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容恺。
“要我幫忙照看孩子們的學習?”
霍容恺挑了挑眉毛。
譚羨魚點了點頭:“對,昨晚和沅皓一起吃飯時,他說已經學到了《說文解字》,修宇的進度估計也差不多。
我一個女子,實在力不從心,就想如果侯爺您有空,不知道能不能請您……”
“咱倆是夫妻,說那些請不請的,太見外了,”霍容恺擺擺手,“我反正閑着,以後讓他們每天放學後到前院的書房來就行了。
”
聽了這話,譚羨魚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多謝侯爺。
”
她本來就長得好,近來又一直在調養身體,氣色極佳,這一笑,更是如花綻放,讓霍容恺心中一陣漣漪。
“羨魚……”
霍容恺伸出手,覆蓋在譚羨魚的手上,“雖說我們是夫妻,隻是還未曾有過夫妻之實,你看……”
譚羨魚臉上笑容依舊,幾乎用盡全力克制,才沒有直接甩開那隻手。
“侯爺……”
一個帶點醋意的聲音傳來,“難道侯爺是覺得我有什麼不好的嗎?怎麼還想着别人呢?”
司棋輕輕搖擺着腰肢靠近,仿佛沒看到譚羨魚似的,直接貼在了霍容恺的身上:“侯爺……”
霍容恺咳了一聲,收回手,改貼在司棋纖細的腰上:“你的醋意真是越來越大了。
”
“還不是讓侯爺慣的,”司棋輕笑道,“怎麼,侯爺現在覺得我分不清輕重了嗎?”
霍容恺下意識看了譚羨魚一眼,勉強鎮定地說:“羨魚,就按我們剛才說的做吧。
”
譚羨魚點點頭,知趣地起身:“那侯爺您先忙您的。
”
她剛走,裡面就鬧騰了起來。
回到主院,譚羨魚讓人備了溫水洗手,然後說:“以後送司棋走時,真該多給她些銀兩。
”
抱琴也深感贊同地點點頭。
若不是今天司棋出面解圍,譚羨魚怕是要當面翻臉了。
第二天,霍修宇和霍沅皓放學後,直接去了前院的書房。
霍容恺已經坐在了書房裡,他們到的時候,他還假裝手裡拿着本書。
“修宇,沅皓來了。
”
霍容恺放下書,讓兩人把今天寫的字拿給他看。
霍修宇的字沒啥進步,每一筆一畫橫平豎直,可也隻能說中規中矩,算不上好看。
不過,他如今這個年紀能寫出這樣的字,也算正常。
霍容恺一言不發地拿起了霍沅皓的字。
字體清秀,雖然能看出稚嫩,但和霍修宇的字比較起來,簡直好太多了。
一眼望去,霍容恺臉上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沅皓,這真的是你自己親手寫的字嗎?”
霍沅皓輕輕點頭,回答說:“是的,父親大人。
”
聽到這話,霍容恺不由自主地仔細打量起了霍沅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