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霍容恺的态度有了轉變,司南枝既放松又感到一陣心酸:“既然這樣表哥,你今晚……你會去我那兒嗎?”
霍容恺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去!我一定會去!南枝,你就先回去休息,我去見母親一趟,随後就到你那裡,好嗎?”
司南枝這才真正松了口氣,聽話地站起身,點頭道:“那我等表哥。
”
霍容恺邁開步子就走,司南枝也跟着擡腳離開了。
完全忘記了,屋子裡還有個司棋呢。
司棋滿臉震驚地立在窗邊,差點懷疑自己剛才是否出現了幻覺。
她聽到了什麼?!
霍修宇……是霍容恺和司南枝的孩子?!
霍容恺和司南枝一前一後地離去,當天晚上,霍容恺就去了司南枝的房間。
老太太則不像霍容恺,身邊沒有那些黏人的女人,她獨自一人,早已明白司南枝是被冤枉的,心中生出彌補之意,特意叮囑霍容恺好好陪陪司南枝。
隔了多日,兩人終于又享受到了一番溫情時刻。
外面,夜幕未深,司棋便換了身不起眼的裝扮往主院走去。
“你來做什麼了?”
譚羨魚見了她有點驚訝。
“說來話長,”司棋轉身關上門,“我今天無意間聽到司小娘對侯爺說,那個名叫霍修宇的,其實是他們兩人的孩子!不知道知道這件事兒你清楚嗎?”
“什麼?!”
譚羨魚還沒有反應過來,抱琴已經驚叫了一聲。
譚羨魚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吓得打了個寒顫,片刻之後才無奈地說:“抱琴,你先冷靜一點。
”
“我怎麼能冷靜下來嘛!”
抱琴氣得臉蛋都紅透了,“小姐!這家人到底想幹啥呀!霍修宇那歲數,哎呀,可不小啦!”
司棋一聽,眼睛猛地睜大:“這麼說,他們倆早有私情了?”
抱琴心裡默默盤算着霍修宇的年齡,啧啧嘴說道:“那侯爺竟然一邊和司小娘搞在一起,一邊還騙着夫人您嫁過去……”
抱琴不由自主地冷笑了聲。
安遠侯府……果真是‘本事’大着呢!
“好了,這件事兒我早知道了,”譚羨魚淡淡地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抱琴,讓沈嬷嬷将藥為謝姑娘送去吧。
”
“藥?”
司棋眨巴眨巴眼,“什麼藥?”
“以牙還牙的藥。
”
譚羨魚語氣輕松得很。
“……賣什麼關子呢。
”
望着抱琴匆匆離去的背影,司棋忍不住小聲嘀咕。
直到正廳的門要再次關上,司棋才歎了一口氣,問:“夫人,您究竟是如何想的?這樣的孽障您還留着身邊?不怕出亂子嗎?”
譚羨魚歎了一口氣,瞧着她滿臉憂慮不像是假裝,便安慰道:“放心吧,我知道了就會有準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