如今我連江左盟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去評判朝堂上大人們的作為。
”梅長蘇有些頹廢。
“陰謀之所以是陰謀,就是見不得光。
若我們想炮制大案,何須這個狀紙,讓軍情司在哪家地窖裡放幾副铠甲,又或收買哪家的仆人讓他在主家的書房整一個暗格,裡面放一些僭越的物品豈不更好。
這天下很大,我們的目光早就不把金陵甚至是梁國的世家們放在眼裡。
”言阙說着這個人變得激動起來。
梅長蘇被言阙的話給打擊得不輕,這是他從未想過的複仇之路,他一廂情願地把赤焰軍冤案的主謀安在夏江和謝玉身上,是他們為了加官進爵而不擇手段陷害忠良。
“既然栽贓陷害羅織罪名如此容易,你們為何要我來出這個頭?”梅長蘇感覺自己被利用了。
這就挺一言難盡的,是他自己讓宮羽去找秦般若做交易,他交出江左盟,條件就是要為赤焰軍和祁王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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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般若的回答隻有一句話:禦史台告禦狀。
梅長蘇在蕭景琰和蒙摯的勸說下,甚至蒙摯以命相逼,才讓他妥協,才有了禦史台府衙門前的一跪。
可現在與言阙的交談,讓他感覺到自己是被利用了,他覺得言阙會借機大肆株連,将忠于蕭氏皇族的世家和勢力都一并鏟除。
“我們确實需要一個機會和理由廢掉他,另立新帝。
但無意株連無辜,那是奪權者最愚蠢的做法!你若是信不過我們,便可将狀紙撤回證物拿回去,就當今日沒發生什麼。
大不了,我們真的找幾家看不順眼的栽贓後拉出來砍了。
”言阙将狀紙放在一邊。
因為今天比較特殊,言阙親自坐鎮,除了門口的吏員,其他人都是餘賢和夏冬精心挑選的人過來的。
但是這一刻這堆人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知道言阙信任他們,但是當着他們的面大大咧咧把要廢掉皇帝這種話說出來就過分了。
“孩子,記住一句話,如果我想知道這個花瓶硬不硬,那麼這個花瓶不管有多硬,它的下場從我好奇的那一刻便注定會被摔得粉碎。
以他的性格,隻要他覺得赤焰軍不忠,便會有人把他的想法變成現實。
”言阙的心還是挺軟的。
“如果,有一個無辜的人被牽連進來,那我就跟他一起死!”梅長蘇現在想到的隻有這句話了。
“我們如果這麼不擇手段做事,與他有何區别,那天下的希望又在哪裡?”言阙這一刻不是梅長蘇的長輩,而是一個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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