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說道:“來這裡能幹什麼,自然是方便了,沒想到遇到了青兒。
”
青兒得了自由,立即跑到趙秉身後,然後說道:“趙大哥,我正好遇到了義父,便聊了幾句。
”
趙秉打量着青兒,看她衣裳整齊,頓時心安,于是語氣轉好,對安陸峰說道:“義父,其他貴客還在等着義父呢。
”
“是嗎?那好吧,我回去了,你們夫妻倆好好洞房花燭夜吧。
”安陸峰笑呵呵說完,然後背着手離開了。
等安陸峰走後,趙秉連忙問向青兒:“青兒,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下一刻,青兒撲進趙秉懷中,哭泣了起來。
趙秉摟着青兒,連忙安慰。
好一會,青兒才說道:“夫君,大将軍說要把你調去邊關,讓我們夫妻分隔兩地,還有他…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他明明是夫君的義父,為何要這樣對我?”
趙秉摟着青兒,不知道如何回答。
随後,青兒淚眼婆娑道:“夫君,我不想和你分開,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
剛剛成親的新婦,總是不舍得分離。
趙秉鄭重道:“我們不分開,放心好了。
大不了告老還鄉,不在軍中任職。
”
“那大将軍他會放過我們嗎?”青兒又問。
此話一出,趙秉瞬間沉默了。
他太了解安陸峰的品行和為人,被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誰,都要想方設法弄到手。
想到這兒,趙秉一陣膽寒,随即把青兒抱得更緊,鄭重道:“放心,沒人能傷害你。
”
這一瞬間的趙秉突然有了某個決心。
…
安陸峰回到主廳後,心中還惦記着青兒的嬌容。
但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趕來,向安陸峰禀道:“大将軍,出事了,白翀将軍遇刺,身受重傷。
”
此言一出,讓安陸峰心頭一驚,心思立即變得清明,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侍衛回道:“白将軍殲滅匈奴部落時,抓捕了一些匈奴奴隸,誰知夜裡就被匈奴刺殺,受了重傷。
”
安陸峰眉頭一皺,肯定不相信侍衛的說辭,因為白翀身邊護衛衆多,匈奴奴隸怎麼可能接近白翀,并且還刺殺他,必然有其他原因。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安陸峰冷聲問道。
侍衛動了動嘴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安陸峰立即起身,離開了趙府,然後問道:“說!”
侍衛這才将詳情如此告知:“回禀大将軍,白翀将軍殲滅一支匈奴部落後,發現了一位容貌絕佳的匈奴女子,當天晚上便睡了對方。
誰知匈奴女子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趁着白翀将軍一時不備,刺了白将軍一刀。
”
“該死!色迷心竅的狗東西!那他現在傷勢如何?”安陸峰陰沉着臉說道。
白翀是他的女婿,表面看起來淳厚,沒想到出去後,就放飛自我,更愚蠢到被匈奴女奴隸刺傷,簡直太丢人了。
侍衛回道:“匕首沒有刺中白将軍的心髒,但刺傷了肺部,傷勢比較嚴重,柳偏将正護送白将軍返回涼州城,預計明日上午能回來。
”
安陸峰也沒有心情喝酒了,立即返回了大将軍府。
與此同時,淩甯也收到了白翀遇刺重傷的消息,一切都在崔蟬的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