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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廢話?”陶玉清沒忍住,言語間帶了些火氣,“你要是不願意說,現在可以走了。
”
闫衡盯着她一張一合的粉唇瞧,心頭竄起微火,那晚上之後,他一直沒見到陶玉清。
之前沒覺得想她,現在突然見到,他心中感受到一點異樣。
陶玉清見他那雙眼眸似餓狼似的,壓低聲警告道:“闫衡,你别亂來!”
闫衡鬼使神差地開口,“你給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言揚的事,保證不亂來!說到做到!”
“不說拉倒!”陶玉清扶着桌子起身就要走,闫衡輕啧一聲,拉住她,“不親就不親,生什麼氣?”
“梁京人都道鎮北王府的小王妃是個窩囊沒脾氣的,這不火氣挺大?”
“松手!”陶玉清沒好氣道,“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闫衡怕她再氣出個好歹,不再賣關子:“你站住,我說!”
“言揚喜歡死人,你最好幫你那個便宜妹妹推了這婚事。
”
“喜歡死人?”陶玉清大驚,轉頭看向他,“這話什麼意思?”
闫衡扶她到一旁的蒲團上坐下,解釋道:“我也是無意間撞見,後來好奇跟蹤他,查探了一番,才确定下來。
”
“言揚之前後院裡有兩個通房,都悄無聲息地死了。
死的時候,臉上皆帶笑,身上完好,直到散發出腐臭味道,才下葬。
”
“他喜歡女人剛死的時候,可以任他擺弄修飾,等有味道立刻厭棄,或随意埋了,或扔進亂葬崗。
”
陶玉清聽得心中不适,直犯惡心,喝了杯溫水才壓下那股嘔意。
“他怎麼這麼變态!”
闫衡不甚在意,“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據說他一直在偷偷研制一種可以保持屍身不腐不臭的藥物,隻是還沒成功。
”
陶玉清好奇追問,“那他有沒有殺過人?”
闫衡搖頭,“言家的通房和丫鬟,我不清楚,外頭的,目前我知道的,應該沒有。
不過這不關我的事,所以我沒有細查。
”
陶玉清輕歎一口氣,這世道女子不嫁人,生活舉步維艱。
想要嫁一個如意郎君,和和美美過一輩子,更是難上加難。
這男人吃喝嫖賭懶惰自大,總要占上那麼兩樣,明面上的好男人,背地裡卻有可能要妻子性命。
闫衡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發笑,“你對這便宜妹妹倒是上心。
”
“因為她真心待我和煙兒,拿我當親姐姐看待,我自然會盡可能的護着她。
”陶玉清回過神來,神色淡淡地回道。
闫衡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還有差事在身,先走一步!”他利落起身,站在坐在蒲團前的陶玉清面前,像是一座高大的山。
“不起來送送我?”
陶玉清剛從他這裡得到有用消息,想着日後興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