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告訴我,我再做給你送來。
”
譚羨魚笑着點頭答應。
見戚霆骁的目光始終不在自己的身上,和譚羨魚聊天也像是白費力氣,譚若昀便有些坐立不安。
“表姐,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送你點心的,那麼我先回去了。
”譚若昀說。
譚羨魚依舊保持笑容,又點了下頭道:“好,路上小心。
”
雖然從這到她住的地方就幾步路,但該有的禮貌話還是得說。
譚若昀應了一聲,忍住再看戚霆骁一眼的沖動,起身離開。
“抱琴,”譚羨魚說,“把這些點心拿下去分給大家吧。
”
“好的!”抱琴連忙上前接過點心跑了。
譚羨魚的視線落在譚若昀剛才坐的位置,似乎在想什麼。
戚霆骁順着她的視線:“想些什麼呢?”
譚羨魚回過神來,說:“沒什麼,也就是感覺……若昀挑對象的眼光還差點火候。
”
眼前這一幕,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戚霆骁聽懂了她的意思,嗤笑道:“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自己把破石頭當寶貝,還笑話别人。
”
在他看來,那人的眼神比譚羨魚不知溫柔多少倍。
譚羨魚嬌嗔地瞥了他一眼:“不要這樣說自己嘛。
”
現在吸引她注意的,正是他這個人。
戚霆骁沉默了片刻。
第一次了解到譚羨魚的心意,心裡反而五味雜陳。
戚霆骁隻有這兩天能喘口氣,時間一晃而過,他又投身于忙碌之中。
蠻族首領即将進京的消息讓京城的氣氛愈發緊張,每一步都至關重要。
譚羨魚閑暇時,也開始認真思考她和戚霆骁之間的關系。
一日,譚老夫人散步至她的院落,見她在院中發呆,便上前問道:“丫頭,想啥呢?”
“娘,”譚羨魚連忙站起,迎上前幾步,“您怎為什麼這個時候過來啦?”
“沒啥事,在院子裡溜達溜達,不知不覺就來你這兒了,”譚老夫人笑道,“女子學院的事情告一段落也有段時間了,緩過勁兒沒?”
譚羨魚點了點頭:“娘讓鄭媽不停給我做美食,我都胖了一圈呢。
”
譚老夫人笑開了花:“這才哪兒到哪兒,我覺得還得加把勁兒。
”
譚羨魚靠近了些,低聲說:“娘,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我和戚霆骁……”
見到譚羨魚臉泛紅暈,譚老夫人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輕輕拍了下她的手:“乘淵那個孩子不錯,如果你們真能修成正果,其實也是件美事。
”
“可……”譚羨魚抿了抿嘴,“當年退婚的事,就算戚霆骁不在意,戚叔叔跟嬸嬸或許……”
“你是擔心他們?”譚老夫人則是挑眉道,“那你更該放寬心了,你戚嬸嬸自從你們分開後,幾乎每月都來信問我,你何時願與乘淵成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