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
賣酒?賣鏡子?
賣鹽?
這些玩意兒都賺錢,可有的能幹,有的不能幹。
鹽是朝廷壟斷的,誰敢私自販賣,那是腦袋不想要了!
“要不,開個酒樓?賣酒!賣燒雞!”這個主意不錯,可問題是,沒本錢啊!沒糧食,拿啥釀酒?
“香皂咋做的來着?這玩意兒,好像也不難啊。
”趙二狗撓撓頭,使勁回憶着,可腦子裡就跟漿糊一樣,啥也想不起來。
“不想了!我去找林縣令,借他個萬兒八千兩銀子花花!憑咱倆這交情,他還能不借?”趙二狗一拍大腿,說幹就幹,風風火火地出了軍營,直奔縣令府。
此時,縣令府内,林縣令正美滋滋地坐在暖和的屋子裡,享受着難得的清閑。
“阿嚏!”一個噴嚏,把林縣令吓了一跳。
“咋回事?也沒着涼啊!”林縣令緊了緊身上的棉襖,這西北的風,真他娘的冷,跟刀子似的,刮得人臉疼。
“這鬼天氣,多凍死幾個戎狄人就好了!”林縣令一邊感歎,一邊憂國憂民地歎了口氣。
仆人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林縣令剛要動筷子,老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老爺,趙将軍來了!”
“哎呀,二狗兄弟來了?快請,快請!”林縣令一聽,立馬放下筷子,臉上笑開了花。
“不用請了,老哥,我自己進來了!”
趙二狗那大嗓門,隔着老遠都能聽見,人未到,聲先至,夾着一股子寒風就沖了進來。
他一眼就瞅見了桌上的好酒好菜,眼睛都直了。
“呦呵,老哥,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二狗兄弟,快坐快坐,一起吃點!”林縣令熱情地招呼着。
趙二狗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沖着旁邊的老管家喊道:“陳管家,給我拿雙筷子!”
“好嘞,大人,您稍等!”老管家連忙去拿碗筷。
“來,二狗兄弟,陪老哥喝點!”林縣令親自給趙二狗倒滿了酒。
“謝了,老哥!”趙二狗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口悶了,然後抓起筷子,甩開腮幫子就吃,那吃相比餓死鬼投胎還吓人,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随便。
“今兒個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将軍大人不是整天忙着練兵,腳打後腦勺嗎?”
林縣令看着趙二狗那副餓死鬼投胎的吃相,忍不住打趣道。
“找您老,那肯定是有事兒呗!”
趙二狗嘴裡塞得滿滿當當,含糊不清地說道,眼睛卻賊溜溜地盯着桌上的酒菜,一刻也不肯挪開。
“哦?說來聽聽,将軍大人可是稀客,難得找上我陳某人啊!”
林縣令放下筷子,饒有興緻地看着趙二狗,兩人這番對話,看似熟絡,卻又透着一股子生分。
“那個叫楚墨淵依的,到底啥來頭?”
趙二狗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
他這人,對感興趣的事兒,那可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楚墨淵依?”
林縣令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心裡暗自嘀咕:這位大小姐,還真是會玩,女扮男裝也就算了,還換了個名字。
這事兒他可不敢亂說,萬一惹惱了那位,自己這頂烏紗帽還保得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