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丹有段時間沒有和圈内的朋友聊天了,之前甘國陽打電話過來他要麼不接要麼拔電話線。
現在有機會逮着甘國陽吐槽,抱着電話不肯松手,對着傑裡-克勞斯好一通吐槽——這點其實很好,說明他不會将糟心事窩在心裡,而是通過各種方法發洩出來。
克勞斯在公牛屬于“還鄉團”,早在五年前他就擔任過公牛隊經理,但隻當了數個月就被炒了鱿魚。
他在聘任球隊教練的問題上和公牛董事會無法達成一緻,而且在做決定之前他先放出了風聲,結果最後董事會不同意他的決定,并且認為他僭越了權力,于是遭到解雇。
這讓克勞斯感到奇恥大辱,作為一個總經理他連球隊教練人選都無法決定,那你這個董事會讓我來當經理幹什麼呢?
當然,公牛董事會這麼瞎操作不是一天兩天,否則他們在80年代初怎麼會那麼糟糕呢?
終于在1985年春天,公牛隊改弦更張,芝加哥白襪隊老闆萊茵斯多夫收購了公牛,成為球隊大老闆,不用再讓什麼董事會來控制球隊,公牛成為了萊茵斯多夫的一言堂。
“你少胡說了,我現在已經沒有260磅了,我隻有248磅左右,我現在很靈活,我可是聯盟的得分王。
”
北美籃球行業開始逐漸步入金元時代,雖然有工資帽限制無法像歐洲足球那樣随意買人,但球員工資支出依舊需要龐大的資金支持。
不過從管理者角度來說,這樣的性格并不合适,小團隊還好,龐大的團隊,像一支球隊是不可能靠私人感情去維系的。
“對了阿甘,我告訴你,克勞斯還引進了一個助理教練,叫泰克斯-溫特,他弄了一套什麼三角進攻,法克,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還有,你知道麼,阿爾貝克也不是克勞斯的最終人選,他非常想培養一個叫菲爾-傑克遜的家夥,想讓他做助理教練,然後讓他做主教練。
那家夥來球隊面試的時候穿了一雙人字拖,戴了個大草帽!這他媽都是他的人!我的人在哪兒?”
所有人先把車開到紀念體育館,然後坐上大巴,花45分鐘時間前往朗維尤,大家還提前出發,以便于早點到球館和球迷做互動宣傳活動,來介紹這支全新的NBA球隊,波特蘭開拓者。
甘國陽沒有逃避,他原本可以躲在溫伯格背後,将這一切當做是老闆的意志,反正現在他是溫伯格的至寶。
喬丹在電話裡吐槽克勞斯的體重,對于他換掉勞赫裡,喬丹非常不滿,關鍵是阿爾貝克也不是克勞斯想要的,說明他讓勞赫裡卸任,純粹就是為了報複之前的事,來凸顯自己的權威。
從那裡開始,開拓者一步步成長,7年時間拿到了總冠軍,10年時間成為NBA經營最好的球隊。
克勞斯想讓他來公牛做助理教練,但他沒能通過主教練阿爾貝克的面試,克勞斯暫時妥協,讓傑克遜再忍耐和等待一段時間。
當時傑裡-克勞斯正在白襪隊做球探,萊茵斯多夫很欣賞這位狡猾的胖子,于是讓他回歸公牛,重新坐上了球隊經理的寶座。
成功的團隊需要信仰、紀律還有規則,作為上位者有時候不得不冷酷無情,太念及舊情的後果就是團隊會逐漸走向腐朽。
甘國陽承受了茵曼的憤怒和眼淚,畢竟茵曼是和開拓者這個球隊一起成長起來的,那種情感不是一般經理人能比的。
甘國陽雖然不認識克勞斯,但他心底其實贊同克勞斯的做法,一個團隊要獲得新生,必須将過去的爛瘡給剜掉。
而在剜掉爛瘡的過程中,疼痛不可避免,将一些好的組織給挖掉也不可避免,這樣的工作必須有人做,這把刀必須有人當。
他比茵曼更具備直覺和勇氣,泰克斯-溫特和菲爾-傑克遜這兩個人,都是克勞斯剛到公牛就施行的手筆。
不過在沃頓回歸之前,斯圖-茵曼必須出來将鍋背好,所以甘國陽在見過沃頓後,回波特蘭和老闆溫伯格以及茵曼一起吃了個飯,認真聊了這件事。
從1970年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