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事情還順利嗎?”
司棋“嗯”了聲,一雙漂亮的狐狸眼半眯着,顯得漫不經心:“我若是連個這樣的男人都擺不平,這些年在胭脂巷豈不是白混了。
”
譚羨魚不由得笑了。
“不過說來實在是怪,”司棋坐正了身子,“最近幾天我故意留下了痕迹,為何那位司夫人到現在還沒動靜呢?”
難道其實那位司夫人其實挺講道理的?
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譚羨魚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說:“可能是每次他都收拾幹淨了。
”
讓人直接換掉床上的用品,自然就不會留下什麼痕迹。
“原來是這樣……”
司棋略顯遺憾,“這位侯爺,沒想到是個小心謹慎的。
”
譚羨魚笑而不語。
一杯溫茶下肚,便聽見她說:“暫時就這樣,你先回去準備一下,裝懷孕吧。
”
她說話太過随意,司棋愣住了,半天才“啊”了一聲。
“夫人,我可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司棋提醒道,“我早就不能生育了。
”
司棋停了停,又說:“還是說,難道要吃假裝懷孕的藥?”
“是藥自然三分毒,别提吃藥了,”譚羨魚有點無可奈何,“演戲你會吧?”
司棋頓時明白:“那個我會。
”
不就是等今天多睡一會兒,明天哼唧兩聲嘛。
書裡都這麼演的。
“不過主子,咱這樣真能鬥倒那位司夫人?”
感覺好像太容易了點。
“哪能呢,”譚羨魚說,“司姑娘和侯府關系深着呢,哪能說動就動。
”
司棋“哦”了一聲:“那咱折騰這一遭圖啥?”
“傷不了司姑娘本人,能斬斷她的一條胳膊也算賺,”譚羨魚笑着說,“打老虎得先拔牙,再慢慢來嘛。
”
司棋一下明白了。
看沒啥事兒了,司棋就站起來告辭了。
到門口時,司棋特意回過頭瞅了譚羨魚一眼,眼神裡好像多了點啥意思。
就那麼一掃,譚羨魚并沒往心裡去。
司棋一走,譚羨魚皺着眉頭說:“沈嬷嬷這是咋回事,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咱們不是故意留了條線索給她嗎,咋還沒找着?”
抱琴撓撓頭:“主子,線索挺明顯的了,我想也快有消息了。
”
沈嬷嬷畢竟伺候老太太這麼多年,不應當那樣顯眼的提示都看不見吧。
要是真這樣,沈嬷嬷怕是真的眼神不中用了。
說曹操曹操到,傍晚沈嬷嬷就來了。
她回來得急,衣服都來不及換,一臉疲憊的樣。
“老奴給主子請安。
”
沈嬷嬷到底是上了年紀,外頭又跑了這些天,滿臉遮不住的累。
譚羨魚收起打量的眼神,說:“沈嬷嬷,你來得有點晚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