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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阿甘恐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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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摩爾打完這一拳,被裁判罰下,光榮退場。

     因為這一拳,老火車在開拓者更衣室内的地位得到了提升。

     NBA有時候野蠻的像個黑社會,你敢打敢拼大家就尊重你。

     相反,你像個普通人那樣善用規則,文質彬彬,合理合法,球員反而打心眼裡瞧不起伱。

     競技體育就是這樣充斥着原始感,是文明社會釋放野蠻本性的地方。

     現場的球迷一片歡呼,為老火車的退場送行。

     而被打的梅爾文-特平手裡拿着牙齒,很淡定的坐回了替補席。

     面對電視台的鏡頭,特平還咧嘴笑了笑,缺了的牙齒露出黑黑的空洞,看起來滑稽,卻又有些可怕。

     特平在本賽季已經成長為僅次于比爾-蘭比爾的活塞第二号壞小子。

     去年總決賽被甘國陽在銀頂中心血洗後,活塞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在本賽季更加兇猛的攻擊對手。

     聯盟辦公室在總決賽中的警告、處罰、建議,都成了一紙空文。

     因為對抗激烈的比賽能夠吸引更多觀衆,一切都是為了收視率。

     去年總決賽,在甘國陽和活塞大打出手的那一場,收視率達到了近年來的最高峰。

     緊跟着這場比賽之後的第四場,哪怕活塞面臨橫掃,收視率依舊很高。

     所以,聯盟怎麼可能完全禁絕激烈對抗呢。

     再說了,在斯特恩看來,如今的NBA已經比60、70年代幹淨、文明多了。

     活塞從野蠻的比賽方式中嘗到了甜頭,越發肆無忌憚。

     當然,有甜就有苦,在NBA敢于還手的可不止吉爾摩爾一個。

     蘭比爾和特平打人最多,被打也最多。

     相比于蘭比爾的陰險、狡詐,喜歡挑逗人心,特平更加粗野直接,說他是頭号打手也不為過。

     從這點上來說,特平倒是很光明磊落,明刀明槍的和你幹,不玩陰的。

     被吉爾摩爾打掉一顆牙他不覺得有什麼,這是他應得的。

     隊醫在場邊稍微處理了一下,他就回到球場,缺了一顆牙繼續比賽。

     比賽進行到第三節,雙方打得非常激烈,比分犬牙交錯。

     活塞在輸掉總決賽後,夏天沒有做太大的動作進行補強。

     活塞管理層知道,他們欠缺的是時間和經驗,他們需要羅德曼、薩利這樣的年輕人成長起來,需要托馬斯、蘭比爾、杜馬斯、特平邁入自己的巅峰期。

     他們維持了陣容的穩定性,改進了球隊防守,在面對開拓者時,增加一對一盯防的使用頻率和強度,以應對開拓者外線精準的投籃。

     加上一如既往的野蠻對抗,讓開拓者在主場和活塞打得相當艱難。

     活塞球員很默契的不去招惹甘國陽,其他人該怎麼上手怎麼上手,該怎麼揍怎麼揍。

     這時候,吉爾摩爾站出來,一個撞人,一個鐵拳,着實壓制了活塞隊的氣焰。

     吉爾摩爾下場後,甘國陽重新回到場上,連續的勾手得分,幫助開拓者稍稍拉開了分差,5分的優勢。

     特平少了一顆牙後,嚣張的氣焰被壓滅不少。

     甘國陽穩定優雅的大勾手,讓活塞有些無奈。

     查克-戴利馬上叫了暫停,換上了詹姆斯-唐納森,換下特平和蘭比爾組成内線雙塔,想利用高度去對付甘國陽。

     可第三節之王不想再給活塞隊機會。

     體重升到265磅以後,甘國陽在低位的威力更大了。

     詹姆斯-唐納森7尺2,高大強壯,結果在低位頂不住甘國陽。

     暫停回來被打進一個,接着又一個犯規,唐納森很是懊惱。

     和很多大個子,列如多爾蒂、卡羅爾一樣,唐納森也是個接觸籃球很晚,早期不喜歡籃球,但因為身材太高,身體素質太好,被帶到籃球場上的球員。

     這樣的情況在籃球場非常常見,畢竟籃球和足球不同,身高對籃球有着決定性的影響。

     尤其像唐納森這種高中6尺8,大學超過7尺的巨人,想不引起籃球教練的注意力都難。

     和出生在貧民窟為了錢打球的黑人球員不同,唐納森是英國人,父親是一名軍人,在美國特拉維斯空軍基地服役。

     所以他打球風格很磊落,畢竟像蘭比爾這種出生富貴之家,卻比貧民窟小子還髒的奇行種屬于怪胎中的怪胎,NBA幾十年曆史就出了這麼一個。

     甘國陽罰球時,蘭比爾過去“指點”唐納森:“你應該兇狠一點,特别是犯規,如果确定要犯規了,幹脆給他來一下!” 蘭比爾不僅和對手拱火,也和隊友拱火。

     不過唐納森很冷靜,道:“要不你來主防?” 蘭比爾拒絕,道:“不,我不行,我會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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