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生你的氣。
”
司南枝眼眶泛淚,滿是感動:“表哥,我知道你肯定會信我,所以當時沒有解釋!”
霍容恺心生憐惜,将她摟入懷中:“好了好了,如今都過去了,我們不再提,好嗎?”
盡管先前有諸多不滿,在這段青澀回憶面前,一切煙消雲散。
司南枝是他的青梅竹馬,初戀,也是他長子的母親。
霍容恺暗暗用力,心中滿是柔情。
司南枝緊緊抱住他,終是安心。
采薇說得對,哪怕不為自己,也該争!
若讓霍容恺沉迷後院,侯府再添一位公子,霍修宇的地位便難以穩固了!
僅靠那些姨娘不行,她必須親自上陣!
接下來數日,霍容恺與司南枝頻繁外出,形影不離。
直至一日,霍容恺從外面回來,直接步入了主院。
他手裡拿着一支别緻的簪子,輕聲說:“枝枝特地選的,給你。
”
譚羨魚的目光輕輕落在那簪子上。
這兩年來,霍容恺頭一回給她帶回點什麼。
“難得謝姑娘跟侯爺心裡還記挂着我。
”譚羨魚語調平和,聽不出波瀾。
“那自然,”霍容恺笑容溫文爾雅,眼裡滿是情深,“你到底是我的結發妻子,家中的主母,枝枝也時常念叨着你呢。
”
看見譚羨魚接過了簪子,霍容恺這才清了清嗓子,言歸正傳:“羨魚,你覺得修宇這小子最近如何?”
譚羨魚眉毛微微一挑:“修宇?”
霍容恺點了點頭:“修宇近來十分用功,進步飛快,我覺得或許雪廬那地兒對他來說太局限了,我琢磨着……是不是讓他重新回到譚家的私塾去更好?”
譚羨魚的眼神刹那間冷了下來。
這個“回”字,用得真是巧妙。
“侯爺,真不是我不想幫,隻是他在私塾那次鬧騰,先生們必然還記得。
他自己也跟我爹提過,結果當場就被拒絕了,我哪還開得了口?”
她歎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可奈何:“最近娘家的瑣事已經讓我夠頭疼了,單說讓你去東郊軍營那事兒才剛過去不久,我真的……”
霍容恺聽了這話,也沒再勉強。
畢竟,和讓霍修宇回私塾相比,他還有更需要譚羨魚協助的事情。
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能浪費在旁人的身上。
他重重地又歎了一口氣,叮囑譚羨魚多休息,便轉身離開。
而另一邊,司南枝已向霍修宇誇下海口,不料霍容恺這事沒辦成,讓她臉色一沉。
片刻後,司南枝勉強恢複了平靜,柔聲說:“罷了,夫人本就對我有些偏見,不願為我的事操心也是正常。
”
這一次,霍容恺沒有像往常一樣順着她的話說,隻是道:“羨魚有她的難處,枝枝,你應該體諒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