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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紅袖招,司棋叮囑姐妹們早些回去休息,而她自己則與譚羨魚漫步于胭脂巷外的街道上。
“那個人不知道生死,那紅顔媽媽好像怎麼毫不在意?”
開店做生意的,最忌諱店内出人命。
“紅顔媽媽同樣也是替人打工的,紅袖招真正的老闆另有其人,”司棋解釋道,“姑娘,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
“别客氣。
”
他們找了個清靜雅緻些的酒樓,坐定後,司棋察覺到譚羨魚心事重重,一番問答後,明白了原委。
“關于太後……”司棋托腮沉思,“我們了解的不多,隻曉得太後二婚入宮,當了太後以後,女子離婚比以前容易些,其他的……便不清楚了。
”
在這方面,司棋能做的實在有限。
畢竟,戚霆骁能夠随意出入宮禁,連他都打聽不到的消息,像司棋這樣遠離皇宮,地位懸殊的人哪裡可能知道。
譚羨魚歎了一口氣:“罷了,不談這些。
今天來找你,本就想看看你的狀況如何。
”
提到這個,司棋臉上洋溢起笑容:“我呀,如今在京城租了個寬敞的四合院,足夠我們幾個住的,我們手頭還有些積蓄,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四處逛逛,過段時間才着急考慮營生!”
說到這裡,司棋眼中閃爍着光:“你知道嗎,我以前根本不敢想象,我們居然能過上如此的生活!”
她不僅獲得了自由,還能幫助姐妹們逃離苦海,從此不必再圍繞着那些不堪的男人轉,而是真正為自己而活!
“多虧了你,姑娘!”
司棋離開後,譚羨魚無精打采地向後仰去,卻意外跌入了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她為司棋感到高興,但自己的難題依舊無解,心中仍舊一團亂麻。
“得了,别琢磨了,”戚霆骁說,“就算太後心裡還盤算着召你進宮,一時半會應該的也鬧不出啥動靜來。
”
畢竟連皇上都出面了嘛。
譚羨魚歎了一口氣:“可老這麼被念叨着也不踏實啊。
”
尤其是被當朝的太後惦記着,指不定哪天一道聖旨下來,這輩子可就算交代了。
“說起來,倒有個法子,一了百了,徹底解決太後的這個念想。
”
“啥法子?”譚羨魚條件反射地望向他。
戚霆骁眼簾微垂,嘴角挂着一絲玩味:“嫁給我呗。
”
話音剛落,譚羨魚的眼珠子猛地睜大,盯着他。
戚霆骁見狀,笑容更甚:“你要是成了我媳婦,太後再有啥主意,也使不上勁了。
”
這話,他是認真的。
太後的身份何等尊貴,又講面子,有些事,她是做不出來的。
譚羨魚臉頰染上一抹紅暈,随即避開他的視線:“……不要。
”
戚霆骁抿抿嘴,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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