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讓她打了兩下,突然伸手攥住她兩隻細瘦的手腕,“你是想引來旁人瞧見?我倒是不怕,就是怕你被小鎮北王休了,往後連個去處都沒有。
”
陶玉清突然壓抑住哭聲,擡起淚眼瞧他,“闫衡,我長得不好看嗎?他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喜歡我?”
闫衡垂眸瞧她,她長得不醜,在他眼中可以稱得上美,流暢的鵝蛋臉,一雙杏眼含着淚意,紅唇飽滿。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清秀的五官上,給她添上幾分别樣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她身上的酒意沾染給了他,當陶玉清踮起腳親到他嘴唇上時,他突然失了力氣,沒有推開她。
陶玉清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他一下,盯着他勢要追尋到答案,“闫衡,我長得好看嗎?”
闫衡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那你喜歡我嗎?”陶玉清擡起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盯着他瞧,“闫衡,我長得好看,你喜歡我嗎?”
闫衡突然把她抱起來,轉身抵到牆上,壓低聲惡狠狠道:“陶玉清,你故意勾引我呢?”
“要是呢?”陶玉清也不懼她,擡眼盯着他瞧,突然湊過去咬了他溫熱的嘴唇一下,“你願意嗎?”
“陶玉清,你别後悔!”
闫衡兩手一擡,直接把她扛到肩頭,大步走進他住的廂房。
雲萍不安地等了一個時辰,見陶玉清沒回來,就知道事情成了,她心裡頭一時間有些不是滋味,簡直恨透了鎮北王府那些人。
她吹熄燈躺下,摟緊謝照煙,暗中祈禱闫衡賣力一些,别白長那麼高壯的個子,希望小姐能夠一舉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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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未亮,陶玉清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好衣裳,悄悄溜了出去,回到原先的住處。
雲萍瞧她回來,忙下床迎了上去,“小姐,你怎麼樣了?”
“事成了,我無妨。
”陶玉清腰酸,兩條腿都在打哆嗦,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這闫衡跟匹餓狼似的,力大如蠻牛,差點沒把她腰折騰斷。
不過與他做那事,倒比謝宏載要爽快。
雲萍暗舒了口氣,“小姐,現在要不要去打熱水來給你洗洗?”
“不必,等天亮再說。
”陶玉清想到孩子,忙又扶着椅子站起來,到次間的小榻上躺着,從前伺候她姨娘的嬷嬷說,這樣更容易受孕。
雲萍拿了個枕頭給她塞在腰下,坐在一旁給她按摩身子,瞥見她鎖骨下的斑駁紅痕,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待會兒天亮了,你去外間熬補藥,就說是給煙兒補身子的。
”陶玉清閉着眼睛假寐,“我會找個時間騙闫衡,說我喝了避子湯。
”
雲萍應下,這樣最好。
等小姐有孕,順利生下兒子,闫衡就沒了用處,日後盡量少與他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