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凝固了,魚人們趴在地上發抖。
馬庫斯鎮長等人在不遠處被冰凍,卡波尼娅被艾爾文單臂環抱在懷中。
艾爾文的手臂被娜迦咬着,而娜迦......柯蒂麗亞·瓦斯琪似乎在饒有滋味地品嘗艾爾文鮮血的味道。
一旁的阿卡麗塔薩已經作勢要撲出去撕碎這個娜迦。
“尊敬的柯蒂麗亞女士,”
艾爾文強忍着手腕傳來的劇痛,那種詭異的痛楚在最初的疼痛過後,竟然會讓人産生一種癫狂的快感。
他把這種情緒強壓下去,示意阿卡麗塔薩不要輕舉妄動,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作為艾薩拉女王的侍女,您現在的姿勢似乎頗為不雅,”
艾爾文将左臂的卡波尼娅抱抱緊,他手掌緊抱的地方正是女孩胸口,這種觸覺真是太棒了!
一邊是柔軟的觸覺,一邊是被咬後的異樣刺激,這種詭異的折磨令艾爾文有點頭暈。
“我為卡波尼娅小姐的失言抱歉,她還是個隻有500歲小姑娘,您沒必要和一個天真的少女動怒。
”
艾爾文微笑着說,他用堅定的眼神看向柯蒂麗亞。
娜迦能看到人類的眉頭在微微抽動,他在強忍着劇痛,為了這個無知的奎爾多雷!
“哼哼......”
柯蒂麗亞松口了,鮮血從艾爾文手腕被咬出的幾個血洞噴湧而出。
娜迦似乎對自己造成的傷口很滿意,伸出細長的舌頭舔掉嘴邊的鮮血,将鮮血送入口中,給人一種扭曲的妩媚感。
當她看到艾爾文口中吟唱着咒語,身體發出亮光,手腕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時,還是驚訝地發出了聲音。
“嗚,神奇的力量!”
柯蒂麗亞笑了起來,似乎剛才的事情全然沒有發生過。
她優雅地将兩條下臂重疊放在身下,單手拿着法杖,用另一隻手捂着嘴嬌笑道:“而現在,我親愛的牧師先生,我們現在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實話實說,看到你神奇的魔法,我的安全感又增加了許多,哼哼哼哼。
”
艾爾文皺眉道:“什麼意思?什麼叫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因為......好像我剛才也被僵屍咬過了......”
艾爾文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柯蒂麗亞,舉起顫顫巍巍的手,指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僵屍魚人。
“你被這種東西咬了?”
娜迦優雅地點了點頭,她輕輕将自己的蛇尾卷了過來,伸到艾爾文的眼前,确實有一個破口,不過血已經止住了。
“所以你抓住卡波尼娅就是為了讓她一樣和你感染傳染病,然後以此來要挾我們?”
“對呀,萬一你們這幫家夥跑掉了,我不是隻能坐這裡等死了嘛?這裡離瓦斯琪爾這麼遙遠,難道要我遊到人類的鎮子裡面找醫生嗎?”
柯蒂麗亞癡癡地笑着。
艾爾文頭上已經流出了一層冷汗,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娜迦如此狡猾,這次是真的被她拉下水了。
“那你直接沖我來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對卡波尼娅下手呢?”
艾爾文說着又按了按左手手掌,手感真好!
卡波尼娅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臉色已經紅成了蘋果的顔色。
“哼!我的眼睛又不瞎,你把這個臭丫頭的生命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娜迦本來已經放大的瞳孔又變成了豎立的一條線,她将法杖指向被艾爾文藏在身後的卡波尼娅。
“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