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個下金蛋的金母雞啊!
必須得嚴加看管,誰敢動他的搖錢樹,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
寶藥到手,趙二狗一刻也不耽擱。
他風風火火地回到軍營,把寶藥分發了下去,讓手下的士兵們抓緊修煉。
這玩意兒,隻有用了才能發揮作用,放在倉庫裡,那就是一堆好看的石頭,屁用沒有!
大雪龍騎的訓練場上,喊殺聲震天,熱火朝天。
工匠坊裡,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工匠們正在加班加點地打造重甲。
酒坊裡,銀子嘩啦啦地往裡流,每天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現在又搭上了玄守真這條線,以後再也不用愁買不到寶藥了。
趙二狗的心情,那叫一個舒坦!
……
另一邊,玄守真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喝着小酒,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梅香閣。
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潮女妖啊潮女妖,你可真是膽大包天,連我農家的人都敢殺,真當我農家無人不成?”
“呦,這位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快進來坐坐,我們梅香閣的姑娘,個個都是萬裡挑一,保證讓您滿意!”
老鸨看到玄守真,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連忙上前招呼道。
“哦?是嗎?”
玄守真笑了笑,邁步走進了梅香閣。
“嘿,真是活久見,這年頭,老頭也來逛青樓了?”
有人看到玄守真進了青樓,忍不住議論起來。
“這算啥稀奇事?上次我在郡府,還見到一個和尚逛青樓呢,那才叫一個稀奇!”
另一個人不以為然地說道,仿佛見多識廣。
梅香閣内,熱鬧非凡,脂粉味和酒香味混雜在一起,讓人有些迷醉。
二樓的一間雅閣内,賀勇骁正和手下的九個黑衛圍坐在一起。
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唉聲歎氣,氣氛十分沉悶。
“黑冰尉,咱們在河西縣蹲了這麼久,就發現這個梅香閣的頭牌花魁趙仙兒有點可疑,其他的,還真沒發現什麼異常。
”
一個黑衛小聲說道,打破了沉默。
“查清楚了嗎?”
賀勇骁眉頭緊鎖,沉聲問道。
他們黑冰台,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一擊必中。
要是打草驚蛇,那可就麻煩了。
“這女子,來曆非同尋常。
”一名銀牌密探壓低聲音說道。
“我暗中調查過,她兩月前才現身河西縣,并非來自鹹陽,而是源自更遙遠的炎州。
凡是見過她真容之人,無不被其迷得神魂颠倒,失魂落魄。
最蹊跷的是,她平日深居簡出,鮮少露面,卻與林縣令及此地鎮守趙将軍關系密切,此事,透着古怪!”
賀勇骁聽罷,目光愈發銳利,如出鞘利劍。
“稍後尋機試探,若真是妖孽,便直接斬殺,絕不姑息!”他語氣堅定,透着一股殺伐決斷的狠辣。
此時,另一名銀牌密探指向樓梯口,低聲道:“黑冰尉,快看,來了個道士,似乎是農家之人!”
衆人循着他所指望去,隻見玄守真步履蹒跚地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