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
他們是軍統幹員。
當時,
他們所管理的社團都聽從軍統的指揮。
“另外。
”
顔成坤又道:“你說的這個年輕人呢,我也略有耳聞。
”
“他沒有任何政治傾向,身份清白,如果港府強行将之驅逐,民憤會很大。
”鲨膽彤快吐血了
現在就是這個所謂身份清白的人主持了一場本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搶劫行動。
當然了,
這個最大規模是相對而言,真正來說,
應該是最效率、組織力最強,鄭家損失最大!
“顔兄,難道本港就沒有法律了嗎?”
鲨膽彤心中憤懑,
從來隻有自己欺負别人,
什麼時候輪到别人來欺負自己?
如果不出了這口氣,外面不得看扁鄭家?到時候,
還怎麼做生意?
還怎麼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鲨膽彤忍不住吐槽:“顔兄,規矩就是規矩,如果後面随便來一個人都可以亂搞,那我們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那我們辛苦打下來的江山還有什麼意義?”
“這江山到底能不能傳下去?”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這是港島所有大亨都面臨的一個問題。
本港開埠百年出了不少豪門大族,
但是呢,
真正能夠将富貴延綿超過三代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就說那馮平山家族,當年威風不可一世,現在又怎麼樣?
家中的子孫都開始賣家産啦,
連華人置業那麼優質的企業都賣掉了!簡直就是敗家子中的超級敗家子!
顔成坤歎息:“古往今來,這個問題都是一個難解的問題。
”
對于這一點,
他确實深有體會。
若非家裡的子女不成器,
顔成坤怎麼可能在這個年紀還每天去公司上班?
實在是沒法放手啊。
“小鄭啊,我們認識幾十年了,現在都快半截身子入黃土。
”“有什麼話,你就開門見山的講。
”
鲨膽彤毫不猶豫道:“陸文東就是仗着手上有洪興而已。
”“我沒别的,就是要出這口氣。
”
顔成坤道:“小鄭,時代變了,打打殺殺已經不是主流。
”鲨膽彤心道那可真沒變,
這陸文東不就是一次性出動上千号古惑仔才從自己身上割了一刀麼?要是沒有洪興,
陸文東能威脅到自己?就華置那小公司?
“明白。
”
鲨膽彤道:“顔兄,我聽說洪興是選舉制,他又是新上來的。
”
“(bcfh)現在大家被他強逼着跟我鄭家作對,肯定有很多人不瞞。
”“就是一句話,不管多少錢,我都出。
”
“隻要願意認我鲨膽彤的,新世界都能給他們工程。
”“看來你下了很大的決心。
”
鲨膽彤擲地有聲:“請顔兄幫忙,我鲨膽彤有恩必報!”“好。
”
這鲨膽彤正值當年,
新世界發展又如火如荼,
顔成坤也不好駁了他面子。
更何況,
潮州幫本來就跟洪興仔有嫌隙,
顔成坤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站陸文東那一邊的嘛。
思慮既定,
顔成坤便果斷道:“我先搭一搭。
”
“多謝顔兄。
”鲨膽彤頓時大喜顔成坤出手,
局面就不一樣了!
東皇号正破浪而行,海風呼嘯,
陸文東感受幾分撲面而來的海浪後,
才又對鄭家村說道:“鄭大少,你們鄭家名下的周大福經曆了一場浩劫。
”
陸文東唏噓:“我收到風,你們周大福在港島的門店、工廠被強人破門而入,損失慘重啊。
”鄭家村面色頓時青紅不定,
他看着陸文東,
而後悲憤至極:“陸文東,你手段怎麼這麼無恥?”陸文東奇道:“鄭大少,你在說什麼?”
鄭家村冷冷道:“陸文東,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就你還想拿捏我們鄭家?”
鄭家村冷笑,
他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
但是想着有卓景全在,
陸文東不可能信口雌黃。
再細思,
陸文東竟然敢如此無法無天!鄭家跟他勢不兩立!
鄭家村便冷着張臉:“所以,你派人把我綁過來就是想恐吓我?”“不,不,不。
”
陸文東搖頭:“你有所誤會?”“這怎麼能叫恐吓?”
“你在酒店窗戶忽然被人推一把,或者在馬路上開車被人追尾,這個才叫恐吓。
”
他笑吟吟道:“現在,大家隻不過是心平氣和的聊一聊而已。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
鄭家村看卓景全一聲不吭,不由心下暴怒,
這陸文東以為拉了一個指揮官上船就了不起了?“一句話,我現在要走,我看你怎麼辦?”
“鄭大少要走自然随時可以走。
”陸文東一點都不阻攔,
他微微一笑:“記得幫我帶句話給鲨膽彤。
”
陸文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的語氣如寒冰般冷酷!
比黃泉之中的地獄還要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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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我陸文東執掌洪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