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了。
”
“夫人何出此言?”
“我讓你找的那件東西,可能很快就有眉目了。
”
譚羨魚道。
但在到手之前,為了降低他的警惕,她不得不繼續和霍容恺周旋。
司棋領會:“夫人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
譚羨魚點頭,忽然問:“昨晚侯爺是不是沒在你那兒歇息?”
“沒有啊,”司棋答,“哦,對了,有件事夫人可能還不知道,就在前幾天司夫人将斓小娘叫去了,斓小娘去時空着手,回來時卻帶回不少東西。
”
自從司南枝對付她之後,司棋便從譚羨魚這裡借人手,監視起司南枝的院子了。
正憋着一股勁兒準備反擊呢。
“娘子,那位斓小娘,要不要咱們動動手?”司棋眼神裡猛地透出一股冷意。
她本就非超凡脫俗之人,而今視司南枝為眼中釘,故此,釘子的朋友,當然也逃脫不了成為對手的命運。
譚羨魚搖了搖首:“且慢動手,若斓小娘無害人心,留她一旁還能替咱們分些侯爺的注意力,咱們也能偷得浮生半刻閑,對我們有益無害。
”
司棋聞言,唯有點頭應允:“全憑娘子做主。
”
正欲舉杯品茗,門外仆人通報,霍容恺來訪。
抱琴心頭猛然一顫。
司棋卻是鎮定自若,輕輕放下了茶盞,咳了一聲,待霍容恺甫一進門,便嬌軀一展,撲進男人懷裡:“侯爺……”
霍容恺下意識攬住她,這才回過神來:“司棋,你怎麼會在這裡?”
“侯爺還問呢,昨晚侯爺不陪我,因此我一夜難眠,既然如此,索性就來給娘子請個安。
”
霍容恺一現身,司棋仿佛變了個人,那聲音甜膩得能溺死人,狐狸般的眼睛瞬間滿是誘惑。
這樣的她,怕是沒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霍容恺尴尬地咳了聲,說道:“既已請安,便早些回去吧。
”
“唉,侯爺得了娘子就忘了我這舊人,”司棋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嬌滴滴地道,“侯爺不在,我連覺都睡不安穩呢……”
“好啦好啦,我随後就去看你,可好?”霍容恺雖言辭無奈,嘴角卻不自覺上揚,顯然是樂在其中。
“那我先回去沐浴,侯爺一定要來哦!”司棋邊說邊對他抛了個媚眼,這才扭着腰肢離去了。
霍容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那擺動的腰肢。
真是勾人心魄……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譚羨魚的一聲咳嗽瞬間将他拉回現實:“侯爺,先前不是講要一起去街上走走嗎?”
“嗯?”霍容恺眉毛一挑,“羨魚,你是說……”
譚羨魚微微垂眸:“這幾日我想通了,作為您的夫人,如今侯爺回心轉意,那我也不能總讓侯爺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