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這一幕,戰國人愣住,為何那個叫罪真的家夥,會讓自己的同伴停手?
難不成是想要活捉我們?
可這不現實啊!
他們又不是在正常情況下,于秘境相遇,而是通過死鬥産生了聯系。
決定參戰死鬥的那一刻起,不殺光對手,便沒有回頭路可走。
那麼現在活捉,莫不是想從他們這打探其他人的情報?
戰國人思索着,似乎也唯有這一種可能了。
若對方真在打這個如意算盤,那倒是有續命的操作空間了。
安格斯也凝眉看向罪真,和戰國人想到了一塊。
他随時準備拼命不假,可若有可行的續命機會,自然也不會錯過。
魔洛也一臉焦急的盯着罪真,心頭有些煩躁,忍不住傳音一旁的鼓元,“他這是想幹嘛?突然叫我們停手,我看是想搶走那兩顆人頭吧?這樣一來,分明是我們做出的貢獻,到頭來卻為這家夥做了嫁衣!”
鼓元心情也是無比糟糕,“多半如此,尼古羅菲娅大人在我們參戰前就表示過了,每擊殺人界一人,便是一份功績,一份獎賞,以那家夥的身份,或許不貪求賞賜,可這份功績,他也一定眼紅的很!”
“該死!”
魔洛氣惱道:“這家夥能耐那麼大,還怕收割不到獵物嗎?自己去找啊,跑來搶我們的,實在可惡!”
搶人頭也就罷了,關鍵還偏偏在這時來搶!
這可是煮熟的鴨子啊!
馬上卻是要飛走,送到罪真嘴邊了。
魔洛開始後悔了。
後悔沒一開始就竭力而為,後悔自己在戰力上的保留。
否則早就能擊殺對手了!
但現在想這些,無疑是馬後炮。
魔洛壓根沒料到,自己會碰上罪真,被他搶走到手的人頭。
雖然換做他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因為魔洛有自信,罪真以外,他便是此次死鬥的最強者!
強者從弱者手中搜刮點好處,也是天經地義!
可在他心中,罪真已是處于另一個層面的存在。
再來搶,反而有損身份,自降檔次,所以壓根沒這方面的擔心,這才想着盡可能的戲耍對手。
那樣的獵殺,才更有趣!
此刻,場上的氣氛,随着罪真剛才的一句話,變得詭異的安靜。
趕在最後時刻前來插足的他,卻是成了無可争議的聚焦點。
而終于,罪真動了。
在他動身的一刻,身後隐約閃過了一道黑白光影,那光影,仿佛是一片透着壓抑的天幕。
與此同時,安格斯二人瞳孔收縮,呼吸仿佛變得極度不順暢。
一股巨大的壓抑感,充斥二人心頭,猶如随時可能爆發的定時炸彈。
……
在罪真動身之時,另一處戰圈。
月詠明鬥和許瘋形成的二人組,也正和對手展開着激烈交鋒。
戰鬥已是趨于白熱化,交戰雙方,卻還看不出孰優孰劣。
“該死,真不走運!”
看着場中難解難分的戰況,一位次源決鬥者咬牙道:“不出意外,那兩個家夥的實力,便是此次人界參戰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
在他原本的預計中,自己應該能輕松碾壓對手才是!
就算無法碾壓,至少也該有較為明顯的優勢!
可沒料到,一番激戰後,卻仍遲遲無法拿下對手,再這麼下去,也許便是兩敗俱傷!
這和他的預期大大不符!
盡管從整體局勢來看,這場死鬥,他們暗源界域必勝!
可那是注定的事情,不值一提,自己得在死鬥中擊殺對手,積累貢獻,這才是關鍵!
另外一人,也是咬牙切齒。
在剛碰上許瘋二人時,他可都在考慮戰利品劃分一事了!
如今别說劃分戰利品了,能否赢下來都是個問題,這等落差,讓他如何能接受?
反倒是另一邊,月詠明鬥看了眼陷入強烈亢奮的許瘋,有些頭疼。
他覺得再這麼發展下去,劇本可能要定格為‘同歸于盡’這四個字了!
許瘋可能不在意,但他沒許瘋那麼瘋!
開玩笑!
這次死鬥,人界何其強大?
有葉青衣,有林遊,還有方夜!
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可怕,有這些怪物在,滅了對手是遲早的事。
既然如此,何必搞什麼破釜沉舟?
賣力戰鬥是應該的,可不是賣命啊!
月詠明鬥很是苦惱,想着該如何勸說許瘋,稍微收收,沒瞧見對面那倆貨都有些動搖了嗎?
就此散場,未必是壞事!
還在想着,卻是瞧見,許瘋再次爆發大波魔力,頓時眼前一黑。
得,這是真要玩命了!
對面兩位次源決鬥者一看這陣勢也急了,又驚又惱,最後卻也是咬牙,拼了!
不就是拼命嗎?
那就來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月詠明鬥這下也沒轍了,魔力爆發,最後的底牌,也就此掀開。
而就在四人紛紛爆發,朝着火拼到底,無人生還局面發展的一刻,一道輕笑聲遠遠的便傳來,“喲,倒是比想象中的還熱鬧,黎兄,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
”
1秒記住玄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