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我都看出和侯爺、謝姑娘頗有幾分相似。
”
說到這裡,譚羨魚忽而恍惚:“我倒有點吃不準了,這流言到底是真是假?”
衆人皆是面面相觑,皆是沉默。
差點忘了,譚羨魚本就是對此事一無所知。
她對此渾然不知!
稍許,霍容恺咳了一聲,說道:“不過是流言蜚語,怎能當真?”
老夫人連忙附和:“沒錯,都是些無憑無據的話罷了。
”
譚羨魚半信半疑地點點頭,似笑非笑道:“說起來,侯爺跟大哥二哥同為一母所生,面貌也有幾分相似,我覺得修宇不僅像侯爺,也很像大哥二哥呢。
”
她頓一頓,目光轉向司南枝,意味深長地說:“至于像謝姑娘的部分,倒是個解不開的謎了。
”
司南枝對上她的視線,立刻領會其意,一股寒意爬上脊背。
譚羨魚分明是想把我和霍修宇推給大房或二房!
這樣一來,譚羨魚就能借着為侯府排憂解難的名義,正大光明地羞辱她!
真是惡毒至極的心機!
老夫人愣了片刻,方才醒悟過來:“你是說,讓南枝……”
霍容恺的面色立時陰沉如烏雲密布,難看至極。
為求生計,舍了正妻還不夠,現在,連平妻也要舍棄嗎?
這念頭讓他自己都覺得荒誕不經。
譚羨魚輕輕一點頭,說道:“對啊,謝姑娘作為平妻,可如今侯府名聲搖搖欲墜,她多少也該出一份力吧。
”
“她若不想法子自救,自然得在其他地方盡力了。
”
這話一落,司南枝怎能不知譚羨魚存心為之,但她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也隻能生生咽下,牙齒都快被咬碎了。
霍容恺也是一咬牙,勉強道:“……别急,或許還有别的法子,咱們再想想……”
譚羨魚并不催促,隻淡然一笑,道:“是啊,我隻是随口提提,婆婆和侯爺可以再考慮其他辦法。
”
見霍容恺沉吟不語,而老夫人目光閃爍地打量着司南枝,譚羨魚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繼續說道:“我和侯爺并無青梅竹馬之情,尚且能做出這等犧牲,不過是名聲上的小事,相信謝姑娘更能想得開吧。
”
“你這是報複我!”司南枝憤怒拍案而起,“你分明是是記恨我讓你嫁給了戚大統領,所以用這種卑鄙手段來羞辱我,對不對!”
司南枝轉而望向老夫人,道:“姨母,若真要将我、将我……那真真是違背倫理啊!我母親若是在天有靈,看到我遭受這樣的屈辱,一定會心痛不已!”
提及她的母親,果然老夫人臉上顯露出幾分猶豫。
譚羨魚适時地歎了口氣:“婆婆,雖未親眼見過您的姐妹,但從您對謝姑娘如此的态度,便知你們必然是姐妹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