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男人來說,陳媛媛是捧在手心怕化的蒼穹雪花,是高高在上的月宮仙子,是不可亵玩的純潔蓮花。
但是現在卻被淩甯捏着脖子,窒息感襲來,讓她瞪大了雙眸,即便是她有武藝傍身,但在絕對力量的淩甯面前,根本反抗不了,隻能被動的用手拍打淩甯的手臂,試圖讓他放手。
淩甯不為所動,直到陳媛媛開始翻白眼的時候,淩甯才松開手。
于是乎,癱軟無力的陳媛媛跌坐地上,大口喘着粗氣,白皙的脖頸上竟然有一個手掌印,相信到了明天,手掌印會更加明顯,會變紅發紫。
陳媛媛意識到淩甯真敢捏死自己,所以看向淩甯的目光中帶着一絲絲的恐懼。
她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容貌頗為自信,以至于養成了拿捏男性的自以為是,她以為也能拿捏淩甯,但是這一次她知道自己失算了。
淩甯也是好色之徒,這是顯而易見的。
但是他更愛的不是美色,而是自己,還有權勢!
想到這兒,陳媛媛才楚楚可憐道:“世子,奴家不知哪裡做錯了,竟讓世子如此生氣。
”
“他是不是蕭焱!”淩甯重複問道。
陳媛媛一臉堅定,回道:“其實奴家也不知,因為奴家也未見過他的真面目。
世子若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捏死奴家。
”
“奴家才十八歲,奴家出生時,大夏已經亡國了。
小的時候,奴家随父親颠沛流離,一直把複興亡國當作使命。
後來奴家的父親去世了,是他帶着奴家來到了姜國皇都。
”
“他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其實奴家也有世子相同的懷疑,隻是懷疑隻是懷疑啊。
”
“但他若真是太子殿下,又怎麼會在姜國皇都,而不是在大魏京都内謀劃呢?”
“所以奴家也很糊塗…”
說到這兒,陳媛媛一臉楚楚可憐。
淩甯可不會被她的裝模作樣欺騙到,于是冷笑道:“還叫我世子,你不是知道本王的身份嗎?”
陳媛媛回道:“在奴家心目中,隻認世子的身份。
”
“牙尖嘴利,他讓你接近本王,到底意欲何為?别說輔助本王複興大夏,本王乃大魏皇子,豈能去複興大夏?”淩甯說道。
陳媛媛雙臂抱在胸前,哀求道:“世子,能讓奴家穿上衣服嗎?或者去床上談。
”
這麼冷的天,陳媛媛隻穿内衣,的确有些寒冷。
但是淩甯卻道:“回答。
”
陳媛媛隻能說道:“奴家的首要任務是讓世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其次,是幫助世子登基。
世子雖是大魏皇子,但身體上有一半大夏的血脈。
大魏也好,大夏也罷,國号其實隻是個代号。
大夏皇族血脈永不凋零,才是最重要的。
”
淩甯冷笑道:“既然要幫本王登基,那就把你安插的棋子和眼線全部寫出來,為本王所用。
”
“沒問題,奴家這就可以提供。
”陳媛媛立即回道。
淩甯又問:“大夏寶庫的位置在哪裡?”
面對這個詢問,陳媛媛搖了搖頭,道:“奴家豈會知道大夏寶庫的位置,世子擡舉奴家了。
”
淩甯眯着眼睛,以陳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