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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這個年紀的人,哪個不疼愛家裡的小輩呢。
沈嬷嬷的大孫子,更是她的心肝寶貝。
“這還了得!”
老太太感同身受,又驚又怒,“你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再挑幾個身材健壯的護衛陪你一同回去!”
沈嬷嬷感動得淚流滿面,連聲道謝。
半個時辰之後,沈嬷嬷便着急忙慌地帶上一隊護衛離開了。
沈嬷嬷走了,老太太身邊就沒有人照顧了。
雖說壽安堂裡的仆人不少,但不是貼心的人在身邊,老太太總覺得不自在。
因此,司南枝不得不“臨危受命”,從早到晚整天都在老太太身邊服侍,幾乎是形影不離。
這一天,司南枝剛邁進壽安堂的門,譚羨魚就得到了消息。
“從胭脂巷裡面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怎麼樣了?”譚羨魚問道。
“休養得還算不錯,精神好很多了,”抱琴有些詫異地說,“說來也怪,那姑娘剛來時疼得連路都走不好,看上去也不像裝的,不過從她的身上卻一點毛病也看不出來,甚至都沒一塊青一塊紫的痕迹!”
“不奇怪,”譚羨魚語調平緩,“胭脂巷那些人靠的就是姑娘們的身體謀生,隻要有心,總能找到既讓人感到疼痛又不留痕迹的辦法。
”
抱琴不由打了個冷顫,仿佛自己的身體也在隐隐作痛:“不然,夫人,要不要奴婢去将那位姑娘請來?”
譚羨魚點了下頭,抱琴立刻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輕手輕腳地領着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姑娘看起來剛過二十的樣子,身材苗條,凹凸有緻,走路時腰肢輕輕搖曳,勾勒出迷人的曲線,讓人目不轉睛。
“姑娘這兩日休養得可還行?”
譚羨魚示意了一下,“坐吧。
”
姑娘聽話坐下,又從抱琴手裡接過了茶水,落下眼簾說:“多謝夫人的關心,院子裡安靜,給我用的藥也是上等的,我休養得特别好。
”
姑娘輕輕抿了口茶,擡頭看向譚羨魚:“夫人叫我來,是因為我終于有能用的地方了嗎?”
“姑娘真是機靈,”譚羨魚笑着說,“等咱倆這筆買賣成了,自然有需要我出力的時候。
”
姑娘眨巴眨巴眼,忽然笑了起來:“我的這條原本就是夫人救下的,夫人就把我當作小貓咪一樣使喚吧,您盡管說就是了。
”
她說話的口氣有點輕浮,眼神裡也透着一股淡漠,分明不太相信譚羨魚說的那些許諾。
“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
“我啊,沒有名字,”那姑娘随口說道,“夫人您看我這人,随便給起一個就成了。
”
“這種活我不能亂接,”譚羨魚說,“你就臨時編一個,隻要能混過去便可以了。
”
姑娘那張俏麗的臉蛋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