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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的背影,衆人交換眼神,心中各有嘀咕。
“這家夥吃錯藥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霍修宇随着書僮步入書院,沒過多久便呵欠連連。
四書五經早已爛熟于胸,而今雪廬裡教的都是最淺顯的基礎,枯燥無味。
這一日,他過得頗為煎熬。
學習内容并不困難,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這種虛耗時光的感受。
好不容易放學,霍修宇一刻不停,直接去找譚羨魚。
“娘,您得想想辦法,讓我去譚家私塾念書啊!”霍修宇跪地懇求,一臉受盡委屈的表情。
雪廬已經學不到新知,授課的先生也默默無聞,對将來無甚助益,純屬浪費時間!
譚羨魚正忙着制茶,聞言淡淡瞥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上次你自己在外祖父面前提過這事,忘了?”
霍修宇咬咬牙,道:“但娘是外祖父的親閨女,娘開口肯定比我有分量!娘,這次就幫我一把吧!”
譚羨魚一時間沉默不語,手中的動作未停。
良久,她才說:“可我已經出嫁了,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潑了出去的水,上次能讓你們進去已是極限,再要進去…恐怕不合适。
”
霍修宇愣住了。
譚羨魚…居然拒絕了他?
“行了,沒事你便先回去吧,這會我這正忙着呢。
”
霍修宇抿緊嘴唇,見譚羨魚真的不理他了,隻能歎口氣,乖乖退下。
走出正堂,霍修宇略一遲疑,轉而去找霍容恺。
那女人對我爹死心塌地,讓爹出面,問題應該不大。
然而,剛踏入前院的書房,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嬌笑。
“侯爺,您可真是片刻不得閑啊!您就憐惜憐惜我,讓我休息會兒吧!”
“你這小妖精,想休息還這般撩人?休息不了又能怪誰?”
屋内的聲音愈發露骨。
突然間,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霍修宇目睹桌前纏綿的男女,面色煞白。
司棋驚呼一聲,慌亂整理着衣物。
霍容恺将她護在了身後,臉上陰霾密布:“霍修宇,你這是幹什麼!”
“我幹什麼?”霍修宇冷笑道,“爹,您又在幹什麼!您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把我娘置于何地!”
“你胡說八道什麼!”霍容恺怒喝,“我對不起她什麼了!”
“爹,您都做到這份上了!不忠于我娘,還有什麼資格說對得起她!”
面對霍修宇的責問,霍容恺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司棋整理好衣服,感覺氣氛不對,便幽怨地說:“公子難道是在責問自己的父親呢,以前為何沒看出,公子竟然如此不敬不孝…”
“你這家夥!”
見她竟還敢火上澆油,霍修宇邁開步子,直朝着書房裡闖。
可他腳剛跨進門,屋裡的人就抓起書桌上的物件,狠狠地朝他砸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