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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倉剛扭頭背對着蘇鶴在另一側抽了張幹淨衛生紙,身後蘇鶴的聲音冷不丁傳來。
蘇鶴說:“倒黴體質,腎功能有損。
”
他呼啦一下轉過了身,确信蘇鶴是盯着他說的。
蘇鶴說的老神在在,前言不搭後語,姜倉聽不太懂,但有一點是他憑借着男人的直覺悟出來的。
蘇鶴說他——腎虛???
他原地緊繃了半分鐘,看着場上自己的隊員過于給力,謝遷又過于超神,居然在兩個隊友下線的情況下,打出一邊倒的勝利實屬不易,所以為了祝謝老大一臂之力,他決定真正下線,不拖後腿。
還好有謝遷鎮着場子,要不這邊絕對充斥着含媽量極高的髒話。
姜倉完全放下心來,湊近身子,紅了整張脖子,用隻有蘇鶴倆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怎麼看出來的?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沒有道理啊,他最近泡個枸杞都是偷偷摸摸背着人的。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能再加倆人參在裡面。
“虛”怎麼了?真男人無所畏懼!
他就是——不行!
但也隻敢在心裡吼上兩嗓子,對上蘇鶴的眼神裡滿是欣喜:“不瞞你說,其實我之前找了各種大師來家裡做過法事……”
他頓了下:“原來傳言裡你會通靈是真的啊?”
這又是聽信的哪門子傳言?
蘇鶴覺得他一定是被冒牌大師搞得神神叨叨的了。
他突然想到了前世偶爾的見聞,但那東西晦澀難聞,又極為難喝,應該沒人會輕易嘗試。
但人世間總有一些個不要命的。
“你喝過符水?”
如果前兩句是試探,姜倉現在已經信了七七八八,法師說人經常撞鬼容易通靈,他現在有些相信蘇鶴跟他一樣容易撞鬼了。
“那個據說是能驅散身上所覆蓋的陰氣的,具有旺陽效果。
”
蘇鶴看着他頭頂的金色氣運随着蠱蟲爬過一點點彌散,不由眯了下眼。
這就有意思了,此蠱不霸道,但是陰損,而且下蠱之人下的極為隐蔽,可見不是一般人,但是技藝不精,蠱蟲顯于皮膚表面,高人所下的蠱除非是面對将死之人,其餘時間就像是與人的血肉融為一體似的,不顯山露水。
隻是他比較好奇的是,他在這蠱身上看到了前世所在村子裡村民的影子,蠱術浮于表面,半生不熟,卻也足夠實用。
姜倉看着他的眼裡漸漸浮現出笑意,心裡沒由來咯噔一下。
蘇鶴的眼睛漂亮,也足夠有迷惑性,跟個漩渦似的,忍不住教人沉溺其中。
蘇鶴道:“想解嗎?”
姜倉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不宣揚封建迷信這一套哈。
”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蘇鶴嗓音淡淡:“腎