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甯離開後,房中隻剩下烏石蘭達和千機胧月。
烏石蘭達好奇問道:“夫人,為何要打斷我和甯王的交易?有了這些兵器,我們将更有把握擊敗冒頓。
”
千機胧月為烏石蘭達續上茶水,回道:
“夫君,直接答應淩甯,我們就陷入了被動,另外就算談攏了,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批兵器也不見得能在冒頓大軍殺來前送過來。
”
“既然如此,不如拖一拖,把主動權握在我們手中。
我覺得,我們還能在淩甯提出條件的基礎上,再把兵器的數量往上加一加。
”
說到這兒,千機胧月撒嬌道:“人家做這些,都是為了蘭氏部落。
夫君若是覺得我做得不對,人家以後不參與這些事啦。
”
烏石蘭達捏了捏千機胧月的小臉蛋,笑眯眯道:“我家小美人說得對,做得也對,的确該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
“夫君,中原人有句話,叫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我們也該小心,不能過于相信大魏。
”這時候,千機胧月提醒道。
烏石蘭達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好了。
”
說着,烏石蘭達的手已經摸到了千機胧月的衣服上,然後用力一扯,直接拽開,露出一片雪白。
“你好騷啊,裡面什麼都沒穿!”烏石蘭達興奮道。
千機胧月絲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膛,說道:“這樣夫君才更加方便,那夫君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
烏石蘭達直接撲了過去,将千機胧月壓在身上,開始了又親又摸。
而千機胧月也發出嬌媚的喘息聲,傳到了屋外。
拓拔野正想敲門求見,忽然聽到屋内傳出的聲音,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而後愣了片刻,臉色鐵青的轉身就走。
而在拓拔野離開不久,一個弱冠上下的青年鬼鬼祟祟走了過來,看着四下無人時,他來到窗戶外,用手指捅出一個洞來,透過孔洞,觀察裡面的情況。
隻見房中,烏石蘭達正和千機胧月共赴巫山,而千機胧月看似滿面春色,實則非常機警,竟然看到了有人在窺視。
但是千機胧月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也沒有提醒烏石蘭達,而是讓烏石蘭達背對着窗戶,千機胧月抱着烏石蘭達,然後對着偷窺者抛了個媚眼,并且聲音越來越放蕩。
窗外的青年呼吸都急促了,瞪大雙眼,欣賞着這一出春宮戲。
幾分鐘後,烏石蘭達洩了火,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
千機胧月一副滿足的樣子,稱贊道:“夫君真厲害,我去洗洗了?”
烏石蘭達也不說話,似乎回憶自己剛剛的勇猛,隻是揮揮手,讓千機胧月随意。
千機胧月随意地拿起一個外套,裹在了身上,外套隻能遮住關鍵位置,大長腿和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
她直接走出了房間,而房外已經沒有了偷窺者。
千機胧月嘴角微揚,搖曳着走向浴室,進屋後剛剛關門,一個人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
千機胧月假裝吓了一跳,轉身看到對方,這才嬌嗔道:“原來是你啊,你躲在這裡幹什麼呢。
”
青年正是剛剛的偷窺者,他抱着千機胧月,雙手已經深入了她的衣服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