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柳柳低頭細語,聲音像蚊子一樣:“是的……那女子說她是老太太指定給侯爺的侍妾,剛才已經先給夫人敬過茶了,現在……”
司南枝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老太太一手安排的人……
看樣子,她的姨母是真的生氣了。
司南枝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抹兇狠的恨意。
究竟是誰,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
“夫人,”柳柳繼續說,“這是由老太太硬塞進來的人,咱們不能怠慢了她啊……”
司南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當然不敢不給姨母這個面子:“好,那就梳妝吧。
”
一刻鐘後,司南枝步入正廳,勉強擠出笑容,接受了婉姨娘正式的敬茶儀式。
這一晚,霍容恺沒有來找她。
司南枝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想到那位新來的姨娘可能正在霍容恺那裡柔情蜜意,司南枝心中的惱火怎麼也平息不下來。
偏偏那個人還是由老太太一手送上門的,她動不得分毫。
司南枝再次深呼吸,想着畢竟她是老太太安排的人,霍容恺不得不給這份面子,強迫自己安心些。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霍容恺不僅沒來她的住處,也沒在新來那位的婉姨娘那裡過夜,而是沉迷于司棋的溫柔鄉中,無法自拔。
這天清晨,兩人又一番雲雨過後,許久才平靜下來。
司棋似乎耗盡了力氣,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啊,就是這般嬌弱。
”
霍容恺無奈地說。
司棋輕聲哼了一下,說道:“分明是侯爺不懂得憐香惜玉,怎能怪到我頭上呢?”
霍容恺失笑:“是我的錯,你說,我該怎麼補償你呢?”
聽到這話,司棋睜開眼睛,眼神中流露出妩媚:“我說什麼事情,侯爺都會答應嗎?”
霍容恺點點頭:“那當然。
”
司棋輕輕咬着嘴唇,支起身來:“君子一言”
她語氣溫柔,撩得霍容恺心裡直癢癢:“驷馬難追!”
司棋眼中的笑意更濃了:“那……下次我們換個地方怎麼樣?”
“嗯?”
“總是在床上,也太單調了嘛。
”
司棋微微嘟着嘴,“下次,我們試試在……在書房怎麼樣?”
“胡鬧,”霍容恺在她的鼻尖上面輕輕一點,“書房是聖潔之地,又怎能做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怎麼了?聖人便不做了嗎?”
司棋握着他的手,像貓咪一樣,在他的掌心磨蹭着,“再說,侯爺難道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霍容恺沒有回答,喉嚨卻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不得不說,其實這主意聽起來确實刺激。
見霍容恺有所動搖,司棋趁熱打鐵,纏得霍容恺點頭同意:“就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