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去碰,結果他倒好,被燙掉了一層皮跟無知無覺似的,不置一詞,狂笑着甩門離開了。
”
“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瘋?”
“他哪一天不是在發瘋?”
倆人一唱一和,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他們不由加快了手下速度。
“今天剛好是學生會一周一次的查寝,死手死腿快動起來啊,再扣就成負分了。
”
但有時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門被敲響了。
“學生會檢查。
”
姜倉最先甩了拖把:“完了完了。
”
蘇鶴開了門,謝遷肩膀上戴了個“值日”的紅袖套,拿着名單長腿跨了進來。
姜倉想對地上的髒亂解釋一下,許是屋裡沖天的藥味兒太過濃烈,謝遷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揉了太陽穴無果後,鼻孔裡冒出兩股溫熱,一滴血滴在了手中的名單上。
在全寝室的人擔憂的目光注視下,他人一栽,倒在了蘇鶴懷裡。
第23章
若說這打翻在地的湯實在有與衆不同之處的話,基于兩位室友的情況着想,不僅大補,還補的猛猛的。
謝遷總不能是補的太過,補暈過去了吧?
蘇鶴扶着謝遷躺下時,屋外跟着謝遷一起值日的人還懵着:“需要我撥打一下急救電話嗎?”
姜倉跑過來查看時,沒留意到腳下的拖把,當即就是一個踉跄,差點沒一頭栽地上。
“我靠我靠我靠,謝哥他不夠義氣啊?在身患絕症的情況下,都不知道給兄弟們說一聲?”
他說着伸出手指在謝遷鼻子前探了一下,感受到有呼吸後,心有餘辜道:“人還活着。
”
謝遷沒睜眼,是用氣音回的他:“你咒你爹呢?”
再重的病氣都阻擋不了他想罵人的沖動。
如果不是頭腦一陣針紮般刺痛,全身上下軟綿綿的,他恨不得動用一下武力。
白宏出門時還不忘打個響指喚醒一下門外同學神遊天外的思緒。
“還沒到醫務室的關門時間,我下去找一下醫師,你自個也能查好寝吧?”
男生拿過名單:“麻煩你了。
”
蘇鶴沖床上的黑蛇使了個眼色,黑蛇小心謹慎的爬下來,挪動身子跑到謝遷身上。
姜倉還在屋裡急得團團轉:“這倒的一點征兆也無,該不會是虛吧?”
謝遷說:“你想好自己葬在哪了嗎?”
姜倉:……
我這賤得慌的嘴啊,實在不行就地捐了吧?
他突然餘光掃見了地上的草藥碎屑:“蘇哥,以你的能力,治療一下謝哥沒問題吧?”
蘇鶴看着随着黑蛇的爬動,謝遷臉上不斷湧現上來的潮紅,甚至下面一直沉寂的東西,已經有了蠢蠢欲動之勢,他道:“挺會玩啊。
”
可能是他熬夜熬出幻覺來了,他居然看到有一條黑色的長條狀東西從謝遷的手邊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