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接下來幾天,霍容恺一步也沒踏進她的房門。
那夜談心,突然變得像個笑話。
這天晚上,司南枝立在走廊下,望着滿天零散的星星,心裡一陣凄涼:“今晚,表哥又去了哪個房間裡?”
柳柳猶豫許久,才屈膝回答:“是司棋姨娘那兒。
”
司南枝猛地咬緊牙關。
又是司棋!
自從司棋進門後,霍容恺對她就沒那麼的上心了!
現在,霍容恺對她的态度越來越冷淡,這其中,絕對少不了那司棋的挑撥離間!
“人不犯我,自然我不犯人……”
司南枝深吸一口氣,“那個女人欺人太甚,我也必須得反擊了!”
“都是她逼我的……”
隻要除掉了司棋,霍容恺就會和從前一樣對待我!
柳柳聽出了司南枝話語中的恨意,心頭一顫,頭更低了下去。
這天早晨,抱琴笑盈盈地捧着一個精緻的盒子走進來。
“夫人,京城新開了家專門賣化妝品的店鋪,生意可紅火了,”抱琴将盒子放在妝台上,壓低聲音說,“這是戚公子派人送來的。
”
“戚霆骁?”
譚羨魚挑了挑眉毛,“他自己來的?”
抱琴輕輕點頭:“我說過夫人您還沒起床,戚少爺就離開了,不過……”
“不過什麼呢?”
抱琴歎了口氣:“戚少爺送了茗煙姑娘來,但他走得挺着急的。
您之前不是說要準備禮物好好感謝戚少爺嗎?我今天特地想把禮物給他,但他看上去不太高興。
”
“那禮物呢?”
“戚少爺走得飛快,我沒能追上,隻好先放外面了。
”
譚羨魚不自覺地皺了皺眉:“……算了,等下次見到他再說吧。
”
抱琴點了頭,急不可耐地打開盒子:“夫人,您快瞧瞧這脂粉,我聽說很難買呢!”
主仆兩人正忙着研究着新脂粉時,一個小丫鬟急沖沖地跑進來:“報告夫人,大事不好了,司棋姨娘用了不該用的東西,臉上長了好幾個大包,恐怕、恐怕——”
抱琴一聽,臉色一變:“什麼叫用錯東西?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東西?”
譚羨魚擡手制止了抱琴,對着那傳話來的丫鬟說:“你去瞧瞧茗煙姑娘醒了沒,叫她跟我過去一趟。
”
“好的!”
那丫鬟趕緊轉身出去了。
抱琴意識到事态緊急,更不敢耽擱,連忙幫譚羨魚梳頭換衣服。
沒過多久,譚羨魚帶着茗煙出門了。
剛到司棋的院子,便聽見司棋的哭喊聲,夾雜着一些丫鬟們的哀求聲。
譚羨魚心裡一緊,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推開門進去,隻見司棋被兩個小丫鬟按在地上,一雙手被牢牢控制住。
她在劇烈掙紮中,裡衣散開了,黑發淩亂,樣子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