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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真成了失意不得志的大将軍,忍不住又連喝三杯。
遙遙心疼極了,“小王爺,您若是有這樣的想法,别人大約都不配活了!”
“多少七尺男兒一輩子碌碌無為,您還未及冠就立下不世之功,這若是不值得稱頌,世上還有什麼值得稱頌的?”
“況且您還滿腹文采!”
說完這話,怕他不信,遙遙含羞帶怯地背了一首謝宏載的詩,滿眼崇拜地看着他。
這一刻,謝宏載覺得又找到了人生的知音。
“你叫什麼名字?”
“遙遙,路途遙遙的遙遙。
”遙遙滿眼深情崇拜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奴雖然出身低賤,與王爺您相距遙遙,但妾許久以前就心慕您。
”
“是以奴從前甯死隻做一清倌,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等來王爺您的垂憐……”
謝宏載聞言簡直心神俱震,酒意愈發上頭,一個青樓妓子竟然為他守身如玉。
哪個男人能讓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倘若他一輩子不來倚紅樓,一輩子也瞧不見她,那她豈不是要苦守一輩子?
他身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得到巨大的滿足。
遙遙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眼含熱淚,小意溫柔道:“王爺,您在奴心中,奴就不苦。
何況您現在在奴的懷中。
”
“奴隻覺得就此死了,都值得!”
謝宏載熱切地把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勾勾纏纏地進了一旁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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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男人做到他這種程度,簡直圓滿!
第二天近晌午,謝宏載才起床,懷中的遙遙一臉羞澀靠在他懷中,他瞥見床上那抹紅色的血迹。
那象征遙遙為他苦守的貞潔。
酒意消散,他意識清明,有一種男人擔當的情緒瞬間上頭。
他一把将遙遙摟進懷中,承諾道:“遙遙,日後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不必再伺候其他男人了。
”
遙遙眼眸低垂,溫柔地應下,“奴都聽王爺的。
奴為您而生,就是死了,也是您的鬼。
”
謝宏載滿足地喟歎,“本王也定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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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巷周家一進破落小院。
周微微聽說事情成了,嗤笑一聲,“遙遙若是現在死了,定能成謝宏載心頭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朱砂痣。
”
“日後他作詩也多了素材,酒桌上吹牛也多了話題。
”
周微微之前進王府為妾,中間又被趕出來,吃了教訓,苦下功夫,摸清了謝宏載的真實性子。
文兒不知道怎麼接她這話,等她說完,猶豫着道:“小姐,咱們拿了吳家的錢,吳媽媽若是知道了怎麼辦?”
周微微渾不在意,“她斷了腿,咱們每天去送吃的送喝的,不要花錢?”
“我娘有了吳光的孩子,這孩子喝西北風能長大嗎?”
“小姐,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