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賢小心翼翼道:“都我應該做的。
”“但是有一點你搞錯了。
”
“如果我對馬會董事有意,我自然有辦法拿下。
”“是,是。
”
夏志賢忙道:“以陸先生的手腕,自然可以憑自己成為馬會董事。
”
“我也是迫不及待啊。
”他心中暗自思量,
看來陸先生對于這個籌碼并不是很滿意嘛。
“但是呢。
”
陸文東忽的調轉話鋒:“我會在東皇号上賭波,知不知道為什麼?”夏志賢不由端正神色。
“是因為想交夏先生這個朋友。
”
陸文東說的擲地有聲:“我陸某人對朋友向來肝膽相照!”“夏先生,我們是不是朋友?”
夏志賢吃吃道:“自然,自然是的,其實我一直把陸先生當好朋友,之前隻是怕高攀不上。
”“诶。
”
陸文東擺手:“既然是好朋友,就不論身份。
”“若是要論身份,又哪裡來的好朋友?”
夏志賢歎服,
雖然陸先生年紀輕輕,
但是這講話真是環環相扣,講來講去,
自己還是得欠陸先生一個人情啊。
他便鄭重拱手:“陸先生,我向你保證,隻要陸先生幫我這個忙,我敏感于心。
”
“言重,言重。
”
陸文東笑哈哈站起:“就讓我們站在時間這一方。
”
夏志賢大喜:“陸先生,其實我這邊已經有一幫搞賭球的專家,如果你有需要,請不吝使用。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
陸文東心道,
夏志賢的決心很大,
這說明其背後站了一票人,倒也不是不能一試。
銅鑼灣一片狼奔豚突,
在這全球租金最貴的商業區内,·00……
竟然發生了一場爆劫案!剛剛,
一隊蒙面歹徒竟然于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了一輛運鈔車,
甚至還手持AK跟條子對射,而且還打的條子抱頭鼠竄!
自本港開埠以來,這還是第一例!消息一出,
輿論頓時嘩然!
在馬會跟夏志賢商量的差不多的陸文東在聽說此事後,便第一時間趕到銅鑼灣。
現場早已被條子警戒,三輛被炸翻的小車,
路面兩邊的店面玻璃盡皆被炸藥的沖擊力餘波震碎,搞的地面上都是玻璃。
洪興銅鑼灣扛霸子高晉帶着小寶等人跟在陸文東身後,其中小寶正在向陸文東解釋相關狀況:“陸先生…”
陸文東拍拍小寶後背:“小寶,我們是老交情,跟以前一樣喊我東哥就行了。
”之前,
小寶在關鍵時刻幫陸文東做了不少事,陸某人自然是記得的。
小寶兩眼頓時紅了,
他激動道:“東哥。
”“事情是這樣的。
”
“當時登龍街堵車,運鈔車被卡住,然後一群蒙面人就下來炸了運鈔車,并拿走裡面的東西。
”“新聞說,車裡面有5億不記名債券。
”
小寶眼紅:“這群歹徒真是大膽,後來還掃翻了一輛沖鋒車,然後直接大搖大擺走的。
”陸文東心道,
章文耀倒是厲害,
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這一幫歹徒,膽大、心細、手黑!
不愧是o記警司,
手中握着的資源絕非一般人所可以想象。
沒錯,
這樁事情自然是章文耀做的!
從頭到尾都有陸文東的人在跟着、看着!“洪興的弟兄有沒有受傷的?”
小寶連連搖頭:“這麼早,沒幾個人出來。
”“萬幸。
”
陸文東唔一聲,
他跟着對小寶道:“小寶,東哥得說說你,這麼長時間怎麼也沒見你來惜食堂找我喝茶?”“下次可不許這樣。
”
他跟着拍拍小寶後背:“好好做事,别在這種時候給街坊們添堵。
”小寶頓時受寵若驚,
原來東哥并未忘了自己?
他登時昂首挺胸:“我向東哥表決心,絕對沒有人敢趁火打劫。
”陸文東這才帶着高晉等人離去。
“大哥。
”
高晉說道:“陳志斌有點慌。
”
“年輕人沒有經曆過風浪,慌是正常的。
”
陸文東說道:“讓他去找章文耀,就說他已經找到歹徒下落。
”這是計中計,
既讓章文耀忌諱陳志斌,逼章文耀狗急跳牆,
又可讓陳志斌硬着頭皮下水。
而對陸文東來說,
他則可以一網打盡。
“什麼來路?”
高晉想一下說道:“應該是從船民中心出來的。
”“難民?”
船民中心就是難民中心,
裡面安置的都是從安南那邊跑出來的難民。
當時安南之戰剛剛結束,
安南一方面啟邊釁,一方面内讧清算,
局勢相當緊張,
很多華僑便跑出安南,
這些人首選登陸的地方就是港島。
因逃難出來的難民數以十萬計,
出于人道主義考慮,
聯合國特意召開會議讨論安南難民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